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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一個星期的尾聲,
在這個Happy Friday的晚上,
我跟中學同學阿康、阿希和Cilla相約在旺角的一間Cafe,
吃晚飯、聊聊天。

「唉,今日又比個麻煩客搞!」
阿康又開始發牢騷,
幸好這次沒有酒。



自從開始工作後,
生活變得愈來愈簡單,
還記得畢業時常常說的一句話,
「之後大家返工搵到錢,晚晚去玩都得啦!」
想要兌現時,
卻發覺愈來愈難。

有時候工作感到疲憊時,
想下班後好好放鬆一下,


興致勃勃的即興在群組問一句,
「邊個今晚得閒食個飯?」

「今晚返屋企食。」
「下?約左同事呀。」
「Not free, next time.」
「....」已讀不回。

下班了,
快要走到巴士站,


電話還是沒有傳來任何消息,
算了...
回家吧。

然後又一天了。

幸好還是有幾個不甘寂寞的朋友,
每個月總有幾個晚上會相約見面,
讓我知道自己還在生活,
而不是生存。

晚飯過後,
他們來了我家坐一下,
喝一點酒。



「喂,阿康,你女朋友有無問你結唔結婚?」Cilla問他。
「緊係無啦,邊有咁快諗,岩岩先出黎做野。」
「但係我男朋友好似暗示過想...」
「下?好快喎。」阿希說。
「係呀,但我又無咩所謂既。」
「搞錯呀?咁快就要開始收紅色炸彈。」我說。

「似你咩?咁大個人仲唔搵返個女朋友。」
「咁都要岩先得架...」
「之前你個舊同事明明條件唔錯,你又對佢有好感,其實做咩無左下文?」
「咁我覺得我同佢唔會過人生呀嘛,點解要哂自己心機呢?好攰架嘛。」

「你試都唔試下,就話人唔岩。」
「唉,我就係唔想試呀嘛。我信總有一日,我會遇到一個最岩我既人。」



「喂,點解你諗野好似唔同左咁多咁既?」阿希問
「係咩?」
「係呀,真係唔同左,係咪偷偷地受過情傷?」

「又唔係情傷既,哈哈。」
「咁係咩?」
「好啦,其實呢件事擺左係我個心好耐,今晚同你地講啦,但要應承我唔可以講出去喎。」

「得啦,信我。」阿希和Cilla異口同聲地說。

「好啦。」
我走入房間,
拿出兩本日記簿,
回到大廳時,
阿康遞了一罐啤酒給我。



「做咩偷我雪櫃啲酒飲?」我裝作發脾氣。
「飲啦,飲住講會舒服啲,哈哈。」阿康說。

「唉好啦,」我打開第一本日記簿,「咁我開始喇。」
 
再次翻開日記簿,
回想起一段又一段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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