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不出心裏是什麼滋味,但是亞拉岡,金霹,勒芶拉斯等人還是決定馬上趕去不死族的所在地,因為有了這柄重新鑄造的納西爾劍,他們即使無法控製不死族,至少也不會被不死族殺掉了。

同樣的,中洲隊三人也跟在了他們一起,因為他們隻不死軍隊的厲害,可以說是由於這隻軍隊的加入才讓剛擇一戰獲得勝利,而鄭吒將他們留下來的原因也正是如此,要他們保護好亞拉岡三人的安全。

“如果有多餘的能量石就好了,這銀色金屬弓竟然可以將能量集中在弓弦上,你們不知道,昨天當勒芶拉斯用我這張弓射箭事,當他的生命能量集中到了弓弦上時,竟然射出了十多根生命能量箭絲,這些箭絲射出的方向就在箭矢的周圍,一下子就可以將攻擊範圍提高十倍以上,馬上就變成震彈一類的攻擊了。”張恒興奮的對其餘二人說道。

這一路行來都是窮山惡水,連幾棵樹木都沒看到,連帶的眾人心情惡劣起來,而為了解悶,所以隻能由張恒和程嘯連回說話了,反正他們期待趙櫻空說話,這比期待天上掉餡餅的幾率更小。

程嘯挖著鼻孔無所謂的說道:“你不害怕鬼魂嗎?不是聽說你的膽子很小嗎?”





張恒臉上微微一紅,他辯解道:“我可不是膽子小,而隻是因為精神上有些毛病,所以才會對血腥與挨打很恐懼,我卻偏偏不怕鬼!”

程嘯嘿嘿笑了兩聲道:“現在說得那麼有力,到時候別軟了才好,這麼說起來的話,這個應該是以前曾經生過什麼事,所以才一直保留至今的精神疾病吧?我倒是有辦法可以治好你的這個精神疾病。”

張恒頓時大喜,他大聲說道:“有什麼辦法?有什麼辦法可以治好我的這個病?你莫不是欺騙我的吧?”

“怎麼可能,我們是兄弟嘛。”程嘯大聲笑著,隻是在這笑聲裏,張恒卻覺得了有些不對勁。

“隻要你每天用鮮血洗澡,然後每天親手將那些強獸人,半獸人,或者類似的類人生物給撕碎十隻,我保證不出半年你就會像鄭吒一樣強壯無畏了,哈哈哈......”程嘯哈哈大笑道。





“......去你媽的。”張恒嘴上狠狠罵了幾句,他接著就自顧自的看著了自己手上的銀色金屬弓,這柄金屬弓的造型也是極帥,威力也是極大,這可比他以前的那把射天狼威力強悍多了,隻是不知道這弓的名字和出處,這卻是最大的遺憾。

眾人說話間,已經深入到了群山中的一個洞**口,這個洞**四周牆岩上竟然鑲嵌了大量骷髏頭,這些白色骷髏頭全都張大了嘴極度驚恐狀,在這個洞穿的牆岩上更是刻寫了好些血紅色的刻印。

“亡靈無窮無心盡,他們守衛在此,生人進入即死......”精靈王子勒芶拉斯看著那些血紅色的刻印慢慢說道。

金霹頓時就大聲說道:“什麼意思?這是什麼意思啊?”

亞拉岡也不理他,咬了咬牙就向洞**中衝了進去,接著精靈王子略一遲疑也跟著了衝了進去,隻留下了金霹和中洲隊三人站在了那裏,金霹連忙向中洲隊三人看了過去,他一臉的嘿嘿笑容。而三人也並不害怕,熟知劇情的他們自然也是瞬間就衝入了洞內,頓時這個小山穀中留下了金霹一人站在了那裏。





一陣陰風吹來,金霹渾身一顫栗,接著他大聲吼了起來道:“等等我啊,大家等等我啊!”說完,他也跟著鑽入到了洞**之中。

整個洞**裏伸手不見五指,每個人都默默跟在了亞拉岡所拿火焰後方,在這個漆黑悠長的洞**之中,仿佛自己正在向陰間裏走去一樣,漸漸的,每個人都有種奇特的感覺,卞仿佛是自己走失了方向一般,即便那火焰還在眼前晃動,但是他們卻已經看不到亞拉岡的身影了。

趙櫻空隻覺得自己仿佛走入了一條漫長無比的通道之中,這條通道無邊無際,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這種感覺和回到“主神”空間或者進入“主神”空間時的情況一樣,仿佛過了很久,也仿佛是一瞬間而已......

“櫻空,醒醒,小迷糊,睡得這麼熟,就不怕被人偷襲嗎?”

一個溫柔的聲音響在了趙櫻空的耳邊,機警的她猛的張開眼睛從地麵一跳而起,卻看到一個微笑著的男子站在了她麵前,這是一個小說手打有著一頭長的俊美男子,他比趙櫻空再高上一大截,從上向下看去那溫柔的眼神就仿佛大哥哥在看小妹妹一樣。

“趙綴空!這裏是?”趙櫻空頓時一驚,她雙手就向背上布條纏著的勝利與誓約之劍摸去,但是一摸之下卻是摸了個這,向當她想要再次動作時,整個人卻是莫名其妙的停了下來。

趙櫻空皺眉頭說道:“我這是在幹什麼啊?咦,綴空哥哥,這裏是什麼地方?”

趙綴空溫柔的笑著說道:“這裏是我們試煉的地方啊,快走,大家都在前麵等著我們呢,今天我們要支狩獵那幾頭黑棕熊哦,還是要繼續依靠櫻空的度才行......走吧,大家就在麵前等著我們。”





隨著趙綴空的話音響起,趙櫻空隻覺得四周的環境頓時清晰了起來,這裏分明是一片樹林的邊緣,而剛才的趙櫻空就躺在一片草地上,當地趙綴空說完這句話,他就向著樹林之中走了去。

趙綴空剛要踏出腳步,她踏了一半後卻慢慢收了回來,同時她低著頭道:“綴空哥哥......我不能往你的方向走去了,但是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趙綴空愣然的回過了頭來,他溫柔的笑著道:“問吧,隻要是我能夠回答的問題。”

“綴空哥哥永遠都會是我印象中的綴空哥哥嗎?”趙綴空低著頭問道。

疑難案件愣住了,他來到了趙櫻空麵前,溫柔的用手抹去了她眼角邊即將流出的淚水,他笑著說道:“既然你不來大家身邊,那就自己一個人好好保重吧......我永遠是你的綴空哥哥,永遠都不曾改變......”

這話說出之後,趙櫻空狠狠一咬舌尖,接著她隻覺得腦袋一頓,眼前景色頓時大變,雖然還是一片黑暗中,但她卻可以看到四周模糊的情景,她正站在一片懸崖的邊緣,那懸崖不重新奪得有幾許深,若是再踏前一步的話,那她就會墜入這萬丈懸崖裏,可是還沒等她回過神來,卻看到身邊還有一人,張恒正渾身是汗的後背對著懸崖,他隻要現後退一步,那就絕對是墜落懸崖的分了,而趙櫻空離張恒還有七八米遠,嚇得她連忙向張恒衝了過去。

張恒隻覺得身上一片都是火辣辣的熱與痛,這究竟是怎麼了,他究竟是生了什麼事?





對了,他正在陪銘煙薇一起回家,這個他最愛的女人一起回家......

張恒努力的張開了雙眼,果然看到不遠處一個麵容模糊的男人正猙獰笑著抱住了銘煙薇,而銘煙薇卻在拚命的掙紮著,在他身邊周圍有三個男人正在不停的向他身上踢打著,每一拳下來都讓身上一陣劇烈的疼痛,那鮮血也順著嘴裏耳裏流了出來。

(是了,被這些流氓纏住了,他們在打我,他們要帶走她......)

張恒心裏剛剛這樣想著,眼睛頓時被一拳打中,頓時他隻覺得眼睛上一片血紅色,這是鮮血的顏色,還有那劇烈無比的疼痛也從這些傷口傳到了腦海中,這些人仿佛變成了他那酗酒的像樣一樣,一拳一拳,一腳一腳,不停的將他打得滿身傷痕,不停的將他鼻裏嘴時打出了鮮血......

(不要啊,好恐懼啊,這些血,他們還在不停的打我......)

張恒抱著頭不停躲避這些人的攻擊,但是這些人的攻擊卻仿佛無孔不入一樣,不多時他身上的鮮血更多了,仿佛要將衣服都染紅一樣,張恒也不停的向後退去,可是剛退了兩步,他卻是一步也退不下去了,因為他集體看到銘煙薇正在離他越來越近。

“愉中啊,張恒,不要管我,你自己快跑啊,我知道你害怕血,害怕被打,不要管我了,你趕快向後跑啊,再跑幾步他們就追不上你了!”銘煙薇忽然大叫了起來,她邊掙紮邊大聲叫著。

張恒的意識也拚命的叫他趕快逃跑,這樣被挨打的恐懼讓他已經快要無法承受,隻是他心中總仿佛自己忘記了什麼一樣,就是那唯一的希望讓他一動不動的釘在了尋裏,任憑這些人毆打也絕不退後一步。





“快中啊,你為什麼不跑,你不是說什麼事都聽我的嗎?現在我叫你趕快跑,但是你為什麼不聽?張恒!快向後跑啊!”銘煙薇已經被那男子越拉越遠,她也大聲吼叫了起來。

“不能跑啊!”張恒凶實在那些人的拳頭,迎著他內心的恐懼,迎接著他最深愛的女人,他也大聲哭喊著道:“不能跑啊!這一步踏下去,我們的未來就會被我親手撕碎......我不想再一次逃跑,我不要再也看不到你......即使是幻覺也好,即使是夢也好,煙薇,這次我絕對不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