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個衰仔激到一肚氣,下面又玩到唔三唔四谷住谷住⋯ 我又唔慣自己 丁 咗佢,正想起去中環搵個好野解決之時⋯ 就聽到開門聲,原來二嫂好狼狽咁扶住阿源入屋⋯
 
「老爺⋯」 佢頂住阿源手臂入屋,累到塊面紅哂咁叫我
 
「入黎我幫你拖佢上房」
 
好不容易推佢入房上床⋯
 
「做咩搞到咁醉?」
 


「嗯⋯ 佢話同大陸佬傾野一定唔可以托手踭喎⋯⋯」 一臉無奈的說
 
「都係既⋯ 咁但係都量力而為啦」
 
「唔⋯ 我有講,但係⋯」
 
「明既,搞埋阿源手尾先啦」
 
「我落去搵野幫佢解酒先」
 


「好」
 
⋯⋯⋯⋯⋯⋯⋯
 
我返入房換好衫落樓,正想出去時,見到二嫂响廚房正爬高搵緊野⋯
 
佢地今晚見客,阿源就話著件西裝都冇問題,但係女既就要細心打扮: 呢晚Jane 上身著件闊領黑色衫,下身就紡絲短裙配黑色絲襪⋯ 化妝亦比平時隆重,整體上尊重場合得黎又誘惑。
 
我一邊行埋去,佢太專注櫃入面既野冇察覺到我存在。 直到我行到去佢裙底,佢依舊唔發覺⋯
 


我抬頭望去,在短裙下,正爬高既二嫂雙腳架開,內在風光一覽無遺: 懂得配搭的她,在黑裙與黑絲襪之內亦穿上了黑色蕾絲T Back⋯⋯ 在黑絲襪帶繫上內褲,在白滑的大腿相襯下簡直絕配。
 
而我,亦看見內褲的中間⋯ 兩片花瓣正承托著一條幼帶, 剛剛好將神秘一點蓋著,而身體一住郁動,兩片唇正在有意無意間將幼帶隱藏⋯ 就算有一段距離,我的鼻子都好像聞到陣陣花香,像有股魔力吸引著我,鼻子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呃! ⋯⋯ 老爺你! 你⋯ 做咩⋯」
 
「二嫂你唔⋯好郁,再郁會⋯跌架你」
我一頭裁進兩腿之間,一邊說,鼻子、嘴唇、舌頭⋯ 一律分不清楚的向花心亂跑。
 
二嫂身體觸感柔軟,跟其他女人不同,無怪有人說「稱骨」能定人貴賤,我完全相信了! 她可說是骨格精奇,連體香也是出於天然,一般花密的原始味道不但沒有,反之是傳來陣陣香氣,叫人興奮亦忍不住舐下去⋯
 
「呀⋯⋯ 老爺唔好咁樣! 我⋯⋯ 嗯⋯⋯」
 
二嫂上身按著頂櫃門,雙腳各自支撐。 但受不住攻擊,正似縮非縮的⋯
 


嘭!
 
二嫂腿一軟,整個跌在地上,而我亦都撞倒了,兩個人皆躺在地上,抬眼一望,二嫂裙下凌亂,我一手伸前正想將那條幼得近乎沒有的內褲脫下⋯
 
啪!
 
二嫂一腳踢來,正中我臉,就在我掩面叫痛一刻,她馬上起身⋯
 
她頭髮凌亂,衣衫狼狽的站著說:
「請你檢點啲! 我諗阿源都唔希望知道佢爸爸係咁既人!」
 
說完急急腳跑回房中⋯
 
當晚我再冇出去,一邊當然不希望阿源失望,另一方面,我亦為剛才二嫂的觸感而心動: 到底,有咩方法要佢自願騎在馬鞍之上呢?
 


翌日
 
一如所料,二嫂裝作若無其事的下樓食早餐準備返工,轉頭阿源都一邊繫著領帶一邊落黎⋯
 
「阿爸,早晨」阿源說
 
「你努力工作係好,但都要顧下環境⋯」
我一邊望去二嫂一邊說
「你醉咗個老婆响街都唔知點算?」
我再指著二嫂說
「佢尋晚搞到裙甩褲甩呀!」
 
二嫂聽見我咁講,身子動了一動,左右而言:「嗯, 不過冇事喇」
 
「知道,阿爸,我會注意返」阿源平靜的回答


 
細眼望向二嫂,佢雖然依舊細心裝扮,但我睇得出佢尋晚瞓得唔好,一黎要照顧阿源,二黎比我騷擾完,佢既驚魂未定,三黎⋯ 佢尋晚又自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