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慢了下來,天上的雲亦隨之變慢。

大草原上的二人,一個跪著,一個站著。

「離別的時候,她說她要去一個叫做凌駝山的地方。傳說那裡有一口井,只要你喝一口井水,你就會忘記你愛的人。」羅延哈什低頭苦笑,說:「穆納西姆,你想被忘記嗎?」

「別再婆婆媽媽地說廢話」繆吶西姆的第六刀落在了羅延哈什的右胸膛。

「啊!」羅延哈什再發出痛苦的哀聲,而劍還在手,「你知道刀和劍的分別嗎?」





「刀比劍狠。」繆吶西姆的刀鋒上淌著血。

一滴,兩滴,逐點滴落在草尖上。

「錯了,其實兩者根本沒有分別。有分別的是人。」羅延哈什把劍撐在地上,又一次嘗試借力站起來。

「給我閉嘴吧!」不過繆吶西姆並沒有給他任何反擊的機會,一刀就砍向他的右手。

一灘紅艷艷的鮮血又濺到穆納西姆臉上。





「啊!!!」羅延哈什發出比剛才更加痛苦的嚎叫,手仍握著劍。

「我和你最大的分別就是,你恨她,而我還愛她。」

「所以這次是你輸了。」繆吶西姆毫不留情將他的右手整個斬斷了,鮮血如泉涌從傷口中迸發!

「啊!!!!!!」羅延哈什痛得暈過去了。

只用了八刀,繆吶西姆就解決了羅延哈什。





西域最強劍客徹底敗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