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惑不解,為何他們要把我困在監獄裡面,要我殺雞和老虎,又不准我與外界聯絡,現在敏晴還說他們會給錢我?
 
「我唔係好明,佢地會俾錢我係咩意思?」我說。
 
「好簡單,佢地話每完成一個任務就會有錢,只要你完成多啲既任務就會有越多錢。」
 
「我唔係想要錢,我想走,我想返香港!你知唔知有冇辦法呀?」我捉著敏晴的肩膀說。
 
「只要有錢就可以走,不過我估你唔會有咁多錢。」
 


「幾多錢?我有錢呀!我可以叫香港既屋企人送錢過黎架!」對於錢可以解決到問題,我感到莫名其妙的高興。
 
「一千萬!只要有一千萬佢地就會放你走。」
 
一千萬?那些公安是不是瘋了?我只是因為享受了「打飛機」的服務而被公安拉了進監獄囚禁,網上的巴打亦說只要五千元就可以買通公安,為何現在要成一千萬?
 
騙局!這一定是一個騙局!
 
一定是一個龐大的詐騙集團,疏通了大陸的公安,還要求公安協助整個詐騙事件!情況就好像東莞的那些黃色事業,它們不也是付足了疏通費給保安而如常經營嗎?
 


「你答我,你係邊個!你係咪夾埋佢地想黎呃我錢架!我同你講,我冇一千萬,我至多響度坐夠十五日,再唔係俾你地拉去遊街示眾,我唔會俾錢你地架!」我站起身,並激動得用手指指著敏晴說。
 
只見敏晴雙眼通紅,像受了委屈似的哭了起來。
 
沒有什麼比女孩子哭更令人心軟的了,更何況眼前的是美若天仙的敏晴?
 
「對唔住,我意思唔係話你夾埋佢地害我,我只係被人困住左兩日,個人諗野負面左,你唔好怪我!」我說。
 
「我知,但係我真係控制唔到自己………我知你諗緊咩,不過我唔係公安,我亦都冇夾埋佢地黎害你,我只係唔知點解去完按摩之後,第二日瞓醒就俾人困住左響呢度……」
 


「按摩?你去既按摩店係咪叫做飛飛休閒會所呀?」
 
「係呀,你點知架?」敏晴露出了一個驚訝的表情說。
 
「我又係去完按摩,之後第二日唔知點解就被人困住響度!」當然,我沒有透露我曾經享受過那裡的特殊服務。
 
事實擺在眼前,整個問題的重點就在飛飛休閒會所。我和敏晴一樣去了按摩之後,在第二天便一同被困,可是我根本想不到敏晴被困的原因是什麼,她不像我曾經在那裡買淫,而且我也不認為身為香港人的敏晴會在那裡幹了什麼壞事而被公安困著,那麼究竟是什麼原因把我們兩個人困著?
 
我和敏晴的家人有因為我們兩個人的失蹤而找警察幫忙嗎?
 
這些公安不害怕香港的報章雜誌會大肆宣揚有香港人在大陸享受完按摩之後失蹤的消息嗎?
 
還有一千萬的價錢,試問又有多少人可以負擔得起?就像一群綁匪去進行勒索,也會計算一下被綁架者的家人可以負擔得到多少贖金吧,由此可以推斷,這些公安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們要的不是錢,那麼他們在意的究竟是什麼?
 
我和敏晴身上,又有什麼值得他們把我們無了期的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