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晏陽的家人搬去了加拿大,所以她在香港是一個人住的,經常有朋友在她家過夜。

她住的地方是她舅舅送給她的一座物業,她舅舅很疼愛她,即便那一次是晏陽隨口說說而已。

她舅舅送給她的物業是在愉景灣的一座面海樓層又高的單位,還給她一個司機以方便出入。

晏陽的生日完了之後,已經到凌晨。

因為太晚的關係,俊軒想送她回家。





「陽陽,出面有架車好似話搵你!」心盈說。

然後晏陽就走了出去。同樣,外面下著大雨。

「小姐,咁大雨我車你番去啦!」晏陽的司機說。

「我等等答你吖!」晏陽很匆忙地說。

晏陽走回咖啡廳,全身溼透了。眾人以驚訝的眼神看著她。





「做咩溼曬架?」

「小心感親有無衫換?」

「快啲番屋企啦!!」

眾人非常緊張。

「我無事吖!你地係咪番屋企吖?但係出面好大雨洗唔洗車埋你地?」晏陽邊說邊擦身體。





「唔洗啦好近咋!」其他人屋企都離咖啡店不遠,或是有直車回到家。

眾人紛紛離去,只剩下俊軒和陽在咖啡店裡。

「你未番去既?」

「幫你收刪門嘛!」

俊軒在幫忙收拾的期間,不小心整溼了衣服。

「你屋企遠唔遠呀?」

「都唔算遠既。不過咁夜番去洗衫驚吵醒佢地三個,即係我既roommates吖。」

「咁...一係你去我到先啦。我有車呀!」





「咁好啦,唔該你呀!」

就這樣,他們關店以後,就坐車回去晏陽家。

司機看見陌生男孩上車,十分好奇。

「小姐,佢係......?」

「佢係我既朋友,佢整濕左件衫!而家番愉景灣先啦。」

整個車程,俊軒和陽幾乎沒有對話,但是卻沒有那種尷尬氣氛。

過了四十分鐘.....





「小姐,到了。」

「唔該曬!早抖啦,拜拜。」

俊軒一眼看去,只有感嘆和驚訝。

豪華、雅緻、潔淨、舒適,樣樣皆有。他實在想像不到每天晏陽都在這裏出入。

在這個生日翌日的凌晨,他們獨處了一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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