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看去,這裡比尋常房間高一倍,空間亦相當寬敞,
約莫是一間新花都夜總會金鑽貴賓房的大小,
大概可以容納八十個體形標準的小姐並排而站,
也就說一千五百呎左右。
房間配有270度俯瞰維多利亞港海景的濾光落地玻璃,
居然跟那些九分電腦效果,一分現場實景的樓盤海報一樣。

黑漆的吊架揚聲器播放著不知名的輕音樂,
似乎也播送著路易十四玫瑰花幽香。
周圍有一些簡單的小擺設,




一張用白金架鑲起的普林斯頓大學心理學碩士證書,
以及兩個放滿心理學書籍的書櫃,
但統統都以深沉的紫藍色為主色調,
所以這裡雖然寬敞,
裝潢和格局卻令人有種陰沉的感覺。
荊士魄無法理解一個應讓病人放鬆的臨床心理學家,
怎麼會將自己的辦公室佈置成她本人一樣令人不舒服。

靠窗一邊是她的銀鋼辦公桌,另一邊是幾個展示櫃,
上面放滿玻璃盒子,每個玻璃盒都有編號,並寫有註解,




裡面是林林總總,各式各樣的古董古玩,
例如有匈牙利水晶骷髏頭骨,
印度笈多王朝的金身象人,古唐的御天飛彩繪等等,
但最吸引他注意的,
還是正中央那兩個寫著「東漢白玉毘沙門天像」和「逆天時輪」空盒子,
這兩件寶物他在夢中看過,
似乎正是她的研究對象。

「那叫張遼的瘋子,真是的我祖先嗎?」
荊士魄嘀咕著,想起那疑幻疑真的夢境:




「媽的,幹了這麼多瘋狂事居然活到幾十歲,
看來他本事不錯。」
一想到阿牛阿雞他們每天給關二哥上香,
自己卻跟關二哥稱兄道弟了半天,
輩份高了一大截,心裡不禁有點飄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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