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ovanna的家是個位於鰂魚涌公園西灣河入口附近那老牌屋苑的低層向海單位,屋內陳設簡單,頗有北歐簡約風格的影子。

 「隨便坐,Daddy Mammy去咗歐遊,屋企無其他人嘅。」甫進屋內,Giovanna隨手將鑰匙扔在餐桌上,逕自走到廚房。

 客廳一片漆黑,我走近那向海的落地玻璃窗,那邊放了一張白色沒靠背沙發,我坐下來,靜靜的看着那片大海。在認識Giovanna之前,閒時我總喜歡獨自跑到尖沙咀碼頭看海,看着色彩繽紛的霓紅燈倒影在粼粼波光中盪漾,感覺很是有趣,每次都得看個夠才回家。

 或許新界人都很珍惜這一片海。

 想到尖沙咀碼頭,Jenny的殘影倏忽在腦海裡浮現,我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微微搖頭,試圖把這些記憶在腦海中給沖洗掉。我不知接下來我該如何面對Giovanna, 我只知道眼前這片海和我認知中的維多利亞港落差很大,過份的靜,讓我感到很不習慣。



 「食少少野先啦。」Giovanna拿着兩個各盛了一隻雞蛋的蛋盅,走到我身旁坐下,將其中一個蛋盅遞給我。我整頓晚飯根本吃得心不在焉,此時簡直餓得發慌,故此不消幾口便將那半生熟蛋吃得一乾二淨,糟蹋了Giovanna把蛋煮得外硬內軟的一番心機。

 「做咩咁心急啊?睇下你,」Giovanna用姆指在我的嘴角抹了抹,「食到成嘴都係。」Giovanna的姆指在我的嘴角擦了又擦,漸漸掃向我的唇,我和她四目交投,內心彷彿被一條羽毛所撩動,泛起了久違的心癢。


我好喜歡這種心癢,昔日和Giovanna溫存的感覺都被之牽引出來,心癢最後漫延至下身,化作銷魂的麻癢。

 若果人的心裡,都收藏着一個秘密的婚禮,能夠叫我在紅氈上佇候的,始終是Giovanna。

 Giovanna揭開我那文青長裙,用尾指隔着小褲褲撩撥着我那與生俱來的裂縫,那裡被挑逗得散發出一陣濕潤,先前的麻癢感更趨強烈。我順着身體的本能反應靠近Giovanna, 試着讓自己那敏感的身體得到期待已久的慰藉。


 Giovanna看到我的反應,滿意地點頭,逕自走進浴室,我信步跟隨她入內。

 「除衫。」主人專注地調教浴缸的水溫,又倒了些浴鹽落浴缸,殷紅的浴鹽逐漸被熱水所溶解,化為淡紅色的溶液,像極了士多啤梨牛奶,煞是好看。我卸下全身的衣物,靜待主人進一步指示。

 主人脫光身上的裝束,躺進浴缸之中,閉上眼深呼吸了一下,流露出一臉滿足,突然又將開雙眼,朝我問道:「你做咩仲唔落黎啊?」此時我才驚覺自己一直赤着身子呆站在浴室內,體溫一點一滴地流失,早已冷得發抖。

 我躺進主人的懷內,水溫適中,周圍彌漫着一股玫瑰花的淡香,使人嗅得心搖神盪。主人不斷用手將那粉紅色的水撥到我的身上,暖暖的感覺好不舒服,令我整個人都放鬆起來,柔軟的身軀弱弱地躺在主人的懷中,沒有再想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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