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終於醒來了!」一把女性的聲音說道。

郭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白色的天花板,旁邊是一個穿著粉紅色護士制服的女人,還依稀嗅到一點消毒藥水的氣味,自己則應該是躺在一張床上。

郭寒照常理推測,估計自己應該身在醫院,但自己為何會在醫院,之前發生了什麼事,他一點頭緒也沒有。

「先生,你叫什麼名字?知道自己在哪裡嗎?」旁邊的護士問道。

「我叫郭寒,我現在應該在醫院吧,啊…」郭寒的意識逐漸清醒時,才發覺後腦隱隱作痛。





「你後腦的傷口剛縫了針,現在是會有點兒痛,幸好只是皮外傷,待會再做一個詳細檢查便可以出院了。」

「等等,我的後腦為什麼會受傷?」郭寒問道。

「你完全沒印象?根據送你入院的人所述,那時他遇上了劫匪,而你則剛巧經過並出手相助,可惜不幸被劫匪打傷後腦,然後那人便將昏倒的你送過來了。另外,那人因為要答謝你,所以他負責了你所有的
醫藥費。」

郭寒對護士所說的一點印象也沒有,他再問道:「送我入院的人有沒有留下名字或聯絡資料?」

「那位先生沒留下什麼資料,只說過他是姓李的。」





姓李?郭寒忽然茅塞頓開。

李士景!

所有的記憶都回來了,他追蹤李士景到一個樹林,之後被他發現,再被他的同謀打傷,而那個同黨竟然跟李士景一模一樣,最後遭到電擊後大概不省人事了,之後便已經是現在。

「那個姓李的人還在嗎?」郭寒緊張地問。

「他早就走了,你已經昏迷了一整天啊。」





「是這樣啊…」郭寒道,他又想起李士景說過要用他做實驗,他連忙查看自己身體,但好像沒什麼問題,他接著疑惑地打量著眼前的護士。

「有什麼事?」護士被看得很不自然。

「妳真的是…算了,我想出院,可以嗎?」

「可是你還未進行檢查啊!」

「我感覺良好,不用檢查了,我要現在離開,不行嗎?」

護士面有難色:「如果你堅決如此,我跟醫生說好了,但記得要回來覆診。」

接著來了一個醫生替郭寒稍為做了點檢查後,便批准出院了。





當辦妥出院手續後,郭寒感到鬆一口氣,因為他一度懷疑醫院的人是李士景的同黨,但看來應該不是。

但他相信李士景言出必行,既然說了要拿他做實驗,便不可能就這樣送他到醫院了事,李士景一定對他做了什麼,又或者實驗還在進行中,說不定由剛才甦醒到現在的發展都是李士景設下的局。

不過無論如何,現在都不是安心養傷的時候,所以還是走為上策。

就在郭寒快步出醫院時,他看到附近的洗手間,他心血來潮走進去照一照鏡,結果鏡子裡的仍然是平時的自己。

「我太有想像力了。」郭寒心裡自嘲。

郭寒一走到街上,才想起自己的車子還在村子。

沒有車子代步,後腦的傷口又隱隱作痛,加上滿身疲勞,郭寒還是決定先回家休息一下,之後再找李士景算帳。

可是當他回到所住的單位,如常地拿鑰匙開門時,卻發現鑰匙插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