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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將一個人既感情全都呃盡,講手法,係一D都唔容易做,我愛上了偏偏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我為了他,曾經唔想成為一個援交妹,因為,我愛他,而他,卻再一次騙了我,


「3號!」



我穿著的正是那天和風當日在高級餐廳裡,許諾一生我卻忍痛離開的那件紅色長裙,我把它剪裁成短短的短裙,踏出第一步後,只感覺背後的那兩個女生,求救的呼喊,與無力的掙扎,然後

她們倆毫不猶豫的拿起身旁的卓子上那把小刀,插入自己的身體裡面,

若果她們不死,也會被金蘭都的人賣到老遠去然後,折磨到死掉,


佢地基本冇得楝,





在眾人的面前,這是一個極寬的舞台,兩個年輕女子的血液不斷湧流滴落到台下,眾人瘋狂的將血液塗抹在自己的身上,隨後,掌聲不斷在我的耳根裡一下又一下子的響亮我已沈睡的心靈,我嗅到的是從我心底裡流出的嘔吐感覺,


那兩個和我一同撘船過來的女生,死了,



「(口哨)3號,恭喜你成為「sexy bar」既最後一個......」




然後,是一陣頭暈目眩。




我倒在佈置華麗上的地板上,舒適的木質地板把我承托過來,卻托付不起我虛弱的身軀。

前一秒,我瞥見自己已經站在一張枱圓形的鏡子前面,全身赤裸裸的,臉上卻化上鬼魅的妝容。我身後的那個男子不知是什麼樣子的一個人,他一下就把我猛烈搖晃的身體,貼着他的腹肌上來,我感覺到一絲又一絲樂極的感覺,然後他不斷把保險套揮舞在地上,我倒在冷冰冰的地板上,任他的摧殘。


我已經不記得我是第幾次,又站在這一塊枱圓形,長長的鏡子前面,然後我即不斷被送往一間又一間的房間裡面,將麻目的身體不斷服侍着一個又一個只有色慾而和我性交的男人。




而每一次我也很成功地將一小塊監察器裝到該名男子的身上,


「震動!震動!震動!」

該死了,我依然被他的喘氣聲音弄得呼吸不到了,温禮杰給我那部呼叫機不停地震動,那一名大概只有二十多歲的矮子,突然之間沒有再一勁兒親吻我的頸子,

「幹!是什麼在震動!」

「沒有了......這是震蛋已而。」



我將另外一隻手滑過那個傳呼機,
裡頭出現一個訊息,是温禮杰傳來的,



「快去508,(目標)。」

濕答答的盡是精液的從那名男子的生殖器官流出,滴落在地版上,我們並沒有接觸過,我猜他一直也只喜歡玩接吻遊戲,我望回他的眼睛,只有渴望與不甘的感受,

「幹嘛要用震蛋!mary!難道我不能滿足你嗎!」


「唔係......!」

他就是強行的把我的身體試圖滿足他的一切,不過這是不可能發生的,我把電擊棒大力的朝他的頭腦上電擊,


「你要記住,我沒有義務去滿足你既性慾,
因為,我由始終都唔係一個援交妹,我,個名,叫,做,程,日,美。而援交只係我一個任務已而。」




我緩緩的將他既軀體拖放入櫃子裡面,


我低下頭看看那隻黑色手錶,秒針一下又一下地擺動,空氣似乎比平常更要流動得快,



而現在,

我就只有2個鐘既時間,去完全我既終極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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