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我正身處於一個不為外人所知的世界當中!
 
我立刻往房間的大門走過去,我想問清楚敏晴,究竟「任務」代表了什麼意思?我不是只是一個香港人因為享受了「打飛機」服務,而被公安因為買淫罪而把我拘留嗎?
 
「咔咔!咔咔!」即使我如何用力也好,門鎖還是未能開啟。
 
「嘭!嘭!嘭!」我拚命的敲打著房門,希望門外的人可以聽到我發出的聲音,「喂!飯我食完啦,你地可以放返我未呀!」。
 
可是,和之前在水泥房的時候一樣,我即使怎樣的求救和尖叫也沒有人理會,我可以做的就只有等。
 


太多太多難以理解的事在我腦內盤旋,敏晴所說的「任務」究竟代表了什麼意思?思前想後,由水泥房行出來之後,我真的只做了一件事,就是殺了一隻雞,難道我真的因為這麼簡單的原因而被當叫做完成任務?
 
「係啦!開電視!開電視睇下而家係咩日期同時間,睇下有咩新聞,話唔定新聞會報導我失蹤既消息都唔定!」我急忙的走過去把電視開啟。
 
「仆你個臭街!」
 
電視播放著的不是新聞,也不是無線或國內的電視,那是一套彩色血淋淋的法醫解剖人體的片段,旁邊還有一個不知名的人在用廣東話講解人體構造,還有什麼地方的傷害會對人體造成強烈的破壞。
 
「痴撚線!咩撚野節目黎架!」我立刻拿起電視遙控器打算轉台。
 


「拱拱拱拱!!!!嘭嘭嘭嘭!!!!!」一連串刺耳的聲音,播放著的是一些戰爭時候的照片,那些軍人向著手無串鐵的平民開槍射擊,有的則在練習千人斬,鬥快把人的頭部斬下來,一幕幕被槍傷,被火燒傷的人的片段不停的播出,說實話,只要再多一點點刺激,我必定把剛才吃了的東西吐出來!
 
我立刻拿起電視遙控器轉台。
 
「嘔!!!!嘔!!!!」再也忍不住了,我把之前吃的所有食物一次過吐了兇來。
 
電視畫面播放著的是一個被人綑綁著的男人,他不停的在發出痛苦的慘叫,眼珠和耳朵被人強行割下了,同時間其他類似醫護人員的人在用刀直接把那個人的腹部割開再直接把他的腸強拉出來。
 
「變態!真係變撚態!」我二話不說便把電視機關掉。
 


全身也冒著冷汗,胃酸不停的在胃內翻騰,很難想像那些拍攝者和片內的那些人為何可以做出那麼變態的事。
 
我哭了,不知道是因為害怕或是無助感,我的眼淚不停的在流,究竟我被困著的原因是什麼?他們要求我把雞殺掉,難道和電視播放的片段有什麼關連?
 
在這叫天不應,叫地不聞的的房間裡面,我還有什麼可以做?
 
逃走?我認得到逃走的路線嗎?剛才由水泥房去到殺雞的地方,我已經迷路了,亦即是說,這個地方十分之巨大,我連現在自己身處那裡也不知道,又何論逃走?
 
還有,馬尾男和敏晴他們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