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你@^^&#%做甚麼?」她的嘴巴在我的掌心掩蓋下,半窒息地竭力咧開嘴巴大罵。 

我沒有回應甚麼,只是報以一個猙獰的眼神,彷佛形成一道壓場的霸氣,使她當下感到軟弱無力。 
她亦明白到如今已經只能任我魚肉,沒有話事的份兒了,眼角邊流出了一滴眼淚, 
做出無辜與焦慮的臉容,作為最後的央求。 

我的左手卻對她沒有留下絲毫感情, 
緊握著輸送膠管對著她的臉射出高頻率的激光,同時立刻鬆開了我的右手避免誤中光束! 
然後,望著她的臉部以至頸部頃刻瓦解成粒子,剩下了的身軀落在地板上來回蠕動、抖震得死去活來。 





在輪候的肩膊也開始逐漸被膠管吸進機內,還未及分解的四肢仍然苦苦掙扎,以求解脫。 

我毫不再乎的挖耳垢,把碎屑彈向她的肢體上:「從來沒有人可憐妳這種賤女人! 
你以為哀求一句半句,我便可以前事不提,後事不計?港女都是如此的天真嗎!!?」 
說畢,這幾個月來所儲積的怨氣突然一下子衝上天靈蓋頂,使我奮力的踢了踢她的下半身, 
把她的下體盡情的踐踏磨爛! 
她的身體動作的幅度在我的發洩下顯得更為劇烈,肢腳更因劇痛而扭作一團! 

「其實毒向左走向右走一個更開心,駛向左走向右走你講…」手提電話這刻突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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