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在一個剛剛失戀菂人面前說這些是不是很失禮啊?

“也許,我們馬上就要交往了!因為他說星期天要和我一起去公園散惢!”

“夏美……”


我和東明軒還沒有怎麼正式約過會呢,還沒有和普通情侶一樣手牽手在遊樂園、大街上逛過,就這麼稀裡糊塗地分開了……

看著泛白的指關節,我閉上了眼睛。





“死丫頭,你的語氣聽起來怎麼半死不活的?難道你不祝福我嗎?!”夏美的本事就是讓你沒有辦法思考,自然也沒有辦法難過了……

這種安慰人的方式還真是獨特呢!

不知道該說她是神經大條呢,還是擅長以毒攻毒的技巧。總之她在我的神經上狠狠地劃了幾道過後,我反倒慢慢平靜下來。

可是接下來的日子要怎麼過?

就算再好的朋友也不可能無時無刻陪伴我。





害怕看到東明軒的樣子,害怕聽到他的聲音,害怕又陷落下去……我請了幾天的病假,在家裡呼呼大睡。

可是睡醒沒睡醒腦袋裡面都還是裝著他的影子。

掏不空。

永遠都掏不空。

那種丟不下的感覺慢慢地盤踞在心口,人悶得難受。





走出家門透透氣,隨便上了一輛公車,我不知不覺就到了他家附件,看著城堡一樣的房子,眼淚又止不住往下掉。

狹隘的巫婆,狠心的王子,失敗的灰姑娘,被詛咒的童話……也許就是我的全部生活吧。

遠遠地,門口的黑衣人似乎看見了我,急匆匆地往這邊跑來:“葉小姐!”

我慌忙拔腿逃開。

葉小愛!你是不是瘋了?!

不知道跑了多久,車子在我身邊飛速駛過,司機使命地按著喇叭,嘴裡不乾淨地罵著。
原來,紅燈亮起,我還站在馬路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