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金珥虎掃蕩屏山 天靈邑復熾風后

(大撓篇)過了一會,瑤姬來到施法救回風后,而風后可能因為傷得太重,瑤姬亦變得很虛弱。

封鉅和丹朱也各自照顧自己的女人,我坐在外面,英招跟我說:
「大哥啊。。。呀!洒家對不起你!更對不起風軍師!」

「任隊長,太山兄弟性情剛烈,我相信軍師也不會怪他。」

英招突然跪下,抱拳說:




「當天不是大哥,哪有咱們的浮山圖騰。洒家一直對大哥敬謝萬分,但今天洒家手下的都是附近的漁家村民,如果真要跟江華開戰,兄弟們便會流離失所了。。。」

「任隊長快快請起,今天屯門青山已破,下一個定是元朗屏山,最後定會攻打流浮山。任隊長,你要早作計較。我們會在嘉湖酒店落腳,有事盡管來找大撓。」

之後我們便回了嘉湖海逸酒店,等待子契在夷牟村外那邊消息。

(蔣夸篇)晚上十一時,看見夷牟的七人車載著夷牟、甘蠅、飛衛和紀昌,剛入了村。正合我一箭四雕之意,我先命人駛一部5.5頓貨車撞過他的七人車,他們即時撞翻了車。

貨車上,我的二十人全部手執鐵通狂敲打著夷牟車上的玻璃。這時圍村裡有幾十人手執不同棍狀武器出來,而我亦已執著雙鞭站在車旁準備應戰。





我對著這幫人笑說:
「村野流氓,不知好歹!接我雙鞭!」

這幫人一股蠻力,武藝稀疏,仗著人多,一鞭、兩鞭,我也看不穿多少人的血液在我鞭下。

此時有人扶了夷牟出來,把他的朴刀遞給他。夷牟走來,用朴刀指向我,憤怒地說:
「蔣夸!你落難黎到我屏山,我都未將你綁起交俾南山,仲對你以禮相待,視你兄弟!今日你竟然黎掃我屏山!」

「鄧夷牟,你我本來就兵賊兩方!今日我攻你屏山,合情合理合法,你再唔投降,仲想傷你幾多兄弟?」





「今日我無左條命都要同你死過!」

「你明知唔係我對手,仲想以死相搏?哈哈!」

夷牟頭部已經留著血,還抓緊朴刀衝過來,從上而下劈來。我用雙鞭叉型扣住他的朴刀,用力一拉把他的朴刀拖飛。我用左鞭一打他的右身,便倒在地上。

一條火棒一樣橫掃過來,不少人躲開。我認得他是子契,他手執著正在燃燒的地火銀鎗,跟我說:
「夷牟兄弟莫怕,大哥已經命我帶人前來助戰。」

有個手執雙刀的是沮頌,他也說:
「子契兄長,快啲帶夷牟兄弟佢地走先!」

沮頌揮舞著雙刀與我雙鞭交接,他的刀雖快,但力度不及我的雙鞭。三五回合,我的右鞭扣實了沮頌的雙刀,將他壓在我右方。
「哈哈,三腳貓功夫都學人黎救人!人黎,將佢綁起!」





一些蔣夸的人說:
「蔣兵總,我地都捉左鄧甘蠅、文飛衛、文紀昌喇!」

「好啊!哈哈哈哈!」

子契此時再用火魔法向我掃來,說:
「蔣兵總,我地實屬忠君報國,只係暫時有難言之隱,無奈落草,希望兵總明察!」

「子契!我蔣家世代忠良,祖宗蔣斌更加係抗日名將。我身為將門之後,點會同你地呢班草莽同流合污!接我一鞭!」

我看著那子契的槍法和火魔法,並不似是向我攻來,只在拖延我的進攻。既然我們已抓了沮頌、甘蠅、飛衛和紀昌,亦算是破了他屏山的核心,下次再帶更多人馬前來定能抓住夷牟。

我說:
「哈哈,火神颱!番去話俾大撓聽,我唔會再輸,下次我一定抓住佢!兄弟們,我地撤!」





我們將儀狄、甘蠅、飛衛和紀昌困在江華元朗公庵路的貨倉,那裡也是溱柏附近的位置。江華也在現場,邀請黃魔、伯余和我上車,載了到一間在工業大廈裡的泰式酒吧。

他高興地跟我們碰杯,跟我說:
「好啊,蔣兵總好野!黎,飲杯先!」

我們碰杯後,他繼續說:
「估唔到蔣兵總三兩下手勢,一日就收復左屯門青山同元朗屏山!」

「江副總,蔣某只係略盡棉力姐,全靠兩位兄弟,哈哈!」

「而家就只剩番流浮山,但我收到消息呢個大撓已經入左黎新西,仲搵流浮山傾過計。」

「其實咁仲好,等我帶兵一次過收復流浮山同埋大撓!只要大撓同風后抓住,到時南山仲何愁不破,哈哈!」

江華大笑地說:




「講得好蔣兵總!哈哈哈哈!黎,今晚我特登帶兵總黎我呢個場,大把女任你揀!」

此時我臉色一沉,說:
「江副總,而家應該養精蓄銳對付流浮山同大撓,蔣某身為兵總,同江副總飲杯酒可以,但絕唔可以貪圖女色!失陪,我想先去個洗手間,就番去早啲休息!」

江華好不意思便讓我先行告退,而我則回到貨倉休息,亦同時看著流浮山地圖部署明天的進攻。

(大撓篇)經歷了一整天的奔騰,所有人已回到酒店。子契協助夷牟也帶上其家人和甘蠅、飛衛、紀昌家人來到我們這處暫避。風后身體已康復得七八,只是還需坐在床上。瑤姬便因用法過甚,再次昏倒,看來每次施法她也大傷元氣,需要多加休息。

計蒙突然傳來信息,伯余指現在他們慶功宴時蔣夸不滿江華以女色慰勞自己先走。江華感到十分不悅,並向黃魔和他表示,讓蔣夸收復三山好漢後,便誣陷他早已勾結我們南山,順手捉拿歸案,自己獨攬功勞。

我與風后商量後,私下致電伯益,找他幫忙。奚仲和我的私家車在泰吧樓下遠處監視著,看見江華、伯余和黃魔各自抱著美女下樓時,伯益馬上裝成一個癮君子(意思:吸毒上癮的人)在江華泰吧的樓下,聯同幾個癮君子熱熱鬧鬧的碰撞到正離開大廈的江華等人。一聲不好意思,我便知道伯益得手了。

上到車後,我拿著伯益給我的電話,奚仲笑說:
「哥哥,除了這機車電器,這鳥電話密碼也難不到洒家,哈哈!」





我也笑說:
「今晚有勞伯益兄弟了,奚仲兄弟會接下來的事情。」

伯益回答說:
「大哥唔好咁講,我都希望大家可以對付到蔣兵總。」

於是我們送了伯益離開後,也回到嘉湖酒店。奚仲破解了電話密碼後,從whatsapp中看見江華與宋廣進的對話,正正是利用蔣夸平了新西後,便會上報羸少昊他勾結我們,會將他押解回北京,聽候槍斃和抄家。

我憤怒地說:
「江華這廝!好生奸險!」

風后說:
「大哥不必動氣,江華係新界有二百幾人,聽日一定全數盡出,圍攻流浮山。我等率眾兄弟前去助戰,定能生擒蔣夸,告知佢江華既奸計。」

我點頭認同,她繼續說:
「我等而家就要趕去流浮山,始終難以估計蔣夸幾時開戰。」

「既然如此,軍師先在這休息,我帶兄弟們去便是了。」

「大哥,如果你唔帶上軍師,風后自己爬,都要爬去戰場。」

我扶起風后,說:
「好!軍師便小心。」

深夜一時,我們連同夷牟一行三十幾人已到達流浮山歡樂樓,流浮山多位頭領正在夜宵,唯獨太山不見在位。英招看見我們進來時,他馬上命人為我們準備碗筷及花雕。

夷牟率先抱拳說:
「英招大哥,我兄弟們都被江華狗賊抓了!念在昔日我兄弟們曾與眾位出生入死,請出手相救啊!」

英招跟封鉅對望後,說:
「這蔣夸抓了甘蠅、飛衛跟紀昌兄弟,洒家只好親自到白沙去要人了!大哥、夷牟兄弟,洒家現在便去!」

羲仲跟英招說:
「哥哥,屏山與我們流浮山一脈相連,如果我們不去救甘蠅兄弟他們,那還有什麼江湖道義可言!依我看,我們現在趁深夜這殺進白沙!抓住江華砍了!」

英招拉著太山說:
「羲仲兄弟,江湖道義洒家豈會不懂!可咱們這流浮山要和江華真正開戰,流浮山二百幾兄弟家庭上何處安身?還是由洒家一人下山吧!」

我已追著說:
「任隊長去不得,如今事實已擺到眼前,江華狗賊要打流浮山。如今隊長一人下山,必中他埋伏擒拿。」

英招大笑地說:
「洒家就一條鳥命!現在屏山和沮頌兄弟都在那處,我能換回他們,又何況!」

我低頭沉思,說:
「任隊長若信得過,由大撓去打江華那廝。」

「大撓哥哥只有三十人,如何打得過江華和蔣夸那二百多人!」

「道義在上,打不過,也得打。」

風后此時跟封鉅對望了一下,封鉅說:
「不如大家先休息一下,我們還有些地方給眾位兄弟休息。不如先在我們的房子歇息一下,明天再商議吧。」

風后也說:
「蔣夸剛征戰屏山回來,應該也要稍作調整,我們明早亦可再佈防商議不遲。」

此時大家也在流浮山附近的村落休息,風后和我坐在天台繼續把酒。
「軍師,你身體初癒,可吃酒嗎?」

「大哥放心,風后無事,只待蔣夸一戰。」

「見軍師胸有成竹,相信早有全盤計策。」

風后微笑與我乾了一碗,我笑說:
「既然公務不煩,容大哥作兄長關心。妹妹與封鉅兄弟一事如何?」

風后微笑一下,為我們倒上酒,說:
「大哥,昔日封鉅與先生分道揚鑣之時,並非我夫婦二人感情變異,而係我等一腔熱血,封鉅同佢兄弟們已有去意,實在難以共處,被迫離婚收場。如今重遇,封鉅智勇雙存既一面盡顯無遺。。。」

我跟風后再乾,搶著說:
「妹妹,就是說前塵再續,亦未嚐不可吧,哈哈!」

風后也笑了,說:
「大哥都會取笑他人,風后就只可以再看天意緣份喇。」

看見風后和封鉅能夠再走下去,也是南山創立後的第一件美事吧。如果今次能夠收復三山,定能成就這天造地設一對。

風后再說:
「南山百廢待興,大哥更要係梅窩班鄉紳裡面樹立威望同貢獻,風后尚要為大哥出謀獻策,忙碌一段日子。兒女私情,睇黎要先閣置。」

我把酒說:
「軍師,流浮山地形不宜大規模戰爭,以蔣夸二百兵力,應不會貿然進攻。難道我們坐以待斃?」

「大哥放心,我早已觀察過地圖,蔣夸等人要大舉進攻流浮山,又免傷平民,最佳紮營部署地方,正係下白泥。」

「香港人稱欣賞日落最美之地,下白泥?」

風后舉起酒碗,笑說:
「大哥,軍師將要同你夜襲。。。下,白,泥。」

我也微笑跟風后碰碗後,期待正在來臨的與蔣夸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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