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呢個!」

「陪我玩埋呢個!」

「坐纜車上山!行快d啦好多人啊!」她就把我牽左牽右,我就喜歡她這沒頭沒腦的傻傢伙。

在纜車上,秋意涼人,景色盡收眼底,繪畫出像航拍般的角度,蘸上以往未有過的色彩。

「愷文妳睇,好靚啊!」她用手機將美景連環快拍,目光未有偏離半毫。我用手機將她和美景盡攝其中。「系丫,好靚!」傻瓜,妳就是我的美景。我輕輕坐在她旁邊,為她拭去額上在剛才烈陽下加上遊戲中獲得的戰跡。她那白色背心恤濕得有點透,熱褲亦比平時的「熱」,吸引我烘近。她回望著我數秒,就親下來,唇瓣纏綿十來秒就分開了,與我一直互望對方。



「伍愷文!」她面向坐到我大腿上,我環著她的腰。

「做咩啫?」

「伍愷文!」

「做咩啫?」

「喂丫伍愷文,我叫咩名?」



「死姣婆。」她便有意無意胸襲我,以示不滿。「妳呢忽最女神~」我手指頭掃撥在她的胸線上,向左摸了摸,再在山丘蛇腰徘徊。我搓著她的美腿,越搓越上。

「到喇。」她緊張地抓住我衣襟。我剛磨到褲襠,纜車就快移動到纜車站,她翹二郎腿坐回我身旁,悄悄地磨擦大腿內側解癮。慾望被撩起了,明顯我和她,就是兩團在焚燒的火。她爽快地下車,走入環境黯黑的水族館。

她走到底層,伏在展覽桌上望向深海的鯊魚及魔鬼魚。氣氛沉寂漆黑。看著她魔鬼身材的背影,還看什麼魔鬼魚!啊,看著她嬌嫩的臀,幕後在扭動著的溝。我一步,一步,走近她,一手熊抱著她,手指移到她兩腿之間,柔力按擦。

「啊~~~~軟喇~~嗯~」她把聲浪壓低,輕磨我的手指。

「係米好想要啫?」我令她酥癢癢的擺弄著。



「嗯~~人多……伍愷文……」她握住了我放在她腰間的手,爬上山峰。「啊…………比我……」她被我turn on 了。

「甘,今晚先啦~」我含著她的耳珠再吻她臉頰。「吾知丫~~~」她嬌吟了一句。我的唇由她的臉頰掃到感覺到她的峯頂,就用舌頭壓下去。「唔~~~~~公眾場合呀……」她要叫出來,又因為怕別人望過來而把叫聲吞下肚,多麼矛盾的她。但系洗濕左個頭,繼續又死,吾繼續都幾虐待下,我會心痛。「嗯~……」她忽然捉住我的手指不讓我繼續,有點喘息地與我咬耳仔:「九點方向……有人一直跟住我地……」我望過去,有一個黑影閃縮地逃走,仿似正被追捕般。「有兩批人昅住我地。」「咩人?」「太黑喇,睇吾到。」我和嘉善敏銳地觀察。「玩多陣走咯?」「好。」

「三個五……」「飲……」……傍晚,賀嘉善隨我走進喪七「頭馬」—「新王樂」「白纸扇」潮草所在的酒吧找他理論。自喪七坐牢以來,喪七大小事務亦交付予他處理,而且二人經常見面。

「文少!甘挫蕩丫?仲有賀老闆既千金?」我漠視守門的兄弟的阻絆,撞門入酒吧VIP房,潮草、幾個兄弟還有一大班「坐枱」女人在內,潮草與幾位兄弟站起與我對恃。

「你個大佬想郁我就郁,吾好再搞小動作!」

「文少,妳隔離果位好似做左我地阿嫂喇可?妳世伯賀老闆系我地米飯班主,我地點敢郁妳丫?」潮草吹著口哨撥頭髮。我隨手拿起啤酒瓶就在桌角敲碎,一手鮮血直流瓶上,對準他的頸。「想玩野呀?」他身旁的兄弟發恶,其他兄弟有什麼工具就隨手提高。嘉善繞著我另一端的手臂,有點憂心想勸止我。

我看準電線位置,幾支未喝的啤酒倒向它。一下子搶大火,我帶血的手拉著嘉善拔腿就跑,只見警鐘長響,洒水系統自動開啟,他們極狼狽的樣子。跑出街道,還有幾個兄弟追出來,消防警察又秒速抵埗。「你地喺度做咩丫?」幾名警察追在他們之後,追趕著我們。我牽住賀嘉善亡命狂奔,刻意拐入「迷宮巷」(平日走慣的一條會相交的巷子)。我帶了她入一幢大廈樓梯間,跑了上天台。躲在大廈水箱後俯瞰幾個兄弟和警察在巷子裡分道追,卻相遇,更看著他們被埔,不禁喘著氣竊笑著。

我和嘉善靠著水箱坐臥,大口大口地喘息。「妳流左好多血呀。」她提起我手指仍在滴血的手,用自己的毛巾溫柔地包紮好,卻一臉不悦對著我。



「我冇事喎。」我用眼神試探她。

「如果妳有咩事甘點算丫?」她提高八度,眼眶红紅的。我凝視著她。「我問妳丫!」她狠狠地推弄我,我淺笑無語。「吾答我妳吾好見我。」她站起就急步走,我馬上拉住她。

「喂小氣鬼!以前都系甘一齊玩架啦,江湖系甘架啦~」

「以前還以前,以後我吾比妳甘做。妳係我女人,我吾會比妳有事!」她牽著我手,前所未覺的溫文。電流流到搶晒火,我個engine跳制跳到癲左。

「行啦~」她單眼向我,發蕩著,拉住「電」呆了的我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