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頭先一早就預左咁樣過我?” 恩雅問呀風,用著令每一名雄性動物都會融化的音線,和一道我見猶憐的目光。
 
“傻啦,呢D野邊有得預架,都係邊跑邊諗架姐。你手車都好勁丫,下次再砌過啦!”呀風用他的必殺陽光笑容攻擊。
 
誰不知恩雅就走到他的跟前,咀對咀地親了他一下,然後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下次唔砌車,砌第二D野,好冇呀?”

說完後更伸出她小巧的舌頭,輕輕舔著呀風的耳垂,令呀風的腦袋頓時失去應有的思考功能。
 
“點姐,請我食少少野得嘛?”恩雅輕聲說。她說話的聲音總是很輕很輕,但她的每一字一句卻能深深地鑽進呀風的腦袋內。
 




可能由於恩雅的一颦一笑都實在太過誘人,所以呀風驚訝地回答道:” 下?係呢度比你食?好多人望住喎。”
 
“咁而家都係B仔門口啦,唔係請我食碗糖水都唔得丫~?”恩雅說:”乜多人就唔食得糖水架啦咩?”
 
“哦…..糖水。當然無問題啦。”呀風望一望手表,現在約十二時十分。
 
“仲有大把時間,慢慢食都得啦。”呀風心想。
 
凌晨一時十五分。
“車我返屋企好唔好?我想坐下你手車。”恩雅對呀風說




“呢架小福星都好坐?放佢都唔生啦呢架垃圾。”呀風指著他們面對的1300cc小福星說。
 
“傻豬,我架車一早泊左係果邊啦。”恩雅一邊按下防盜,一邊對呀風說。
實在不能不再提一次,恩雅的每一個動作對男人來說都是一種誘惑。像她現在,穿起了一件緊身黑色皮外套,手輕輕叉著腰,身體微微向前傾地按下防盜。試問有那個男性能拒絕當她的司機呢?
 
“Subaru Impreza WRX STI,好車!” 呀風出自真心的讚美,並從恩雅手中接過車匙,坐上了駕駛席,發動引擎。
“小姐去邊呀?” 風問道
“請你飛一轉大帽山比我睇下丫。”恩雅突然用硬朗的口氣說道,一改一直溫柔的語氣。”我唔想再輸比任何人啦。”
“大帽山?”呀風看一看錶,一時三十五分。”都得既,你本身住邊架?”風問道。
“我住油塘"恩雅邊回答,邊輕撥頭髮。




“得,無問題,就飛比你睇下。”風回答。
其實自坐上駕駛席一刻開始,呀風早已想試一下這架四驅的極限了。
 
“轟” 引擎發動,一聲subaru引擎獨有的咆哮聲震天而響。
“嘩……架野……齊料架喎好似。”呀風說。
“無料點做我架車呢?”恩雅說道,依舊是溫柔並帶著誘惑的聲線。 “請你好好對待佢,佢第一次比我以外既車手揸架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