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雀躍地拉著我逛逛街,坐坐電車,吃吃大排擋,已經到了下午。

「去機鋪!我甘大個女未入過機鋪架!」

「下?甘睇黎我去開既地方對妳黎講仲陌生~不過機舖,我都好耐冇去loo~」

「行啦行啦!」

「我玩呢個!」她坐到駕車遊戲座椅上。我也毫不客氣與她對賽。才開始不久,她的跑車老早被我拋遠。我的技術亦吸引了人圍觀。



「仲話好耐冇玩,榜首lor~」她膨著腮埋怨我。我取笑她,傲慢地指著自己說:「我有個朵叫水鬼車神!細路,想贏?練好d 啦~」中三那年,學校機神學會舉辦了聯校遊戲機比拼大賽,與另外兩間學校-河可三中學和天主教洛川紀念中學。我的紀錄是不敗之軀,更憑「鬼影飄移」奪得車神一名,加上三間聯賽中學也有「水」字名,所以我被封為「水鬼車神」。可惜辦了一年就停了。

「黎多鋪!」「放馬過黎~」她也是敗给我,但她望向我那堅定的眼神,令我覺得她不一樣。「哦,我掌握到妳既飄移喇~今次我嬴到既話,妳有咩罰! 」跟我說罰則?好!「如果妳練蠃左我,我咩住妳玩跳舞機又點話! 」「殺妳!」

我和她鬥得不相伯仲。最後一彎,我的飄移把她拋開,誰知她遲我半步跟足我步法飄,入了內彎,拋出半個車位沖線。「好野!!!」她興奮得跳起,我被她那份傻氣得笑了。

我站起走了兩步,她一下子撲上來我背上,讓我揹著她。「妳系石頭黎架?」「石妳個頭!我好重咩?」「吾算啦~」我拋了她一下,「喂丫!」她抓緊我。「去玩!」「去玩我牙?」「想吾認數牙車神?好多人望住妳。」

音樂一起,很多旁觀者在看我玩。「上,上,左…左!」她激動地叫道,我仿如烈日下做運動一樣。「轉身!……」跳著就投入了,每個節拍也很標準。「woo hoo~~ 好勁丫車神!」她舉手狂歡,我立刻把她捉緊時,碰觸到她的臀,心思忽然慌亂了。跳完最後節拍,立即將她放下。全身,連手心也冒汗,心思未定還在喘息,她就拿著一塊纸巾溫柔地為我拭汗。看到她比我興高采列的笑容,我也率真地笑起來,到底,她對我而言,是有種無形的感染力。我也回想不過,上次率真的笑,是何夕。她目光從我額角滑落,我立刻迴避,不敢與她有直接眼神交流。或者我有一刻當真怕會「中招」。



「跟住去西貢夜釣墨魚!」我真系吾知比佢笑死定激死。

一輛小船,坐了十個人,兩個指導,給了漁絲魚餌就自由開始。六時半天色已經接近全黑,只亮起船頭和船身淡暗的照明,四周異常寂靜。我坐在她身邊垂釣,她那塊模樣是何其認真。「有野!」她盡可能壓住聲浪地激動。她出力收魚絲但心有餘力不足。「幫我捉住我手果個位呀!」她有點心急,一手把我手放在魚絲上。「用力!」她的手觸摸在我手上,我害羞得立刻縮手。誰知魚絲就往海裡垂落。她立刻撲前捉住魚絲,半個身在船身外。「小心!」我嚇得馬上捉住她,手和手臂敏感地圍在她上圍,軟綿綿一團上,但這回不能放手。用力一拉,魚絲也斷掉了,一條一斤多约兩斤的東星斑躍到船內,坪坪地展示自己的新鮮。「哇~~」雖然不是墨魚,但也足夠任我倆和其他人驚歎。

「妳……流血?」我隱约看到她左胸衣上有一攤血跡。她望一望,「吾系我,系妳隻手呀!」她立刻為我右掌心一大道相信是被漁絲磨傷的血痕止血,又借來急救包。「妳件衫……吾好意思呀~」「仲講sorry? 妳吾痛架咩……傻架妳,我應間換米得lor……」她與我對望,我有種抵擋不了的衝動。我喜歡她這樣的隨和,但我很理性。

上了岸,她胸前的血跡老是遭人左右顧盼。她被看得不好意思,我也感覺不良好。「我架艇反正今日泊西貢,妳黎換衫先!」我把她帶到我的遊艇上。

「乜妳甘有錢架?」她毫不客氣四處參觀,不太相信我。我坐在吧桌,喝了數口威士忌。



「妳又飲?」她想搶走我手上那杯中物,我左避右閃,一口氣把酒干掉。「哇!好啃!」我伸伸舌,口腔以至全身也很灼熱,已經開始略有醉意。「酒鬼!」「我拎衫比妳……」酒氣就是慢慢上腦,自己亦有些拖著身子。

她接過衣物,就脫下上衣。我醉眼凝視著她剩下黑色蕾絲邊胸罩的32B和益力多般的腰,目光留戀地打量她,腦袋早就被酒液浸得滿溢,空得像沒有思想的酒杯。

「咸濕~」她對我有意思。我手指在她蕾絲上打轉,鼻尖和唇在她頸和臉近距離烘掃,手終於禁不住揉了一下奶,另一手撫摸她的細腰。頭重又晃,身也有一些軟,靠依在她身上,再拉高她的胸罩,揉了數下奶。深紅色的奶頭,碗形的美軀。「好滑~」我用指頭輕輕摸著,她害羞地把面轉向我,碰上我唇瓣和鼻樑。她親向我,沾濕我的上片,再用舌尖吻壓我下片。她不懂回應我舌頭在她口腔內的動作,很單純地與我濕吻,那管鼻子撞上多少次。很暈眩,靠在她身上很舒適,很墮很重,仿佛累得無意識地睡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