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屈泳怡一案的探員渡過了最苦惱的一個星期。

此案的兇手簡直沒有留下任何線索讓他們調查,現場沒有任何可疑的指紋,附近沒有任何目擊者,這兇手就像憑空出現,殺了人後又憑空消失。

就連在屈泳怡的頭顱上也沒有發現子彈,可是她身上的傷口細小而破壞力強大,如果不是手槍在近距離射擊又如何能造成這種效果?

本來專案小組的成員只有數個,現在已增至十多個,雖然他們都廢寢忘餐,日夜不停的埋首破案,但仍然沒有任何進展。

負責領導專案小組的督察怒氣沖沖的走進已經成為行動指揮部的會議室,他一手擁開大門,發出了巨大的砰聲。





「上頭現在非常不滿意,他們交代下來說我們一定要在兩星期內仍破案,假如破不了的話,你們就等著去守水塘吧!」督察說道。

會議室內一片嘩然。

「兇手完美犯案不是我們的錯啊!」一個警員說道。

「哼,要怪你們便怪佔中那幫搞事友吧,上頭說現在警務署的形象插水全拜他們所賜,警隊的民望已經跌無可跌,如果這次擺不平這件大案的話,市民會質疑警隊的辨事能力,自然要拿你們祭旗。」

會議室內一片沉靜,警員們在對上司的無理要求感到不滿的同時,更恨本案的兇手和佔中的暴民。





一個警員偷偷走到督察旁邊,低聲在他耳邊說道:「要不就像上次搶金鋪一案那樣,叫大陸找些慣犯出來頂替算吧。」

「混帳!上次那班大陸佬為錢幹了一票後自然收手,這次是仇恨犯罪啊,而且明顯針對親政府的人,找了個人頂罪後假若真正的兇手繼續犯案怎辦,你的智商那麼低是怎通過警察考試的?這次不論能否破案,水塘你是守定的了。」

那個警員面色擦的一聲變白了,然後頹然地坐了下來。

與此同時,啟明正在為今晚的大行動作準備,之所以說大,是因為今天是建制派政黨的週年晚會,大部分建制派議員和高級黨員都會出席。

啟明今晚的目標,便是全體建制派政黨黨員!





啟明現在望著舉行晚會的酒店的平面圖和酒店附近街道的地圖,然後在心裡默背著早前在實地考察完後所得的最佳逃走路線。

啟明現在的奔跑速度可以比得上跑車,所以要趕在警察來前逃走完全沒有問題。
問題是該酒店座落旺區,而宴會的時間又早,街道上定然有很多行人,想掩人耳目並不可能。

所以啟明反其道而行,他不會跑落街道上逃走,而是往上走,在屋頂之間跳躍。

建制派在議會中通過了大量損害香港民生、為中共大開方便之門的法案,例如高鐵、三跑、東北發展計劃等等,同時否決所有有損政府利益的議案,最近的例子就是否決了引用特權法調查鉛水事件。

他們毫無為社會服務的心,一心只為政治利益服務,更有數個議員智力低下,多次在議會中鬧出笑話,可是偏偏他們的薪水比大部分香港人都要高,他們更操縱選票,實行蛇齋餅粽,大量年老市民被建制政黨安排的旅遊車在選舉日載去為他們投票。

有這群垃圾議員阻礙香港民主發展實乃大錯!

啟明今晚便要去消除這個錯誤,坦平香港的民主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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