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著搖搖,瞬一激動的心情仍然沒有退去。直到發現家中大廳父親那鐵青的臉,他才突然驚醒,立把搖搖收回身體中。但是搖搖中的繩索根本不能融入身體當中,以致於搖搖卡在了瞬一的身體上。

   “給我跪下,你這個忤逆子。”瞬一的父親怒喝道。

  瞬一慘然跪下,悶聲不啍。

  “我花大量的金錢讓你進入魔法學院,為的是讓你成為一位強大的斗士,光耀門楣。而你呢,不思進取,與廢物為伍,你對得起我嗎?對得起你自己嗎!”瞬一的父親嘶聲力竭地道。

   “父親,對不起!”瞬一依然是低下頭。



   瞬一的父親瞬義語氣一緩,道:“算了,你只是誤入歧途。況且我已經找人教訓那個廢物了。”

  瞬一猛然抬頭,焦急地道:“這,這不是平凡的錯,父親,請你原諒他吧。”

   “啍,遲了。他現在應該連站起來的力量都沒有。”瞬義冷啍道。

  突然,一把聲音從門口處傳來:“你說的人是不是你的手下!”來人正是平凡!只見他好整以瑕地走進大廳,言語舉止中無不透露出威嚴和自信,與平時的他半若兩人。

  “你怎樣進來的!”瞬義明顯吃了一驚,但他很快恢復了過來,眼中充滿了戒備的神色。



   平凡輕描淡寫地道:“外面那些小嘍囉?我只用了少少的迷藥,他們便與地板來了一次親密的接觸。”

   瞬義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話,如果一點兒的迷藥就可以讓他如入無人之境,那麼瞬義重金聘請的斗士不就是白痴的嗎?瞬義可以拿一块豆腐撞死算了。但是瞬義不得不戒備,他不相信平凡會一點準備也沒有便隻身闖入,所以他不敢輕舉妄動。大聲呼救的話可能會令到平凡狗急跳牆,讓局面推到一個危險的境地。瞬義腦筋急轉,道:“那麼你想怎樣,想報復嗎?”

   平凡連忙擺手道:“不敢不敢,不管你破壞我的牛雜生意多少次我也不敢向天池市首富報復呢。”看到瞬義面上有些得色,平凡繼續道:“但是你弄傷了我的員工我就不得不管,這一次我是想為我的員工討一個公道!”
   
   即使是戒備中的瞬義,他也不由哧笑道:“哈哈哈,你凭什麼!”

   “凭?凭我這一條爛命和這雙拳頭!”平凡臉上盡是笑意,但眼神既堅定又凛厲。



   瞬義冷笑一聲,道:“本來牛雜的創始人我倒想結識一番,但是你侮辱我兒的本命武器可不能善了。”

   瞬一知道父親動了真怒,他連忙阻止平凡道:“平凡,快向我父親道歉吧,我家中供奉著兩位高手,可不是你能對付的。”同時瞬一心中吃了一驚,據他所知父親對牛雜檔的經營者頗為讚賞,想不到平凡就是父親口中的奇才。

   平凡微微一愣,想不到招惹瞬義的原因是把瞬一的武器當成是玩物。這倒不怪平凡疏忽,他對本命武器的概念非常模糊,從他之前隨意向若冰討取系鈴絲便可以看出。平凡也是一個實在的人,他歉意地抱拳道:“對不起,我並無意侮辱瞬一的武器!”

  “抱歉?你知不知道廢品本命武器是我和瞬一的禁忌,正因為它我們遭受到多少的白眼,我只能無奈地棄武從商。好不容易我把瞬一送進魔法學院,希望他完成我的遺憾,但你呢,竟然把本命武器當成是玩具!”瞬義幾乎是咆哮。

  平凡越來越悔疚,即使是無心之失,但是他始終揭開了別人的傷,所以他只能默默地承受瞬義的責罵。不過,責罵聲很快就停下來,瞬義的嘴角扯起了一抹鬼異的笑意,他道:“遲了,自從你踏入我府內的時候一切已經遲了。給我捉住他!”瞬義單手一揮大喝道。

  不知何時開始,平凡背後不遠處已站著一位男子。在瞬義發出命令時他立刻襲向平凡,企圖制服平凡。他首先拍出一掌,同時左手捉住平凡的左手。正當他以為得手時,一股強大的無可反抗的力量從左手傳來,男子只感到一陣的暈頭轉向,自己已在空中打了一個轉,呯的一聲跌倒跪在地上,左手被平凡按在男子的背上。只是一瞬間男子反而被鉗制住!

  男子吃了一驚,但他並沒有慌亂。他立刻爆發出最強大的斗氣並召喚出本命武器匕首削向背後的平凡。其實平凡看到他召喚出匕首時便一腳踢向男子的手腕。男子只覺得手腕傳來劇痛,匕首已脫手而出,削掉瞬義的幾縷頭髮插入了瞬義背後的牆壁。
 
  整個動作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形勢卻一百八十度的逆轉。瞬一和瞬義仍然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平凡輕輕一笑,道:“呵呵,看來主導權回到我的手上。”



  瞬義根本不相信眼前的一切,自己重金禮聘的六級斗士竟然輕易地被人制服,如困獸一般無論如何發放斗氣也無法掙脫平凡的鉗制。其實六級斗士真是冤死了,因為他選擇制服平凡!ABC三個選項中他選擇與平凡比力氣,連注重肉體鍛鍊的度芒也不是平凡的對手,這位男子如何能不吃虧呢!如果他與平凡正面對決,即使他勝不了平凡也討不到任何好處。

   這一刻,瞬義終於感到了危機。自己的底牌被人輕易打敗代表著自己的性命已掌握在他人的手中。另一位七級的魔法師他已經不指望了。剛才的動靜如此大也不能驚他,說明魔法師根本不在府內。悲涼的感覺讓瞬義的臉色慘白,無可奈何地瞬義又一次體會到實力的價值。身無分紋又如何,腰纒萬貫又如何,在力量的面前同樣顯得蒼白。別人可能羨慕自己的風光,但自己呢,在供奉的高手面前不敢露出半點的不悅,竭力討好各方的強大勢力才得以營生。正因如此,瞬義才越發地追求力量,即使兒子的本命武器同樣是廢物,他也沒有放棄這一點點的奢望。因為他知道,只有家人才可以依靠,只以利益捆绑著的高手最終也會因利益而拋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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