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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右之的殺氣如針芒一樣使霜雪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遍體生寒。如果不是有信念的支撐,恐怕她早就昏倒了。

十右之冷冷地一笑,深寒切骨地道:“哼,霜徹的掌上明珠!?你知不知道我最擅長是什麼?就是令一個人很合理地失蹤。更重要的是勞燕國就像我的後花園一樣,即使是霜徹也奈何不了我!”

十右之肆無忌憚地走到霜雪面前,挑起霜雪的下巴,道:“放心,這麼漂亮的臉蛋我可不會浪費的。你知不知道,越高貴越不服輸的女人,在有錢人中就越搶手。他們的心態很奇怪。最喜歡看到你這種女人被凌辱,然後墮落的樣子。而且他們的手段相當高明,絕對能令你變得毫無音訊。不過,你大可放心。當他們玩厭之後,我一定令你和霜徹父女團聚的。到時候,他就會在自己的門前發現一個口不能言,眼不能看,四肢被打斷的骯髒女人。哈哈哈,真想見到智者霜徹會有什麼反應呢!”

那不堪入耳的說話嚇得霜雪面青唇白,那可怕的畫面可不是霜雪能够承受得了的。

“十右之,我要殺了你!!!”平凡突然暴起,拿起叉子刺向十右之。



十右之並不慌張,輕輕側身便躲過了平凡的攻擊。中了迷藥的平凡只是在胡亂揮舞叉子,根本傷害不了十右之。只能聽到十右之輕蔑地在他耳邊道:“憑你是傷不了我的。”

說完後,十右之大搖大擺地離開。他經過醉夢蕭身邊時更不忙吩咐道:“這些人就交給你處理。礙事的人解決了,真正的行動要展開了!”

“是!”醉夢蕭淺淺一笑,點頭回應。目送著十右之離開…

當平凡張開眼的時候,平凡赫然發現自己身處於一張床上。是一張軟綿綿的粉紅色的大床上。想坐起來時,平凡才發現自己雙手雙腳被反綁在床上。而鎖著自己手腳的鎖正是禁魔之鎖。

平凡嘗試催動力量,果然,平凡使不出半分的魔力和鬥氣。而至於力量呢,平凡試了試手腳,手腳依然有些酸軟,但是似乎迷藥的效果就完了。



身不能動,平凡開始打量周圍的環境:平凡身處的是一間較女性化的房間,不,不,不,正確來說,是一間有情調的房間。較為昏黃的燭光,佈置呈淡粉紅色調,雖然不少地方被床簾遮擋著,但平凡不難發現側邊有一張梳妝台。平凡第一個感覺就是:這裡怎麼像一樓一?(本作者未去過。)

這裡是哪裡呢?平凡記得在昏迷的前一刻,自己正眼睜睜地看著十右之離開,然後就淹沒在他手下的拳頭中。

“支鴉~~~”門被推開,有人進來!!平凡身體一緊,他試了試手中的力量。離恢復力氣還差少許。

床簾被撥開,一張精緻的臉孔探了進來。

“是你!”平凡眼神凌厲地釘著醉夢蕭。



醉夢蕭淺淺一笑,昵聲道:“沒錯啊,是奴家啊。小少爺,別用這種眼神看著奴家,害得奴家小心肝兒跳個不停。”

“我的伙伴呢!他們怎樣了!”平凡惡狠狠地道。

突然,醉夢蕭眼睛閃過一絲殺機,她猛地抽出匕首,往平凡的胸口插去…

刀尖最後停在平凡的胸前,醉夢蕭俯下身,整個人趴在平凡身上。刀尖在平凡的胸前輕輕地刮來刮去。嘴中卻用一種甜昵到極點的語調道:“你還有心思擔心其他人嗎?你的性命可在奴家的手上呢!”

“我再問你一次,他們怎麼了!”平凡像一隻發狂的獅子,大聲吼道。

面對平凡的發怒,醉夢蕭依然呵呵大笑道:“呵呵,還是第一次有人面對死亡威脅,眼睛連一眼都不眨呢。少爺的威武真是愛煞奴家了。嘿嘿嘿…”醉夢蕭像花痴一樣笑道:“你放心,我已命人把他們帶到鳥籠呢?他們有什麼下場還不是我說了算。”

“你想怎樣!”聽到醉夢蕭的說話,平凡開始冷靜下來。如果真是如醉夢蕭所說,大家還沒有到絕境中。



醉夢蕭羞怯地一笑,雙手在平凡結實的胸膛上撐起,水蛇腰一挺,慢慢地坐起來,正確來說是坐在平凡的胯上。醉夢蕭纖纖玉指把衣服一拉,露出雪白的香肩。在柔和的燭光下,香肩上泛起淡黃色的光暈。她輕咬著鮮艷欲滴的朱唇,含羞答答地道:“奴家只是想見識一下赤夜浮平的勇猛!”

“呵呵呵,別裝了!”平凡冷冷地一笑,道:“雖然你在笑,但我看得出你眼神的深處連一點淫穢和笑意都沒有。第一次見面如是,不,你一直如是!”

醉夢蕭的笑意不變,眼睛定定地看著平凡。似乎默認了平凡的說法。不久後,醉夢蕭才緩緩地答道:“我…曾經是青樓的紅牌,最擅長的是隱藏自己的感情。你這樣讓我情何以堪啊!赤夜浮平,哦…不,我應該稱你為逆天者平凡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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