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平凡這突如其來的擁吻,伊芙壓抑已久的感情終於爆發了出來。伊芙仰起臉看著平凡,一臉的嬌羞,黑亮亮的眸子純得像一泓泉水,她再一次低下頭,主動吻上了平凡的雙唇。

  雖然動作是那麼的生澀,可是她的小嘴濕潤香滑,呵氣如蘭,一股成熟的美女氣息誘惑得平凡一股熱力在小腹直線上升,得到伊芙的默許,平凡再也克制不住發出了告別處男大行動。

   在這涟漪的畫面,往往會出現一些突如其來的狀況,例如房門吱呀一聲突然被打開了。老伯驚呆地保持著推門的動作望著床上的兩個人,平凡和伊芙也同時驚訝地轉過頭望著突然闖入的老伯。大家都處於當機的狀態。被自己的哥哥撞破了自己的好事,被老伯當場揭發自己欺負老伯的妹妹,不小心撞破了妹妹的好事,三人除了當機之外也別無選擇。

   此時我們終於體現到九級斗氣強悍的一面,只見老伯最快恢復平靜,他故作輕鬆向後倒退,推開房門的雙手變成了拉著門把,輕輕地慢慢地關上了門。木門的吱呀聲竟然離奇消失,可見九級斗士的強悍。緊接著老伯心虛地大聲道:“哈哈,今,今天天氣真好,好久沒有在天池市閑逛了。”聲音越來越遠,似乎老伯已經離開。

   第二位回復過來的平凡小心翼翼地道:“我,我們還繼續嗎?”



   “啊•••••••••”伊芙的驚呼聲終於響起,聲量還在不斷地提高,伊芙的俏臉紅得像熟透的蝦子,連脖子也變得通紅。接著伊芙趕緊整理好衣服便想從正門逃走,但當她想推開房門時她又害羞得不敢從正門離開。躊躇了半晌,伊芙再次走到平凡的床前,正確來說是走到了平凡床邊的牆前。平凡對伊芙笑了一笑,以為伊芙回心轉意,但下一秒,平凡的笑容僵硬了。只聽到砰的一聲,伊芙用火系魔法把牆壁給打穿了,然後她掩臉逃了出去。
 
   望著這破碎的牆壁,平凡的心中翻起了巨大的波瀾,驚嘆的話脫口而出:“哇靠,這也太彪悍了吧。”

  砰一聲,房門再次被打開,老伯滿臉戒備地走進來,道:“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有爆炸聲的。”

   平凡再愚蠢也明白過來,心中不禁暗駡老伯老不修。從爆炸聲到開門聲時間不到二秒,除非老伯一直在屋外聽牆角,不然他根本沒有辦法立刻趕來。以老伯的修為假裝離開然後偷偷折返根本是易如反掌的事。想不到老伯有這種癖好,平凡有些好笑看著老伯卻沒有意識到剛才自己才差點兒把別人的妹妹欺負了。

   當看到牆上的大洞和熏黑了的牆邊,老伯立刻聯想到剛才發生的事情。關心則亂,一向從容的老伯不禁老臉一紅。他輕咳了一聲,避開平凡戲謔的眼神,思考著如何轉換話題。半晌老伯神情變得嚴肅起來,他背著雙手嘆了一口氣道:“唉,你的朋友愚忠一直在屋外長跪不起,你還是看看他吧。”



  平凡嚇了一跳,他頓時收起了玩樂之心問道:“為,為什麼。”

   老伯簡略地把愚忠受奸人蒙蔽,被凌風利用的事告訴了平凡。老伯一邊說一邊注意著平凡的臉色:由剛開始的驚訝續漸變成了憤怒。唉,老伯再次嘆了一口氣,愚忠的行為雖然是罪不可恕卻情有可原,既然大家都平安無事老伯也不忍心看到愚忠受到平凡的責罵。但是老伯也不知道該如何勸說平凡,他組織了一下詞措,道:“平凡,其實愚忠他•••••”

   “老伯,拜託你,請愚忠進來吧。”平凡打斷了老伯的話。
   被平凡打斷說話老伯也沒有說下去,他深深地注視了平凡一會兒便推門走了出去。

   平凡和老伯的談話時間十分短,聞爆炸聲而來的人除了伊芙外基本上已趕來了。龍女和霜雪差不多在同一時間踏入房內。當看見平凡坐在床上平安無事之後,龍女和霜雪才舒了一口氣。緊接著她們就留意到房間內那扎眼的大洞。

   面對兩人疑惑的目光平凡只好尷尬地笑道:“我沒事,這個洞是因為病的需要,空氣流通嘛。”這個藉口也太牽強了,甚至平凡說話才意識到兩人根本連空氣為何物也不知道。不過平凡也不想解釋,只是一味的傻笑。



   此時老伯帶著愚忠進來,不眠不休地下跪和自責讓愚忠變得憔悴和頹然,身心都非常的疲憊。但是當他看到平凡時他的情緒變得激動起來,他立刻下跪向平凡和霜雪叩頭。愚忠沒有恳求平凡的原諒,因為他也無法原諒自己。母親經常說自己愚鈍,但愚忠卻不以為然。愚忠覺得只要努力,即使是愚鈍也能成為高級斗士,闖出名堂來。但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愚鈍差點兒害慘了平凡恩公,想當初自己信誓旦旦要報答平凡,這個結果顯然是最大的諷刺。每一次愚忠想到這裡,他都羞愧難當難以釋懷,彷彿有無數螞蟻在他的胸口攀爬撕咬。所以即使現在愚忠不斷地叩頭,額頭和地板碰撞所發出的悶啍聲,額頭變得血肉模糊愚忠也好像全無知覺,還在不知疲倦地叩頭。

   砰的聲音加上愚忠的慘狀顯得觸目驚心,平凡連忙阻止愚忠叩頭,道:“愚忠,不要再叩頭了,我沒有責備你的意思•••••”

   想不到的是平凡的說話起了相反的作用,愚忠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更加的起勁,沒有斗氣的保護再強壯的頭部也承受不了如此自虐性的摧殘。平凡二話不說從床上翻身而起,三天的昏迷突然站起來使平凡眼前一黑險些摔倒。

   眾人都嚇了一跳,霜雪距離平凡最近,她下意識想去扶著平凡,但霜雪剛伸出手又不著痕跡地收了回來。她不想表現得過份關心平凡,因為她不想被人窺探到自己仍然對平凡有一絲感覺,所以她想刻意地與平凡保持距離。這或許是她的尊嚴和好勝之心作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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