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第一個星期的某一天早上收到一個電話,令我從睡夢中醒來 

啊俊:「喂,啊傑出唔出黎打波?」 
我:「下...我頂...六點九昨喎!你係咪打錯呀?」我吞吞吐吐地說著 
啊俊:「我諗得你會放假出黎打波姐..出唔出呀咁,我到左球場啦」 
我:「屌你咩...打咁早...唉我依家出啦,你打住先」 
啊俊:「好,一陣見」 

  收左線之後我就收拾一切準備出門,出門前順便扶埋老豆係床上起身先出門口。去到球場之後就見到啊俊自己一個係到苦練射波。烈日當空之下,我去同啊俊射左一陣就坐左係樹陰下傾計。 





我:「話時話,做咩咁早出黎偷操?你又唔係籃球隊」我向啊俊說著 
啊俊:「你唔知咩?中三有老師搞班籃呀...難得有機會係全校面前贏返次一定要打好D先得啦」佢奸笑左一下 
我:「係喎你果班好多人識打波...車,我仲以為你想係自己班D女面前威風下tim」我笑著說 
啊俊:「我唔係呢D人呀屌你!我班有我,豬皮,湯尼,啊力,啊威,仲有一個好勁既大陸仔,而且仲有幾個田徑隊。好大機會羸」 

我:「睇我同啊單打殘你地啦,仲有江夏高比。你地大撚獲啦」我笑著說 
啊俊:「聽日四班會抽籤,到時先知打邊班」 
我:「唔好抽到特別輔導班就得啦,唔想比黑社會當波打」 
啊俊:「屌,我出去練射波先!你慢慢坐啦」佢慢慢企起身 
我:「你個仆街,拉埋我起身啦!」我笑著說 





  啊俊拉左我起身後,我倆就再次係球場上揮霍汗水,為各自既目標奮鬥著。

第二日放學前的十五分鐘,我同啊單就落左去學生會抽籤。啊單係負責老師手上抽籤後,深呼吸一口氣後便把籤掉在卓上。 


啊單:「屌你開呀!!....A喎...有邊班抽到A?」佢向中三代表的同學問著 
啊俊:「我抽到B呀」 
啊單:「我地總決賽見啦,柒頭」啊單淫笑了一下 

  我地打算上返班房時,特別輔導班其中一個同學從後拉著啊俊 





同學A:「喂肥仔,你抽到A定B?」 
啊俊:「...B囉..」 
同學A:「大撚獲啦!我地第一場就打精英班!」佢向第二個特別輔導班同學說著 
同學B:「佢地好似好勁喎,打交踢波我地就識姐,打籃球咪囉黎柒?!」佢在學生會內大聲地說著 

  我同啊單見到啊俊比岩岩個黑社會拉住左就急步離開左,上班房期間啊單就約左我放學打波,順便練下默契之類。雖然第一場對手係毒撚班,而且仲有一星期先開波。但係啊單已經議訂左出場陣容,仲諗定拎左第一之後係FACEBOOK上打D咩出黎。我真不得不佩服他那來的自信。雖然我們二人組合很強,但比賽那有一定贏的? 

  我同啊單返到班房後,坐了一會便收到啊螢的訊息 

啊螢:「好耶...班籃有得睇你打波...」 

  我腦海立即浮現了一句說話「做咩姐你!?」 

我:「哦...係呀,到時黎睇囉」 




啊螢:「你幫唔到我地班贏,我就叫珍姐咀你一啖」 

  我收到訊息後便向啊螢的位置望了一望,只見她奸笑地指著珍姐。大家睇電視都知道,叫親珍姐樣貌都唔好得去邊,我班上面既珍姐都唔例外,而且呢個珍姐性格同樣貌上都係極品級,佢係我眼中只係女板豬皮。比啊螢講一講,睇黎呢場比賽一定要贏。如果唔係...後果將會不堪設想。放學鐘聲響了,我找了啊單便離開班房,順便向啊螢回了一個訊息 

我:「...你留返比啊單啦,走先」


我同啊單到左球場之後就一邊傾計一邊射波,後來豬皮同啊俊都黎左之後,啊單就向我下戰書 


啊單:「啊傑,同我一打一啦」 
我:「二打二咪得囉,咁岩有四個人」 
啊單:「我地打十分啦,你開波先」 

  啊單傳左個波比我就擺了一個防守的姿勢,我見啊單咁認真就決定同佢打。但每次當啊單入波果陣,佢身邊隻狗-豬皮就會幫佢製造歡呼聲,令到啊單入完波後個樣都好囂張。最後一向口臭既啊單每入完波之後就開始語無倫次 





啊單:「輕鬆啦!睇我羸啦豬皮!」佢一臉得意地說 
我:「贏到先算啦,繼續」 

  聽到啊單話贏我好輕鬆之後,我就開始認真打。最後我都以一兩分之微贏左啊單,佢輸左之後就開始拎書包走,面上仲有不屑神情 

啊俊:「喂,做咩拎袋走呀?好早昨喎」佢向啊單說著 
啊單:「屌!仆街仔,你贏我屈高昨!」佢望著我說 
豬皮:「等埋我呀,啊單」豬皮開始追著啊單

啊單同豬皮走之後,球場上就得返我同啊俊兩個人 


我:「做咩?我有做錯野咩?」我看著啊俊說 
啊俊:「你無做錯,不過好明顯你落佢面啦,佢都唔輸得」 
我:「佢唔會嬲我掛...」 
啊俊:「係就好啦!你地內訌我地先有機會贏!」啊俊講完就係到大笑 




我:「屌你咩,快幫手諗方法啦」 
啊俊:「打波啦,男人今日嬲,聽日就無野架啦」 

  當晚我返到屋企開MSN見唔到啊單有上線,我諗住同啊單講句對唔住都好,但等左好耐佢都無上線。去到第二日返學,平時大家見到面都會叫我先既啊單,今日見到我就直行直過,好明顯佢仲為左琴日件事嬲我。睇來面子同輸贏對佢黎講真係好重要。最後我都無向佢道歉,於是大家就這樣冷戰了一陣子,直到班籃比賽前夕,我們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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