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只有兩個字!是一對新人結為夫妻的一個儀式,
我們這一家為妹妹這一顆掌上明珠出嫁而充滿期待,
母親大人更是樂透了,為人母親長子添孫,幼女出嫁,了卻一件心事,
同時在一片溫馨和諧的背後,各自的兄弟團和姐妹團存在著一股暗湧,
而且要是有一班跟對方的姐妹團或兄弟團結怨的話,這可真是不得了。
 
在婚前的一個小聚會,詳談著婚禮上的細節,兄弟團的全數到場,
而姐妹團竟然謊稱有要事做來不了,草草派了其中一位代表到場,
惹來了林至豪等人的不滿,汶淇更是稍有微言,覺得她們不尊重妹妹這位新娘,
可是妹妹不覺得是問題,於是會議還是開始,


不過這位代表竟然不但只說不知情,婚禮上的遊戲更說是什麼機密,
最後會議不歡而散,兄弟團跟姐妹團結下的怨更深了!
 
在一場風暴的前夕,日出初現,意味著婚禮的開始,
而我的兄弟團,有林至豪,聖人傑,李安三人,
Ricky和許俊來客串助陣,真的感謝我的兄弟舊友全數前來應援。
 
汶淇一大清早便抱著熹熹在我母親大人家待著,
而我跟一眾兄弟則到新郎Simon下榻的酒店候命,
時間差不多,我們便一行十人,三輛車一同行動!


兄弟團和我跟Simon同一車,Ricky跟許俊二人同行,而攝影師一行三人一部,
開始了在這班怪獸級手上奪回新娘的任務,
聖人傑在車上說,今天我們很有機會遭到比上一次K房sm更可怕的攻擊,
甚至被她們玩弄到體無完膚!
 
李安嚇得默不作聲,而林至豪只是勸他別嚇到新郎跳車逃婚。
 
就在我們擔憂地笑著聊著的同時,
在母親大人那邊當無間道的汶淇傳來MSG到我們的Whatsapp group,
 


(淇: 兄弟團注意,怪獸級準備了許多生化級武器來迎接你們。」
(傑: 嘩,屌!我要落車,我要返屋企呀!)
(豪: 你次次都係咁,最多咪利賓納溝辣醬再溝芥辣,柏文婚禮你都飲過啦!)
(傑: 飲過唔代表要再飲嫁!而且我確定班怪獸級準備既一定唔係呢啲。)
(淇: 我都唔知點講啦,你地有心理準備啦,利賓納溝辣醬再溝芥辣係入門野。)
(傑: 汶淇,我可唔可以嚇到個新郎逃婚?)
(淇: 唔可以!你再有意見我同子琪講嫁。)
(安: 不如阿嫂你講下佢地準備左咩?唔洗詳細,簡單咁講下。)
(淇: 利賓納,芥辣,Cream,一支似水既野,朱古力,仲有一大包尿片。)
(豪: 尿片?唔係Cheap到玩屎呀?)
(傑: 汶淇柏文,你地唔係諗住搵埋你個仔客串姐妹團,用屎尿招呼我地?)
(我: 傻既,唔好玩啦,我點會容許佢地咁做,汶淇都唔容許啦。)
(安: 我有潔癖嫁!)
(傑: 班怪獸級好撚變態囉!)
(豪: 大家真係可以想像下用尿片可以玩到咩?)


(許俊: 我可唔可以返去醫院?轉頭你地有咩事我Stand By定!)
(傑: 你條仆街仔借d意想走,Ricky捉住佢!)
(Ricky: 我揸緊車嫁!)
(我: 你地講咁多都無用啦,我地到啦。)
 
「屌!」
 
他們異口同聲地說出,本來是快樂幸福的接新娘行動,
現在充斥著一股尿片危機!該不會真的借熹熹一用吧?
 
走著以往回家的道路,可是走得比以往沉重,
今天我的家,充斥著一股殺氣,一股在玩弄聲和嘰笑聲的不安,
尿片這二字,的確讓他們過度幻想,
包括我,可幸的是我不在兄弟團的名單上。
 


走進大堂,步入升降機,我們沉默的待著她們一會的好戲,
 
「你地做咩咁靜?Yo,今日我結婚,大家笑下啦。」
 
新郎Simon還未知道什麼叫作送死,無知都是一種幸福。
 
傑:「等等你就會知道,你老婆班姐妹有幾變態。」
豪:「頂你,唔好嚇人啦。」
安:「我平時最少野講,不過我今日都好驚。」
 
「你地唔好嚇我呀,你地對住我老婆同姐妹係一日姐,我對住佢地好有可能一世嫁。」
 
的確,我對了我的妹妹這麼多年,無可否認的是惡頂,哈哈!
更何況,只要我的妹妹一天沒有跟她的姐妹絕交,他總有機會面對,
只能夠說,,老婆是他娶的,祝他好運。


 
「你唔好諗住走呀!」
 
我們六人同時的捉著新郎,現在有點像把新郎當祭品送出去,
 
「叮!」
 
升降機到達的提示,意味這場婚禮大混戰掀起了序幕,
同時我們既擔憂又好奇,到底等待著我們的是什麼......
不會真的是屎嗎?
 
「好啦,我地衝啦!」
「洗唔洗呀聖人傑,打仗咩?」
 
這個聖人傑發施號令還真的教人以為他過度興奮,


走到家門,門上早早便高掛了一個「囍」字,
按下門鐘,迎接我們的正是五名怪獸級,
五名怪獸級組成姐妹團,別名3A2B,
她們穿上了近年最潮流的半露肩的姐妹裙,
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國色天香這些形容詞她們絕對配不上,
只有東施效顰這四個字才稱得上。
而其中重量級更瞪著聖人傑,哈哈,她還記恨聖人傑嗎?
 
「門口利是,八萬八千八百八十八!」
套俗至極的一句開場白,可以來點新意嗎?
 
傑:「嘩,你估你地係林志玲,八百八十八啦。」
 
聖人傑的講數換來不斷惡意的倒彩聲,
 
豪:「一人讓一步,三千三百八十八好意頭。」
 
可是她們沒有回應,只是想了一會,然後大家姐上身般的模樣,
這個要不是我妹妹的婚禮,我必定痛斥她們,
 
「三千三百八十八得,但大前題要過三關!」
 
果然她們早有準備對付兄弟團,聖人傑等人絕不示弱,立即答允!
 
第一關,只不過是一些宣讀愛的宣言,真是簡單的一件事,於是我們輕鬆的便過關了。
 
第二關,俄羅斯輪盤利賓納,這個輪盤只有零至二十,
轉中那個數字,便要飲下跟數字相同的加料利賓納,
兄弟團一人一次機會,飲不了的話餘下的數目二百元一杯,
這班怪獸級還真是貪錢至極!
 
新郎哥幸運地轉中了一,飲下一杯經已想吐,
李安和Ricky則不幸地轉中二和六,他們寧願罰款都不願意用性命換取她們的快樂,
只餘下許俊,林至豪和聖人傑,他們二人眉頭一皺計上心頭,
許俊深呼吸一口,然後大力地轉著,結果竟然是零。
 
這傢伙真是幸運得很!
 
許俊:「好在唔洗飲!如果唔係真係要返醫院。」
傑:「仲有一關嫁!」
豪:「唔好咁提子啦你!」
 
終於到了林至豪,轉動前聖人傑還恥笑著他,叫他不要轉到二十,
他搖頭一轉,說著他最近很倒楣,結果他真的很倒楣,轉到十!
 
二話不說第三杯到肚後,他經已按捺不住跑到洗手間吐了。
 
聖人傑捧腹大笑,然後隨手地轉著,指針快要到零之際,突然回落!
 
「二十?」
 
「嘩,聖人傑飲撚死你。」
 
Ricky和李安,還有剛剛從洗手間走出來的林至豪一同前來恥笑聖人傑,
而在旁觀戰的汶淇更笑得手軟,於是把熹熹交給母親大人抱著,
 
「唔好飲啦!罰錢算啦,睇你呢啲竹高仔,頂唔到嫁啦。」
重量級開口笑說侮辱著聖人傑,她應該真的很討厭他。
 
「我飲!怕你呀!」
望著他一杯接一杯的呑下,眼中傳出一股恨意,眼見勢色不對,
氣氛不妥,汶淇二話不說的叫停了,更走出來勸說。
 
淇:「不如算啦,今晚仲有排忙,大家都係為左開心姐。」
 
「見大嫂你咁講我地就算啦,錢就一定要俾嫁啦!唔得唔好扮勁啦。」
 
淇:「今日大喜日子,一人少句啦!」
 
「得啦得啦,唔好煩啦,去第三關!」
 
這班姐妹團真的未見識汶淇發火,口中說著尊敬,咀臉還真是難看得很。
 
第三關,這他媽的開玩笑,真的是出動了尿片,知道尿片很貴的嗎?
這不再是遊戲,我個人認為是單純的借故報復!
不過還是不明白那來的恨?
 
唉,真希望兄弟們可以挺過去。
 
第三關是接新婚環節最後的一關,五位怪獸級變態的程度,真是無人能及,
誰人會在別人的婚禮上想到玩著這些遊戲?
尿片上放置了一些巧克力加忌廉,
是要兄弟團及新郎動口,把整塊尿片上巧克力忌廉吃掉,
而且更要雙手放後,不準用手幫助!
 
傑:「嘩,同食屎真係無分別囉。」
豪:「玩到咁大,班仆街一定不懷好意。」
 
他們二人在我耳邊竊竊私語,真的多一點想像力都接受不了的一個遊戲,
大家不妨幻想一番,巧克力加忌廉本來都不太像,
但當她們加上被壓碎的金莎鋪面後,則相似極了。
 
而汶淇都報以一個難過得想吐的表情,
畢竟接觸這一方面,一眾好友當中,我跟汶淇絕對是權威。
 
「點呀,竹高仔!你玩先啦。」
重量級的挑戰,配上其他四位女士的嘲諷,
聖人傑憤怒的回答說著,怕什麼?
李安竟然挺身而出跟隨聖人傑,
二人然後雙手放後,把頭伏下,如像臥身嚐糞一樣(嘔),
場面令人感到難過而且有點難受。
 
「乖啦,叫兩聲聽下啦!」
怪獸級的嘰笑,不!她們這樣的是侮辱!
林至豪更聽到這一句後對她們怒目相向。
 
「喂喂,不如算啦,唔好玩啦!咁樣講野同咁樣玩過火左。」
汶淇見狀勢色不對,於是站出來調停,
 
「點呀,阿宜大嫂(我的妹妹叫阿宜),又有咩過火左呀!」
呵,上一次到來開會的怪獸級真的不知天高地厚!
 
「無點,我係話,叫.....你......地.....收.....手,咁樣唔叫玩,咁樣叫侮辱。」
汶淇故意的把其中數字大聲地吐出,更報以一個令人心寒的眼神,
果然她們膽怯,但神情依然不滿,母親大上更走上前撲火。
 
「大吉利是,家嫂咁多位,家和萬事興,今日大喜日子,唔好嬲啦,一人一封利是。」
母親大人,今天她們是來當姐妹團,不是來當省港旗兵,
別要動不動就給紅封包,好嗎?
 
最後在一場快要開戰的氣氛下最終接過新娘,
妹妹對我們示意一個不好意思的眼神,
可是我知道好戲在後今晚,她們一定不會輕易罷休。
 
接過妹妹後,姐妹團撤退到酒店,為今晚的晚宴準備,
我們則留在家中稍息一會,可見林至豪等人既生氣又累透,
而許俊和Ricky到附近的食店買外賣,分開午膳是為了保持雙方的和平。
 
傑:「過撚份,柏文如果今日唔係你個妹結婚,我真係開佢地波!」
豪:「呢啲係咩遊戲?結婚玩到咁?柏文,你個妹識埋啲咁既人嫁!」
安:「唉,好在今日無叫埋我bb黎,如果唔係.....我諗阿嫂加BB實開佢波。」
淇:「有樣野,我唔知應唔應該同你地講。」
我:「老婆,你講啦。」
淇:「我係咪話佢地有一支似水既野。」
豪:「係呀。」
淇:「我見到佢地用完掉左,跟住執返上黎望下啦,點知......」
傑:「拿,係咩黎既先?」
淇:「係成人用品,我Google過,同女性分泌物相近既野,用作代替KY。
傑:「你唔好同我講......」
淇:「你地飲同食既野,整既時候佢地都有用到,我初初以為係水。」
 
不是嗎?這不但過份,聽到我真的有點想替我的妹妹取消這個婚禮!
 
傑:「我屌佢地老母,前世殺左佢地全家?」
豪:「屌,我地轉頭唔好忍啦!開佢地波。」
安:「我覺得用其人之道,還自其人之身。」
我:「即係點呀?」
淇:「即係今晚玩返佢地囉,傻佬。」
我:「咁可以點玩?」
淇:「哈,玩人呢一點你老婆我有計,佢地一定俾我地玩,但唔敢出聲!」
豪:「柏文,你老婆果然有計,難怪你做左咁耐老婆奴。」
傑:「抵做既,抵做既。」
我:「頂你呀,我叫尊重老婆!」
淇:「唔好講咁多啦,做野啦!」
傑:「但前題係,我地唔好同Ricky佢地講果支水既野。」
我:「都係既,佢燥起上黎,無人禁得住佢。」
 
汶淇跟我們說著了如何對這班怪獸級進行報復,但不失大體,
而且她們更會樂意接受地中計。
 
聽過計劃後,我只可以說,寧得罪天下人,莫得罪我老婆。
這個婚禮背後的大亂鬥經已進入白熱化的階段,
今晚來臨的賓客,你們有眼福,你們必定會捧福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