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把這件事告訴同系的好友琦琦時,她的反應是:「咁好人都有?冧你?」
「根據我的分析,他對本人興趣為零,所以請勿發夢。同埋我唔覺得憑一件事就可以斷定佢係好人。」
琦琦繼續窮追猛打:「佢咩樣?好靚仔架?」
「無留意,普通男仔樣。」無語。「你做咩成日提起佢?」
「無成日提起,岩岩講完就叫成日?不過我唔知佢要唔要下堂之前影印。」
「打俾佢!」

大學人分四類。第一類,人上人,1st hon是其囊中物;第二類,外向型,瘋狂參加各類活動,尤其熱衷於自稱為他人父母的組爸組媽,破壞中國道德倫理,為我所不喜;第三類,摺友,亦即本人;第四類,毒男狗公類。

曾經有位智者告訴我,大學的毒男多如天上的星星。此言非虛,ocamp時已見識到不少毒男狗公(當時因有男友,為明哲保身,所有飯局我均一概回絕)。大學怪人很多,為免惹上麻煩,我盡量少接觸人類。





此無名氏屬何類?未知也。

結果沒有打給無名氏。

星期三,第二堂。大家不必有任何遐想,本人會上堂純粹是因為這科剔attendance。

「本書俾你啦,你影完先俾我。」「好呀,唔該。」無名氏微笑。
...15分鐘過去
一問一答令我覺得不耐煩:「其實你叫咩名呀?講咁耐都未知。上次你拿拿林走左去。」




「哦,我叫李少文。」好娘。
聊了半小時,是時候作分析了。這位少文哥的反應一般都比較慢,遇上複雜的問題,他總要多想幾遍才回應,語速也不快,很多時都說無所謂,和我完全相反。「好笨,心地又好,肯定常常被欺負。白痴。」我心想。

「你讀咩架?你英文都幾好。」我真誠地說。當然比起我還差得遠啦。
「我讀Bio,不過我好鍾意語文,見到有開II咪讀囉。」文文笑了笑。
「哦...我讀英文既...」這位文文先生沒有反問我唸什麼學系,可以將之判定為話題終結者。不過,他身上沒有散發出毒男氣息,也沒有180cm身高,相信非高登仔,應該是可以結交的朋友。
「李少文,」我倆前的壯漢突然插嘴:「你有無take neurology?」
「嗯...」
「上堂見唔到你?你叫咩名?你地識架?你無番?你有無影印本書?」我問。
「Hello,我叫阿仲。我同少文係同系架。上堂我去左練跑,因為就黎要比賽。」阿仲十分友善。




「哦,我有take呀。」文文終於和我們接軌了:「你要no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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