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三雄夜上流浮山 英招醉鬧歡樂樓

(孫封鉅篇)在公子家已經半個月有多了,也是時候應該為自己作打算了。不可能永遠躲在公子家,什麼也不做,有如懶人一樣。

我和太山、英招三人吃著早餐時,便跟他們說:
「兄弟們,我們在公子家中已經一段時間了,是不是應該作一些打算?」

英招認真起來,說:
「洒家也認為不能永遠在這白吃白住!」





「其實現在風聲已經不算太緊張,我們可以想想。」

太山說:
「對,我們也打擾了公子不少時間。堂堂男子漢總有點,不好說。」

「我想過了,現在香港還有容身之所的地方,就只有新界。」

太山說:
「對,很多時那是三不管的地方。」





英招疑惑地說:
「三不管是啥意思?」

「就是連警察也奈何不了你的意思。」

「哈哈哈哈,洒家明白了。」

太山問:
「新界有三不管的地方,要數的只有粉嶺、上水、元朗、屯門和天水圍。封鉅兄弟,你想去哪個地方?」





我詳細分析道:
「粉嶺、上水和屯門尚在伏羲圖騰的管轄地區,不可自投羅網。元朗有鄧氏圖騰半年前冒起,聲勢甚大,我們去到恐怕也難有一番作為。最後只剩下天水圍,聽說流浮山那邊有一對羲氏兄弟,早前跟伏羲圖騰的紫須怪.黃魔鬥法,羸了後更以劫富濟貧為口號,向大企業收取高昂驅魔費,對貧人分文不收,以民心收納黃魔的前舊部,現在浮山圖騰也有六,七十人,這時間更是求才若渴。」

英招說:
「那咱們還等啥,出發去吧!」

太山高興地說:
「禮貌上,我們應該先跟公子道別,明天一早再出發!」

我們同聲和應讚好,便開酒慶祝。

晚上,公子知道後,大魚大肉,海鮮款待,當為我們作餞行飯。第二朝我們執拾好自己的包袱後,歧伯說:
「我已經叫了參胡兄弟載你們,這樣會比較安全。」

公子在門口送別我們:




「各位兄弟,你們要保重,以後有什麼消息一定要告訴我。」

我難免有點失落,始終公子與我素未謀面,也將我當成上賓照顧。我抱緊公子說:
「公子,當我地安定左,一定會再同你飲過!」

太山笑說:
「封鉅,以後我地落到腳,再請公子食飯飲酒!」

英招豪氣地說:
「你們不要那麼婆媽喇!咱們一定會再聚在一塊吃酒的!」

雖然英招裝作堅強,但始終他是在公子家中最久,從他眼中帶著淚光說這句話,我相信他的難捨之情比我們更深。

我們也各自跟公子擁抱了一下,便上車出發了。





在的士上,參胡跟我們說:
「太山兄弟,好耐無見喇!」

太山回答說:
「係啊參胡兄弟,你呢排好生意嗎?」

「緊好,剩係接你地班驅魔師都做到手軟啊。」

「咁咪好囉。」

「喂,英招兄!最近有練習你的爪功嗎?」

英招笑著回答說:
「哈哈,當然。你這世不曾要嘗一下洒家的功夫嗎!」





參胡跟太山說:
「咪搞,英招出名打得,同佢打真係攞黎搞。你地仲有一個係?」

「係啊,未介紹。佢係天靈邑.孫封鉅。」

「原來係頂頂大名既孫封鉅!」

我笑說:
「參胡兄弟真係識講笑,咁大頂帽送過黎。」

「帽又唔怕戴啊,唔係綠色咪得囉!」

我們也大笑起來,唯獨英招聽不懂粵語在一邊無奈。參胡繼續說:
「不過講真啊,封鉅兄弟,我真係服你。為左兄弟可以去到咁盡!」





「身為驅魔師,先生成日都講,一定要以道義為做人宗旨,所以。。。」

我還說完,參胡插嘴說:
「夠喇夠喇,我就歸隱左,唔洗學咩處世,哈哈!」

大家就這樣有講有笑便到了流浮山。

參胡根據其他驅魔師的消息,到達了流浮山裡面一間村屋,這是羲氏兄弟的家。參胡說:
「祝你地好運喇!有咩事要車既,記得call我,驅魔師有八折架,哈!」

我們也笑著說好便下車了。

最少已經等了一小時,英招不耐煩地說:
「很郁悶惡氣(意思:很悶)!讓洒家急眼(意思:急死了)了!」

太山說:
「有個人行緊過黎呢邊,不如我地問下佢知唔知呢兩兄弟幾時番喇。」

我上前問道:
「老友,你知唔知呢間屋家人幾時會番黎架?」

路人回答說:
「你搵羲氏兄弟啊?」

「係啊,或者你知唔知佢地係邊啊?」

「佢地起碼夜晚十點到先番架,你地周圍行下先啦。」

「好,唔該曬。」

我們於是決定去附近的酒樓先坐一會,把酒等待他們。

我們慢慢走到歡樂酒樓,一直把酒食飯,點了些海鮮,不斷喝酒,直到晚上九時多。大家也帶有幾分醉意了,我說:
「我們也是時候出發了,他們也應該差不多時候回家。」

英招按住我的手說:
「封鉅兄弟,才吃得有點意思,再吃點酒吧!」

「英招兄弟,辦事要緊,待會再喝吧。」

我叫了埋單,侍應拿了帳單過來,一萬六千元多,我也嚇了一跳。但這時,英招可能碰上了酒氣,脾氣暴躁起來,大聲喝道:
「你這是什麼鳥店,吃丁點兒便一萬多,想把洒家坑了!」

侍應有點受嚇,口震震地說:
「你們喝的酒都是最好的花雕,五百元一瓶,你們只是喝酒也喝了二十瓶。。。連海鮮也差不多一萬多了。。。」

英招怒氣沖沖地說:
「你這厮!還在洒家面前扯蛋(意思:胡說八道)!」

英招雙手抓住侍應的襯衣,將他扔到另一張桌子,連人帶桌打翻了。其他客人也嚇得站起來,太山和我也上前按住英招,他仍然大叫:
「不要攔住洒家,讓洒家好好教訓這鳥人!」

突然,一個撈海鮮的撈網一下從後網住了英招的頭。我望向後面時,已經被另一個人也用網撈住。太山反應較快,沒有被網撈住,第三個人上前跟他赤手空拳相搏,但太山幾個回合已佔上風。

英招大力反抗,將撈網弄破,上前跟網他的人打起來。英招雙手擒住對方的雙膊,那人靈活得很,左扭一下,右扭一下,一個三百六十度轉身便甩了身。閃到英招的身後,抓住英招的腰想將他摔倒卻移不了。英招又用手臂將對手鎖住頸部,他竟然從英招跨下一滑,避開了。

我也很快脫開魚網,解開了挷著鐵脊蛇矛的白布,用蛇矛指向那人。與太山交手的人拿出了一個銀包看了後,跟英招交手的那個男人交頭接耳了幾句後,便喝停了我們,突然大笑說:
「好,好!各位食客唔洗驚,我地只係做緊實驗,睇下有人打架既情況下各位食客既反應會係點,而家無事喇,大家可以繼續食野!」

他走向一個疑似老闆的人搭了膊頭聊了幾句後,回來跟我們細聲地說:
「走,我知你們是什麼人,裝著跟我是好朋友,找個地方我再跟你們說詳情,快。」

他好像知道英招不懂粵語,故意說普通話好讓他也明白。我們三個也順著他的意思,裝作朋友的擁抱對方,便一起像沒發生事便離開了酒樓。

我們一行六人一直走到羲氏兄弟的家門,不會他們三人當中便有兩個是羲氏兄弟?與英招交手的長得英偉,應該只有二十五,六歲左右。另外與我交手的也是一臉白面書生,戴著眼鏡,也是二十五,六歲左右,真不像懂武術。最後與太山交手的年紀較大,應該也有三十八歲,但臉上卻留有一執八字鬍子,感覺有點滑稽。

他們帶我們進了屋內,招呼我們坐在客廳,年紀大的那個拿了幾瓶花雕出來,跟我們說:
「靚仔,俾番個銀包俾你先,哈哈。」

太山接過後,說:
「阿叔,你真好野,我地打緊既時候都可以偷到野,犀利。」

「哈哈,過獎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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