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咖啡屋,我的客人有可能會因為聊得上,而成為我朋友圈中的一份子。

而每個星期三晚上,都是我關門某幾位我邀請的朋友做菜的日子,他們可以帶一個朋友上來,而吃飯的代價就是他們都要說一個故事給我聽,這就是我這兒的規定。

這一天就是星期三,我為朋友下廚做了幾道新彊口道的菜。

這天來了五個人,席間大家邊吃邊聊,我已經聽到第四個故事,可是都沒有太大的感覺。

希望第五個故事可以給我有一點驚喜,說故事的女孩,我叫她Iru,這個名字來自於Irukandji Jellyfish,這是因為她的身形和性格而起的,想知多一點,可以維基一下。



「我希望大家聽完這一個故事,不要說出去,也不要記住。」Iru這樣說。

「那我可以寫出來嗎?」我問。

「你要我們說故事,都是為你寫故事,你可以寫,反正沒有人知道我是誰。」Iru說話的表情和冷笑,真的令我有點心寒。

「這個故事發生在我大學二年級的時候。」Iru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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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ru是那一種被家庭教育成以讀書為人生目標小女孩,自小一直被讀書時期不要和男生交往此事洗腦,結果書讀得很好,但戀愛就沒有發生過,唯一有點特別的就是她的跆拳道和空手道都有黑帶水平。

在大學時,大家都邊讀書邊參加各種學生活動,她就依舊的做一位在圖書館和宿舍間生活的乖乖女,她讀的更是中國文學,入面的男生有什麼特別,就不解釋了。

直到她遇上阿銘,這一個男生,傳說中阿銘是一個在學校極受歡迎的男生,長得有點像混血兒,對身邊的人也很好,特別是他的公關能力極好,曾經他是學生會的對外事務負責人。

有一天,阿銘因幫助文學系學生搞活動,和Iru開始有接觸了。

第一天的相見,Iru就被這個陽光型男生吸引,主動的去和他一起工作,相信這次是Iru第一次這樣主動去接觸一個男生。



很快Iru就把阿銘變成了自己的生活重心。

「我們一起去吃飯吧」Iru每兩天就接到阿銘的這個邀請,而Iru受到自己喜歡的人邀請,當然是接受。

漸漸學生間就有傳言說Iru和阿銘是一對,而Iru也很樂意和阿銘搞曖昧。

有時兩個人走在校園,阿銘會主動幫Iru拿包,而Iru也會靜靜的跟在他身後。

阿銘開始教好多Iru應該知道的女生知識給她,基本上那一段時間Iru的化妝和衣著都是阿銘給意見的。

因此Iru由一個有點腐的女孩,變成現在一個大家都想吃一口的小女神,就是阿銘的功勞。

相信阿銘也是看中Iru的美女潛力。

最曖昧的事件就在Iru他們一班同學去離島宿營時發生的,到宿營男女朋友一起睡一個屋間,這大家都明白為什麼,而被默認為情侶的阿銘和Iru也被安排在同一個房間。



那晚各人的活動完結後,Iru先於阿銘去沐浴,Iru也知道這一晚可能是一個她由女生變女人的機會,因此她洗完澡之後,輕輕地化了一個淡妝,才回到房間,因為她不想這個晚上,自己是素顏面對阿銘。

直到阿銘也去了洗澡,Iru開始心跳加速了,開始幻想阿銘回來時會做什麼,會立即去吻自己,再而有下一步,還是正正式式的表白一次,他會不會負責任呢?這時Iru的幻想力已經把大部份可能發生的事都在腦海,這時,有人叩門。

Iru去開門,發現是她的一位女性朋友。

「好好保護自己。」這一位女性朋友把一個保險套放在Iru的手上。

Iru身上所有的血都好像沖上了臉上,紅得有點痛。

這位女性朋友看到Iru臉紅了,就把Iru推在床上說:「等一下不要太緊張,好好配合,這樣會痛少一點。」

就在這時候,阿銘回來了。



阿銘身穿一條運動長褲,一件貼身的白色背心,身上的肌肉線條都展示出來了。

看到阿銘回來,Iru的女性朋友就立即離開房間,而Iru就在阿銘沒有留意的情況下,情急智生,把保險套藏於內褲。

阿銘一步一步走近Iru,直到一個快要吻到她咀唇的距離,阿銘的咀輕輕的印在Iru的額頭上,「晚安。」

接著阿銘就安靜的躺在床上,整個房間只有Iru的心跳聲和阿銘呼吸聲。

Iru關上房間的燈,鼓起她這一輩子最大的勇氣,拿起阿銘身上的被子,再睡在他的身邊。

這樣簡單的動作,Iru就彷似用光予她所有的力氣,全身已經有點無力地微微捲曲在阿銘的身邊,背對著他。

此時,每一秒好像是一分鐘的長,每一秒都好像是一種折磨。

因為曖昧的不確定,大家都沒有說過對對方有好感,只是似有還無的相處,直到大家的身體只隔著一掌之距。



正當Iru好像有點把心情平伏下來的時候,她感到一陣溫暖的氣息吹過自己的耳邊,腰間和頸項被一雙有力的手,溫柔地擁著。

「不要動,讓我抱一下可以嗎?」阿銘說。

這一晚二人都沒有說話,沒有再進下一步。

第二天的清晨,大家都好像有默契似的,繼續做一對曖昧的好朋友。

就是這樣二人保持了很好很好的朋友關係,唯一不說的就是對大家的感情。

因為阿銘的改造,Iru外表上變得漂亮動人,而性格開始變得外向很多,慢慢開始有追求者,可是在Iru身邊的人依舊只有阿銘。

直到大學畢業的那天,阿銘就到外國生活。



在外人眼中,可能這個故事已經完了。

可是事實上這個故事有一個不為一知的一面,他們兩個獨處的晚上,阿銘以為Iru已經睡了,說:「Iru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我也承認我對你一點感覺,可是我一早就已經有一個男朋友,和你一起我好開心,我知道這樣好不公平,請你原諒我。」

Iru說:「這個世界最痛苦不是沒有希望,是你明知道那是一個假希望,也要迫自己繼續去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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