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界殺神傳奇: (一百零八) 朦朧間脫胎換骨

由於有了上一年那次吃藥的經驗, 與 Richard 分開後商善回到家梳洗完畢, 施施然吃藥上床休息. 剛合上眼, 一股無邊的睏倦如同排山倒海的巨浪向商善撲面而來, 頃刻間商善連睜開眼簾的力氣也沒有, 在失去理智的瞬間他覺得自己有可能是服食了超強力的安眠藥了, 對此他並沒有慌張, 或許這就是 “改造” 過程中的必要之舉, 外科手術前不也要麻醉嗎? 這沒有什麼新奇.

雖然如此, 商善的靈性似乎還沒有 100% 的被麻痺, 還餘留那一點點的意識, 接下來那一點點的意識讓商善首先感覺到頭蓋骨處仿佛被鑽頭開鑿所帶來的劇痛, 緊接著是四肢百骸仿佛被無情肢解帶來的撕裂, 朦朧中他的靈性覺得自己的身軀正在被人無情地大卸八塊, 就在自己痛極之時, 那殘留的靈性忽然覺得無比地鬆懈, 仿佛那無邊的苦痛在瞬間煙消雲散, 自己就像躺在那厚厚的天鵝絨上面, 連一絲的重量也感覺不到. 

還沒有舒服多久, 靈性感到進入了一片無邊的漆黑之中, 周圍是那樣的黑, 黑得讓人恐怖, 以至於後來商善迴憶其那種黑時還有點不寒而慄的感覺, 之後那剩餘的最後靈性也在黑暗中消失無影了.

雖然在描寫中似乎經歷了很長的一段時間, 實際上也就是瞬間發生的事情. 俗話說, 快樂不知時日過, 而痛苦時總是會覺得時間過得特別的慢, 那就是所謂度日如年. 商善的靈性大概就是這樣的感覺, 無邊的痛苦讓他覺得過程是如此地漫長, 而快樂舒服的感覺卻只是稍縱即逝.

商善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整間屋子早已充滿了陽光, 估計天色也不早了. 那無邊的疼痛, 那快樂的天鵝絨, 一切似幻似真. 他沒有立即起床, 而是先感受了一下四肢身體, 似乎沒有任何的改變, 動動手, 動動腳, 一切如常, 掀開被子一看, 身體膚色沒有任何的變化. 他想了想, 然後坐起來, 伸伸懶腰, 起床梳洗, 該幹啥幹啥去.





除了記憶中的那些劇痛, 商善并沒有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任何的異樣, 他也不願意去想那麼多先去那家餐廳吃早餐, 醫飽了肚子再想也不遲. 他想, 不論牠們將自己改造成怎樣的人, 這肚子先決論恐怕是并沒有什麼改變. 所謂肚子先決論就是指出肚子的餓飽程度將決定人的思維能力. 反過來說, 如果不需要進食就能生存, 這似乎又少了很多生存的樂趣!

“我吃故我在!” 商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