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自己喜歡的人也保護不了,那麼我還算是人嗎?即使要被殺死,也要戰鬥至最後一秒!
 
那個男人已經走到敏晴的身邊,並把她的衣服撕下,一對雪白的乳房驟然裸露在那個男人面前。
 
「哈哈!呢個果然係極品!喂,細路,我同你做襟兄弟,你執到啦!」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站起。
 
「叮噹!」一塊玻璃碎片從我的褲袋裡跌了出來。
 


玻璃碎片!?那不是之前我在把馬尾男殺掉時拾起的玻璃碎片嗎?
 
我把玻璃碎片拾起,並往那個男人衝過去。
 
那個男人可能沉迷著玩弄敏晴的乳房,沒有留意到我已經悄然的走到他的身後。
 
「死啦!我吊你老母!」我一聲咆哮,跳起手握著玻璃碎片往那個男人的頸部刺過去。
 
「咔察!」
 


「支~~」
 
「呀!!!!!!」那個男人一聲慘叫,鮮血從他的頸部噴射而出。
 
「嘩!!!!!!!」
「好!做得好!」
「咁先似樣架,快啲插多佢幾刀!」四周又傳來一片歡呼聲。
 
那個男人拼命的用手壓著頸部噴血的位置,想盡量減少失血的情況,可是這樣做又有何用?被玻璃碎片插破的頸動脈,要阻擋鮮血噴射而出根本就沒有可能。這時候,不知怎的,我腦袋裡居然想起了馬尾男,如果不是他教曉我人體最脆弱的地方,這刻的我,根本不能一擊就把那個男人撃倒。
 


想得太多了,我立刻衝過去敏晴的身邊,脫下了自己的上衣並蓋在她的身上,不再讓她的乳房外露。
 
「敏晴,你醒下啦!」我拍打著敏晴的臉部說。
 
只見敏晴慢慢的張開了雙眼說:「你有冇事呀!快啲走啦,呢度好危險!」
 
「放心啦,我已經打低左佢啦,我地而家冇事!」
 
<< 勇士,比賽裡面冇死人即係賽事未完,你唔走得架!>> 天花的廣播說。
 
「殺佢!殺佢!殺佢!殺佢!」四周傳來了一陣的哄動。
 
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這班人就真的那麼想人死嗎?他們有想過如果躺在地上的人是自己,被那麼多人叫嚷著要把自己殺掉,那種感覺是如何?我們是人,我們的生命就不用受尊重嗎?
 
可是,我知道自己想得太多了,在這個不知名的地方,沒有法律的地方,要生存,就必須要把對手殺掉,我,也是在這樣的環境下殺了數個人生存下來。


 
「敏晴,你嚮度等一等我,我殺左佢之後,成件事就會好快完結架啦!」我說。
 
「我知道啦!」敏晴說。
 
我往那個男人的方向走過去,只見他已經躺臥在血海之中,身體因失血過多而不停的抽搐。
 
「救……救我!」那個男人發出微弱的聲音。
 
我沒有太多的說話,如果躺著的是我,我向他求饒,他會放過我嗎?絕對不會,在這裡,仁慈只會害死自己。
 
由於左手一早已經被他扭斷的關係,我用腳踏著那個男人的頸部,右手則用勁的把那塊玻璃碎片從他的頸部拔出。
 
「咔噗!」
 


還記得馬尾男說過,把那個人的頭部割下來,早點了結他的生命,某程度上是做著一件好事,再加上之前已經有分屍的經驗,所以現在的我把那個男人的頭部割下來根本一點難度也沒有。
 
「唔好怪我,要怪就怪困住我地,仲強逼我地參加遊戲既人!」說完,我便快速的把那個男人的頭顱割了下來。
 
「咔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