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界殺神傳奇: (十九) 説實情感慨無限

“Richard, 這兩天你找個時間我們見個面, 我將整件事情源源本本地告訴你. 到時你也幫我參考參考, 看看今後該如何面對.” 商善覺得這件事也沒有必要去瞞著他, 況且與那銀髮老頭的一星期之約也快到期了, 到時就是自己不讓 Richard 去他也會因為擔心自己的安危而自動請纓的, 遲早他會知道這件事情的. 從另一個角度去講, 萬一自己有個三長兩短的, 這件事情也不會由於自己的離去而消失. 再則自己也不知道這個 “藥效” 能維持多久, 趁現在還有點功效, 他要是不相信的話自己也可以 “示範”給他看. 其實, 如果不 “示範”, 世人會相信嗎? 連宗教人士也知道要講 “神跡” 啊!

“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剛見面, Richard 就滿懷狐疑地問道, 他覺得奇怪這眼前的商善還不是以前那個半白頭髮的商善, 從外表上看好像并發生什麽驚天動地的大事啊!

商善則不緊不慢地將最近幾天發生的事情, 源源本本地告訴了 Richard. 商善説得很平靜, 仿佛敘說的不是他自己所經歷的事情, 而是在講哪朝那代的野史傳聞, 既沒有添油加醋, 更沒有任何沾沾自喜的表情. 而坐在對面 Richard 則像一個聽老先生說故事的孩童, 傻傻的, 痴痴地, 直勾勾地望着商善. 對於他來說這一切似乎太過於離奇.

“這樣一來, 你不就成為當今世上最厲害的超級英雄, 為己可通曉天下任何事情的內幕, 大到國際大事, 小到明星軼聞, 要發財致富那根本就是件易如反掌的事; 為社會, 則可以救死扶傷, 除暴安民, 推翻極權社會, 號令天下, 無有不從; 邪惡點來説, 可隨時隨地決定天下萬物的生與死. 照你這麽説, 你目前的狀態與上帝本身也沒有太多的分別.” Richard 一口氣將商善目前所能做到的都說了出來, 這些商善連想也沒有想過. 要不是遇上那個可憐的女人, 商善連醫治人的想法也沒有.

“哦, 是嗎?” 商善覺得自己真得很笨, 原來具有這能力還可以做這麽多事情啊, 看樣子這就是自己與 Richard 的分別, 一個樸實, 一個靈動. 或許, 這就是當初那個銀髮老頭認為自己行而 Richard 不行的原因之一, 商善想. 原來笨可能有笨的好處.





“既然你有這麽大的本事, 你知道我身上錢包裡有多少現金嗎?” 話隨時這麽講, 他也知道商善沒有必要騙自己, 但他還是想驗證商善所說的是不是真實的. 

對於商善來說這點有何難處, 連 “元神出竅” 這招也不用施展出來, 只是稍微用神一些, 透視的目光就已經可以看到 Richard 的錢包裡的一切, 不但能說出錢幣的多少, 商善還讓 Richard 拿出筆來記錄他說出來紙幣上的編號, 讓他一會兒驗證驗證. Richard 想就算是將紙幣放在眼前也不一定能看到錢幣上面的編號, 這招讓 Richard 徹底相信商善真得具有 “無上的大法”. 其實 Richard 還沒有想到這一層, 如果商善的能耐已經接近上帝, 那個銀髮老頭則可能是上帝本人?

“嗨, 如果我有那本事, 我一定可以翻天覆地, 做出一番偉大的事業來.” Richard 是又羨慕又有點可惜, 那老頭為何認為商善可以而自己不可以呢? 當然, 作為老朋友, 他絕對不會妒忌商善的.

“你還説好呢, 如今我是進退兩難, 這次找你出來不僅僅是為了告訴你這件事情, 而且也是想尋求你的意見.” 商善坦然將自己這些天覺得想不通的道理敘述給 Richard 聽, 末了說道: “電影裡那些超級英雄往往以為, 能力越大, 責任越大. 而我以為, 能力越大, 則越要小心使用. 這種能力不能拿出來炫燿, 更加不是拿來憑自己的好惡去改變什麼的. 至於什麽時候該用, 什麽時間不該用, 我也搞不明白.”

聽商善這麽一說, Richard 忽然明白了那老頭為何會選擇商善而不是自己了, 相比之下自己太貪, 如果有這樣的能力早就上天下海, 搞得周天寒徹, 而人家商善則懂得自我約束, 這就好像有億萬的錢財但依然過著清貧生活的智者, 想到此, 他才真正意識到哲學的確高於科學!





“我想這個問題不是一時半會能找到答案的, 或許根本就不需要費神去找答案. 等過兩天見到那個老頭後再說, 弄不好人家收回了你這個超能力, 一個平凡的人想那麽多幹嘛!”  Richard 自然搞不清楚到底應該如何做才對, 他覺得一動不如一靜, 看看事態發展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