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徹夜難眠,一覺醒來已是日上三竿,不知何故感到腦袋發昏,四肢酸痛,疲倦乏力。我虛弱地步出房門,看見爸媽的行李,冷笑了一聲,這趟可好了,姐姐一定告訴了他們我和Giovanna之間的荒唐事,我想我最好記下香港彩虹的電話號碼,最少在被趕出家門時,有地方落腳,不致露宿街頭。

「海晴你醒喇?」正在做飯的媽媽從廚房門口看見我,問。「係啊。」我搔搔後腦,裝作若無其事,靜待那一刻的到來。媽媽一臉狐疑的走過來,我緊張得感到心臟跳得好快,快得就像要從我體內跳出來似的,媽媽伸出右手作勢想要揮向我的臉,我自問做出那些事實在罪有應得,我下意識地稍稍退開.....豈料媽媽竟然是將手輕放在我的額上,「好慶喎,你發燒啊。」媽媽憂心忡忡地說,說着,媽媽從藥箱取出探熱器為我量體溫,「成卅八點一度喎,你今日好好唞下啦。」「媽,我......」難道姐姐還未告訴爸媽?「海晴,就算係Jenny約你去玩都好,你都要留係屋企休息,無得傾。」媽媽斬釘截鐵地說,還着我回房好好休息。


我躺在床上,伸頭望向房外的世界,心裡充滿疑惑。到底媽媽是在裝作不知還是她真的不知呢?姐姐不是說過要告訴爸媽的嗎?不過看來暫時應該不會被趕出家門了。

我又把自己卷在棉被之中,試圖尋求短暫的安穩,但我很快便發現這個做法對現在的我經已變得毫無用處。

此刻,只有Giovanna才可令我感到安心。 我不斷告訴自己這是一場夢,而現在只是夢醒的時候,沒甚麼大不了。可Giovanna留下的衣物卻殘忍得連我僅餘的半點自欺欺人都給抹殺,就像一把利刃刺在我的心頭,我的思念就像鐵沙衝向磁鐵一般衝向Giovanna所在之地。看了數不下多少次WhatsApp, Giovanna始終沒有給我留下甚麼說話,害我還神經質得輪流用wifi和數據連線好幾次,自以為是電話壞了,直到Jenny發送message給我,我才知道......



電話沒壞,只是Giovanna不要我了。

起初我有些怨恨姐姐,恨她這樣罵Giovanna, 把她趕走了。不過我又想到,如果Giovanna真的喜歡我,她斷不會不給我留下片言隻字。姐姐只是替我揭開Giovanna的真面目罷了。我凝望着她的WhatsApp Icon, 身穿套裝的她自信滿滿地和同學在Speech Day中合照,那種她獨有的氣定神閒使我看得心如鹿撞,自信得彷彿天底下沒甚麼事可以難倒她。像她這樣的一個人到底在Butterfly會有多少人inbox她,搶着叫她一聲主人呢?我實在不敢想像。

我只希望她在Flirt過數不清多少個人,拍過算不盡多少次拖之後,還記得我這個為了她差點要在山城過夜的傻瓜。

心中酸酸的感覺揮之不去,頭很痛,我閉上眼睛,希望當我下次醒來時,爭氣點,不要再想起她。

「海晴,食啖粥先啦。」媽媽把我喚醒,伏着我走到客廳食粥。




「daddy呢?」我問。「屋企啲藥食曬,daddy去咗幫你買,食咗粥先啦。」媽媽用口把粥吹涼,餵給我吃,又擔憂地道:「其實你做咩事啊?話俾媽媽知啦。」我的內心充滿不安,難不成她已經知道Giovanna的事,我實在羞於啟齒,但事到如今亦只好向她坦白,我輕咬下唇,說:「媽,對唔住啊......」「其實你又唔洗講對唔住嘅,不過就算溫習辛苦,覺得好熱都唔應該開到個冷氣咁大嘛,而家發燒幾唔抵呢......」媽媽自說自話,再餵了我一口粥,又說:「詩澄又係嘅,叫佢黎陪下個妹讀書,又話要陪老公唔黎,搞到個妹凍病。」「家姐話佢要陪老公無黎到?」我吃驚地問。「係啊,唔係咩?」我心裡充滿疑竇,姐姐難道還未告訴爸媽?到底發生甚麼事?我就像去了平行時空般,完全弄不清目前狀況。「海晴,你大個喇,要錫身,唔好搞到自己成日病,媽媽見到好心痛。」

我望着媽媽憐惜的目光,心裡很是惆悵。從小到大,爸媽別說是打,罵我的時候也很少,對我就如掌上明珠般疼愛有加。如果她知道我有M傾向,越是被人控制就越興奮,到底她會有多心痛呢?我突然覺得自己最怕的不是被爸媽當成怪物,而是令媽媽心痛。

想到這裡,我實在吃不下粥,繼續躺在床上,發燒使我腦袋一片混沌,迷濛中我伸手隔着薄薄的睡衣,用指頭輕刮着嫩尖,呼吸變得沉重,淡粉紅的乳暈泛起一陣暗紅,頭痛開始減輕,這些微弱的快感很快便不能滿足我所需。我將左手伸向下身,用之前用剩的紅色尼龍繩縛住腰部和左手臂,覺得有種被Giovanna佔有的感覺,很放鬆。我賣力地揉搓我的下身,但始終沒有多少快感,我難過得掉眼淚,Giovanna走了,連我的快感和高潮都被她帶走了,她就像我身體的主人一樣,小豆微微顫抖,和我的心跳產生共鳴,同樣渴望得到主人的安慰,我嗅着Giovanna的Soc Tee, 她的氣味使我覺得好興奮,就像小狗嗅到主人的氣味一樣。

我閉上眼睛,幻想主人這刻正在給予我無限舒坦,為了得到主人的愛護,我可以甚麼都不要,我發現在主人面前,我的爸媽,姐姐,Jenny等人都只是一粒微塵,我決定不再思考姐姐的話,就算我的生命中只剩下主人都沒所謂,這些想法令我好興奮,下身充血得快要教我無法忍受,我的憂慮就如下身的潮水一般從身體排出,整個人只剩下對主人的服從,再無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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