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沉冤得雪的我本應很高興才對,但是我的身邊根本沒有人可以和我分享這份喜悅。 
一個剛剛換轉槍頭的戰友、一個不知姓甚名誰的女警、一堆處處唯利是圖的同事…… 
高興,也只能一個人面著壁地竊笑。 

答應了Raymond的請求之後,隨即約定了明天十時到他的辦公室正式談商。 
記者也湧過來了我這一邊,包圍了我。曾經不遺餘力的恥笑我的記者們,一時三刻之間也不知道由何處訪問起。 
你推我讓之間,那位資深記者自動站出來並致上歉意,然後謙禮地開始作出提問。 

記者的鏡頭底下,也當然不少得Salina,而她只是用手提袋掩著臉,低著頭的叫面前的人讓路,速速逃去。 
這款落荒而逃的樣子,竟然也惹來其他觀眾的歡呼,我倒是對此有點意外。 




「終於都逃出了女魔頭的魔掌!」「天有眼!」「自作孽!」 
看來也不少受害者分佈在不同角落,這晚大家應該喝得更是輕鬆開懷。 

反過來M巾卻沒有敗走,只是呆在May的旁邊,大方地任由大家對著他指罵。 
我也摸不清楚他現在到底在想甚麼主意,但是顯然他為著自已剛才丟臉的事並不太在乎。 

「黃先生!」 
我甫一凱旋歸來第十二席,也差點忘了這一席是被流放邊疆的位子。 
突然酒店經理前來邀請我調位子,他說Salina和她的跟班走了,因此在第一席空出了幾個位子。 
第十二席的坐上客聽著,也表現得有點不好意思,大概他們也明白到席數和階級之間有正比關係。 




「不用了,這裡的感覺很舒服。」我沒有猶豫,因為我到底也不在乎這般幼稚的階級觀念。 
經理續說:「但是這兒是冷氣口啊。」我呸!虧你還現在才關心客人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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