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聽Meimei說著,一路想起自己也曾經強暴她,
 
這無疑是在她傷口處灑鹽,難怪那夜她絲毫沒有反抗,
 
還跟我說早已習慣,原來背後有這樣一段故事,
 
只是Meimei到後來始終沒有怪責我半句,這當真叫我心裡好慚愧。
 
我看著Meimei,不禁憐惜之意大起,實在不想再讓她受到傷害了。
 


又聽Meimei續道:
 
「個年我小學畢業,升上中學,我發育得比較早,
 
個陣心口已經開始微微隆起,係之後慢左,所以到而家都仲係咁細,
 
不過點都好啦,亦都係因為咁,佢終於停左無再同我沖涼。」
 
「佢條禽獸都識良心發現?」Khloe此時啐了一口,仍是對牛佬的惡行大為不滿。
 


「點會丫?」Meimei搖搖頭,嘆了一口氣,「呢四年間我真係生不如死,
 
但係我始終無辦法擺脫到佢。直到有一日佢終於叫我自己去沖涼,
 
我天真到諗住從此之後,我真係可以過新生活,唔洗再比佢折磨。
 
但係點知原來當人地蝦你,你一心諗住佢會改過係無用,
 
你唔起身反抗,所有野都係唔會變,個陣時亦都係咁 …… 」
 


「我地屋企比較簡陋,廁所係無門鎖,
 
個日我沖涼沖到一半,佢突然之間衝入黎,熜左水喉,就將我抱左入房。
 
我當時好驚,唔知要發生咩事,
 
淨係知佢抱左我入房之後,除晒自己D衫,就擒左上我身上面。
 
我好想反抗,好想走,但係佢用力禁住我係張床度,
 
隻手伸左去我下身,我突然之間覺得下面好痛,
 
痛到好似要裂開咁,佢就已經夾硬塞左入黎。
 
佢入左黎之後,完全無理過我感受,就淨係不停用力咁插 …… 咁插 ……


 
我好痛 …… 好想喊 …… 好想叫救命 ……
 
但係我知無論我點做,佢都唔會放過我。
 
終於痛左十分鐘,佢肯拎返出黎,
 
我見佢本來又黑又粗個條野,有D啡啡地,紅紅地色,好似染左血咁,
 
我仲未望得清楚,佢就又塞左入我個口度,要我幫佢吞晒佢。」
 
Meimei說到此處,已不住又哭起來了。
 
Khloe和大橋也聽得難過,只是掩面嘆息,
 


而小橋則仍攤在我身上,靜靜閉著眼休息,始終沒有作聲。
 
我心裡想的卻只有自己強暴Meimei那夜的情景,我跟牛佬,有分別嗎?
 
 
 
「我以為捱過左一次,肯順佢意,佢就會放過我,但係點知原來唔會 …… 」
 
Meimei續道,「我幫佢吞完,佢係我個口拎返出黎之後,
 
又再壓係我上面,伸隻手擘開我對腳,又大大力咁塞返入去。
 
如是者,一來一回,個日我比佢搞左七次,
 
一直到夜晚,阿媽就返黎,佢先肯停手。


 
而我,又點敢同阿媽講半句?
 
點知後黎想講都無得我再講,阿媽一個人擔起頭家四年,
 
一日打幾份工,終於係同一年捱唔住,突然之間就走左。
 
屋企得返我同佢兩個人,佢終於要出返去搵工,
 
我又天真到佢要返工,一切就會變好,原來我又係錯 …… 」
 
「佢要返工之後,脾氣變得更加差,
 
雖然佢每晚要十點之後先返,第二日又要一大早起身,
 


佢可以折磨我既時間係短左,不過 …… 不過佢已經開始唔滿足 …… 」
 
「因為我同佢去親生父女,佢每一次都要拎返出黎,射入我個口,
 
就算佢再賤格,佢都唔敢真係搞大我個肚。不過亦都係因為咁,
 
佢諗左另一個方法 …… 」
 
「有一晚佢如常咁返到黎,又除晒我D衫,
 
唔同既係,佢拎左支野出黎。佢叫我趴係張床度,好似平時咁塞左入黎,
 
但係 …… 但係佢呢次隻手開始係咁挖,係咁挖 …… 」
 
「下,佢塞左入去點挖到?」Khloe不解地問。
 
我聽著卻明白Meimei的意思,
 
只是我跟Khloe一直也沒有嘗試過這回事,她才會聽不懂。
 
「唔好問啦,」我說道,把Khloe打斷。
 
「好痛 …… 比佢第一次塞入黎仲痛 …… 」Meimei慘然說道,
 
「佢一路用手指整,一路又唔知整左D咩落去,
 
我淨係知佢最後騎左上黎,好大力,好大力咁想要塞入黎,
 
但係始終塞唔到,佢開始煩躁,又更加用力用手指整我,
 
整左唔知幾耐,佢又騎返上黎,呢次終於入到。」
 
「而我 …… 比佢騎住,只可以忍住,我個一刻係痛到想死,
 
佢唔入黎一下,唔係,佢只要微微咁郁一郁,我就痛到想裂開咁,
 
我真係寧願佢好似平時咁對我,起碼時間耐左,我都唔會痛。
 
但係都有好處既 …… 起碼我終於唔洗再幫佢吞,佢可以隨心咁射晒入黎,
 
我都唔知係好事定係壞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