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沁篇:

「其實這些事你根本不用去理會,你只要把我要你做的事做好。當你有需要時,我自然會給你更強大的力量。」妒忌先生把這句話掉下,就消失於洛沁的面前,地下還有兩具屍體,同樣是被割下一邊的耳朵,以及是被「三千光年」直接刺入胸口而死。

這一次的目標是「The Fool」和「Temperance」。

洛沁把「三千光年」收起,慢慢離開這個郊外的小屋,而那一個黑影繼續跟蹤在洛沁。

過了幾天,報紙上開始出現了一個名稱「割耳殺人狂」,洛沁看到這個標題的時候,立即興奮得大叫起來,幸好,他是從網上的報紙中看到,否則一定有不少的麻煩。





「你又接近你的目標多一步了。」提子輕輕地親了洛沁一下,現在的提子每天都可以出現在洛沁面前大約三個小時。

「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的事,反正我現在生存的目標就是做你想我做的事。」洛沁擁著提子,享受著那種被需要的感覺。

「你想聽一下,我的故事嗎?」這一次是提子第一次主動說出自己的事。

洛沁慢慢的點頭。

「我,本來是一個守護靈,我和主人的關係原於他的前世,我由他出生的一刻就在他的身邊,他小時還有幾次見到我,就和家人說,有一個姐姐在家中,結果他的家人就帶他去做儀式,我就只好把自己藏起來不再現身,靜靜地一天一天的看著他長大,直到他十四歲時一個巧合之下,他對靈力控制有了認識,可是年少的他為了得到力量,就在我封鎖在他的儀式匕首---三千光年之中,根本沒有想過後果,自此我就只能匕首內生活,不見光,不見天,在一個只有虛空的空間生活,直接你出現,我才再次回到這個世界。」說到這提子的眼淚又落下來。





這一刻洛沁心痛了,洛沁用力地擁著提子,可能他已經把兩個「提子」當成同一個人,而洛沁對提子的主人開始生出一絲恨意。

「靈力的力量真的有這樣吸引人嗎?連無條件地愛著自己的守護靈都可以放棄?」洛沁這樣想著。

「噠……噠……」傳來雨水打落玻璃窗的聲音,洛沁擁著提子看著雨景,唱起。

「細碎的雨點 落在 臉龐
多想這可以洗去 記憶
獨個 靜靜地躺著
任由時間帶走 淚光





無聊時 曾假想你在我旁
最痛的 不是寂寞
而是你 還在夢內
傷口彷似 一次一次的裂開

在另一個時空 定有另一個結局
不會就這樣 放開手
留下的 不止是 肩膀的傷痕」

「真好,等了這麼多天,終於又有工作。」洛沁看著床邊的信封,就知道是妒忌先生給他的。

洛沁慢慢地打開信封,拿出一張照片和一張塔羅牌,照片中的女孩皮膚有一點白,身材真的有點火辣,笑容也令人印象難忘,是標準的美女,照片依舊是標有埋伏地點的地圖,而塔羅牌則是「The Stars」。

看到洛沁心上的照片提子心想:「我終於想通妒忌先生的心意了。」





「提子,想到什麼,你笑了。」洛沁說。

「看到你快要完成三分一,就開心起來」提子的笑容彷彿很快樂,但是帶著一點皮笑肉不笑的感覺。

洛沁如常上網看地圖,再設計出伏埋的路線和逃走的路線,這一個工作,是洛沁每一次殺人前,最用心的時間,因為警察已經有留意到他月圓才殺人,這一個習慣,因此洛沁決定改變一下。

轉眼,就到了洛沁要行動的日子。

這一天月亮半圓,天空卻被地上的燈光照得有點發白,洛沁在埋伏地點躲藏起來,熟練地戴上防止留下生物特徵的外科手套,這一次已經是第四次,已經沒有了緊張的感覺,內心十分的平靜,沒有太大的呼吸,當目標出現後,一刀了事的畫面和腦海中一次又一次的練習著。

大約過了兩個小時,照片中的女生出現在洛沁埋伏的小巷外,路上只有她,彷似安排了這一次就是她人生最後一段路。

洛沁慢慢走近她,三千光年已經緊緊地握在手中。





「唰」三千光年已經刺入女生的後腦,她連慘叫的時間都沒有就已經沒有了感覺,洛沁把她拖入小巷中,把她的耳朵割下。

再依逃照走路線,就像一個歸家的路人,離開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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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二篇

這個月半的晚上,阿二在他工作酒吧中坐著,這個晚上他好像感覺到一陣不安,一陣說不出的不安。

從手提袋中拿出他平常占卜中的塔羅牌,慢慢的呼吸著,安定一下因那一陣不安感而緊繃著的神經。

經過一輪的調整,終於平靜下來。

他熟練地洗牌,心中默念著問題。





阿二難得一次地為自己占卜。

抽出第一張牌,是逆位「The Lover」,阿二看著牌,冥想了一會,這一張牌好像沒有解答到他。

再連續抽了兩張牌,第一張是正位「The Stars」,第二張是逆位「The Tower」。

阿二又再想了一會,立即拿出電話,打了一通又一通,最後在手邊的紙巾上寫上一個電話號碼。

這時候他緊張起來,但是他必須要冷靜,他整理了一下行裝,就離開了酒吧,回到自己的房車中,又再打了一通紙巾上的電話號碼,結果是沒有人接聽。

那一份不安的心情開始爆發出來,他知道這樣下去,自己會再一次失控,他打開車內的櫃子,拿出他的銀酒瓶把瓶內的烈酒大口大口的喝下,再點起了一根香煙,把自己冷靜下來。

阿二把手伸進了手提袋,拿出一面黑色的鏡子,一面連鏡面都是塗上黑色的鏡,入神地看著。

直到眼淚不受控的流下來,他再打了一通電話,說:「言峪,我們都猜錯了,他不是直接找我,你快點去XX街吧,我在路上。」





阿二沒有理會自己喝了酒,繼續開車,因為他有點失去理智。

一路上他都開得很快,這一次他有點希望自己的占卜不準。

可是,當他到達目的地,看到言峪失意的表情,一輛黑箱車在附近,他就知道事情已經發生。

他來遲了,她被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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