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晴,你係唔係度?」廁格外傳來Jenny的聲音。

「係!就得架喇。」我嚇得連高漲的慾望都在頃刻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馬上穿好小褲褲,走出廁格,扭開洗手盆的水龍頭洗手,沖淨剛剛的迷亂。

「你無事丫嘛?」Jenny憂心地問。「無,無野啊。」我迷迷糊糊地說,我真的羞死了,差點被好友發現我在學校洗手間自慰。「你成塊臉紅曬仲話無野?唔得,我要送你返屋企。」說着,Jenny把我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又道:「扶實我,小心行啊。」「咁啲啦啦球點算啊?」我想到那些還在等待我將它弄成啦啦球的尼龍繩卷便覺得頭昏腦脹。「班細嘅識搞架啦。唔通下下都我地做咩,我地下年就畢業架喇。」Jenny着我在課室門口等她,她進去向其他同學交代一聲之後便替我收拾好物品,挽着我和她自己的袋子,離開學校。

「截的士啦,你唔舒服,要快啲返屋企唞下。」Jenny急忙為我截了輛的士,我不肯上車,說:「由九龍返聯和墟好貴架,搭火車算啦。」Jenny將我推進車箱,說:「請你搭囉,你真係好煩。」

由九龍到聯和墟的路程很漫長,發燒加上剛剛在臨近高潮時被停下來,使我全身燥熱,疲累不堪,我伏在Jenny的肩上,望向窗外山大的景致,心中有着難以排解的鬱悶,Jenny身上雖帶着甜甜的氣味,很好聞,卻不是我要的安全感。



Giovanna, 你在哪裡?

回到家中,Jenny將我放到床上,給我吃了些藥,我頭痛得很,閉目養神。

「我走喇,有事就call我啦。」

Jenny高聲對我說。我沒有心情理睬她,只是向門口方向揚手道別,繼續閉上眼睛,幻想着Giovanna就如之前一般照顧我,愛護我,想着想着,嫩尖開始傳來陣陣快感,我的心跳開始加速,呼吸變得沉重,那種感覺好真實,就像Giovanna真的在玩弄同我的蓓蕾,我舒服得嘆了口氣,低吟着Giovanna的名字。

「舒唔舒服啊?」幻想中的聲音體貼地問着我。「舒服啊,繼續丫。」渴求的聲音從我的口腔裡逸出,那雙手就像鋼琴家彈奏鋼琴般把玩我的蓓蕾,我隨着她的彈奏而發出不同的呻吟聲,好不舒坦。我感到小海晴開始失守,我的下身癢着,心也癢着。「Giovanna, 唔好再掉低我一個。」我皺着眉,在快樂中同時害怕失去,臉頰濕潤了。



但這並非我的眼淚。

我嚇得立即張開眼睛,只見Jenny正將手伸進我的校服及胸罩內,揉着我的嫩尖,我和她四目交投,我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韋海晴,點解你係都要咁鍾意果個女人,唔通我一直對你嘅好,你就偏偏睇唔到咩?」Jenny雙眼通紅,淚珠緩緩的掉到我的臉上。「你係我好朋友黎架,你搞咩野啊?」我抓緊Jenny的手臂,希望拿開她的手,誰知一向力氣不大的Jenny緊緊抓着我的櫻桃,死命地撥弄我的嫩尖,那種興奮感直衝腦門,我失神尖叫。

「唔止果個女人可以整到你舒服架,我都得架!」Jenny的眼神流露出一種凶狠,我拼命強忍着來自那暗紅嫩尖的滿足,「唔要啊!我嘅身體係屬於主人架,你唔準搞啊!」我掙扎着,我不想接受自己被Jenny弄得嫩尖變硬的事實,「你竟然叫果個女人做主人?」Jenny的臉掛着兩行眼淚,痛心欲絕的望着我,然後立即從我的袋子取出那卷紅色尼龍繩,又道:「你以為我唔知你係toilet做咩野咩?你以為我唔知點解你明明有帶尼龍繩返學都話無咩?」她用手指尾隔着小褲褲撩了一下我的下身,又說:「小海晴都濕咗啦,舒服咪認咗佢囉,無人會怪你架。」

她脫掉我的校呔,解開我的校裙鈕扣,脫去我的校裙,底裙,胸罩,我就這樣一絲不掛的躺在她面前,猶如一隻待宰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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