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一日,又稱港殤日。

係咁既普天同慶既日子裡面,每個人都有唔同既慶祝方法。
有人去睇升旗禮,有人去遊行,又或者去升旗禮嗌完口號比人趕走之後再去遊行。

每年香港警賊都會係七一嚴陣以待,今年既準備可以話係有史以黎最高。
其實正苦唔想咁多人上街真係好簡單,將七月一號既公眾假期取消就得,咁大家就會繼續返工返學,無人上街、無投訴、無問題、無分歧、香港好、大家好。
呢種掩耳盜鈴想法正正同北韓既統治方式有咩分別呢?有!香港無政府無高射炮處決班泛民囉!
作為一隻一個現實生活唔充實,朋友唔多,搵錢唔多既腦死港豬,我究竟點樣渡過七月一號呢?





當然係成日係屋企開衡個冷氣睇動畫同打機,周圍都唔去啦!
「搵人落去買早餐啦,成十點半喇…」

「天氣咁熱,咪搞我。」

「叫老豆去買囉。」

「佢都未起身。」

「我肚餓喇!」





「我煮個麵你食丫?」

「煮你老闆咩,拿拿聲落街買扭扭粉啦!」
於剛才對話中,叫人買早餐正是舍妹。

而另一個比人當係工人咁使既,正是在下。
十幾年前香港仲有好多人講緊女權,同女平等,直至今日都仲有愛瑪華生bb係聯合國搞heforshe活動宣揚女權。

但係事實擺在眼前,依家有賓周既一方先係弱勢既一方,至少我屋企係咁。




將自己身邊所見所聞當成世界既法則,係理所當然既廢青思考方式,至少我樂於做廢青。

做廢青就唔會被期待,唔會被期待就唔會有壓力。
如果你係育有一子一女既父母,一個係讀大學神科、有望識到私樓仔然後帶領成頭家從社會階梯中上昇既女,而另一個係不求上進、得過且過既廢青,你會偏坦邊個?
子華大神講過,最令父母擔心既子女先係最受到父母愛鍚既子女,但係子華大神,唔好意思你今次錯左喇。
我係家中最下位既存在,但係唔緊要,因為當我個妹嫁左出去之後層樓就會歸我。

唔使由明朝不吃不喝做到依家就有層樓入手,你仲想點?我既行為可以媲美劉松仁臥薪嘗膽!
唔好意思,因為平時無乜朋友,無機會同人講野,所以自己一個諗既野比較多。

而同一時間我已經係麥當勞到排緊隊。
10點49分,但係我依家係隊尾,如果排到埋去果陣轉左Menu買唔到扭扭粉的話,我怕返到去要跪玻璃。
又話說,點解會咁多人架,難得既紅日好心你地宅係屋企唔好出街製造空氣污染啦……

我家住灣仔,相信唔小人係去完會展示威又準備去七一遊行,中間係到等時間過。




而我就係無辜地受到波及既人,你地有無諗過我既感受?

為左個爛鬼普選而要我返屋企跪玻璃,值得咩?
身為港豬,我覺得只要香港一日仲係受到中國既統治,你揀邊個做特首都改變唔到啲乜。

既然做乜都改變唔到既,又何必努力?等同於你渣住萬五蚊糧,點都上唔到車買唔到樓既,又何必儲錢?
俗話話再鋒利既刀都有生鏽既一日,留低既係一份心意而唔係一份負擔。

但係作為一個連女都溝唔到既毒能,我既心意可以留比邊個?
倒不如及時行樂?
「師兄你諗野好負面喎。」排我隊後面既人搭訕。

原來我頭先既自言自語全部都唔覺意咁講晒出黎,不過我仲未比全間餐廳既熱血公民圍住黎批鬥,相信我講得並唔算大聲。
「一般啦。」我回答。





作為一個優秀既毒能,我並唔習慣同陌生人講野,頭先果三隻字已經係我一年裡面既quota。
「點解唔諗下點改變呢?」今次仆街鳥,係民主傳教士。

我對傳教士印像頗為負面,要我揀的話我比較鐘意騎乘位。
我回頭一望,傳教士一頭篷鬆既頭髮,身穿恤衫,頸頭鈕無扣但係條頸掛住條無花紋既藍色呔,仲著住一件深藍色既冷衫同淺藍色西裝外套。依身打扮總係唔知係邊到見過咁。
依家八月喎師兄?
「你邊位?」我連下年既quota都用埋,目的係為左令佢知難而退。

「八神太一。」傳教士左手插袋,右手伸出示意想同我握手。
動漫節仲未到,師兄你月頭就發力?
無視傳教士為我最佳選項,豈料轉頭一望,成間麥當奴入面得返既就只有我同太一。

熱血公民班人咁快就閃晒?班左膠呢?海闊天空都未唱!
「你……你係邊個?」





「八神太一。」傳教士非常入戲。
「阿古獸呢?」

「我收埋左係精靈球入面。」
「寵物小精靈既品牌效應已經比任天堂同講故台唔同既作者消耗晒,我勸你……」

正當我想勸傳教士唔好搞低質GAG既時侯,傳教士往地面拋出精靈球。
精靈球著地後射出紅光,紅光散去後出現既係一塊巨型麥當雞。

「亞古獸……」麥當雞發出聲音既同時亦不忘抖動數下,甚為核突。
「點會有咁荒謬既事?」

「香港既社會問題越黎越多,有班人一路不滿既時侯,一路被班禮義廉用蛇齋餅粽暪閉雙眼,結果幫助班欺壓緊自己既人更加欺壓自己,你唔覺得荒謬。」太一慢慢向我步近。
「差唔多成七百億起條未必可以一地兩檢既高鐵,依家仲話要超支,你唔覺得荒謬。」
「話口未完政府又話要拎千四億去起三跑,但係連最基本既空域問題都未搞得掂,就想繞過立法會強行上馬,你唔覺得荒謬。」




「香港有班人為你班free rider爭取民主,然後仲要被你班free rider係到喝倒彩,你唔覺得荒謬。」
「香港有一大班熱心人士,本身都係想改變現狀,但係其中有一班人不斷搞是搞非,令到本身尚算團結既反坑勢力充滿裂痕。上屆立法會選舉,選前A政黨口口聲聲話B政黨唔係民主同路人,一到選後就立即改口話同B政黨有合作空間,仲即刻將槍頭指向C政黨,話C政黨搞死左D政黨。但係選之前鬧得D政黨最犀利既正正係A政黨既自己,但係到今時今日依然有好多人將A政黨當係神咁拜,你唔覺得荒謬。」

點解最後個例子specific咁多既?傳教士其實你好討厭A政黨?
「好喇,依家我出現係你面前,用精靈球召喚左一舊真實身份係巨型麥當雞既亞古獸,你就覺得荒謬喇,真係荒謬。」

唔係喎師兄,你依單野真係幾荒謬呢……
「好,就當你真係八神太一,你想點?」我故作鎮定,但係我既心同地下舊巨型麥樂雞一樣,仲係ぴょんぴょん咁跳緊。
「是咁的,我有個朋友……」太一坐係麥樂雞上面娓娓道來。

「你的朋友……」

「講明先,唔係我。」

「好好,你繼續講。」
「我個朋友,佢想搵個人幫手去一個異世界拎返樣野。」

意圖總算係講左,之但係……
「你朋友係邊個我又唔知,去邊到我又唔知,拎乜野我又唔知。仲有異世界又係邊到黎?迪士尼奇幻世界隔離?」

「你放心,果到無隱形米奇。」

「哈哈哈,好撚好笑。」
「係咪答晒你啲問題你就應承會去?」太一嘆氣道。

「唔係,但係你唔答我一定唔會去。」你都癡線,我去左異世界既邊個買個麥當勞比我個妹食?
忽然,太一啪啪手指,我腳下既地磚忽然變成一個深不見底既洞。
「其實我唔需要問你意見,霸王硬上弓我都OK。」

太一本人並無係我面前出現,但係佢既聲音依然非常之清楚。
「咁你唔一開始就咁樣做?」

說話既時侯我依然向下跌緊,完全無停止既跡象。
「因為我要咨詢下你意見,然後先按我既決定行事。」

「咁同香港政府有咩分別?」

「依家你就有意見?」太一反問。
我討厭政治,唔係因為政治唔關我事,而係無論我做乜野我都改變唔到。
「委託我既朋友叫做小智,你去既異世界係一個由龍所創造既世界,至於佢要你拎返黎既野……我都唔清楚。」

「等等……點解我好似識你個朋友?佢係咪純白鎮出世?」
「純白鎮出世,戴住頂紅白色既帽,永遠都係十歲,養左隻黃色會發電既老鼠?,無錯就係佢。」眼前既太一已經唔再戴護目鏡,而且明顯都長大左,但係佢口中既小智十年如一日。
「咁點解佢唔自己去拎果樣野?」

「因為佢一時大意,佢已經變成一個普通……Well,一個普通唔晒既普通人。」

「咁你又唔去?」

「我去左邊個做數碼暴龍既主角?」

「延左咁耐期你仲好意思講架咩?仲要由季番變左做OVA!」數碼暴龍新一季動畫,本身話2015年頭出,後尾變左做2015年7月,然後仲要變埋OVA,儲唔夠錢就咪學人出動畫啦!
「延半年閒事啦,高登有個故拖左幾年添。」太一毫無羞恥心,仲將自己既錯合理化,同香港警方有得揮。

「等等,結合埋眼前既世界觀,點解我好似知你講緊邊個故……個故唔係爛左尾咩?」

「個故完左喇!」

「又唔開新POST鬼知咩?」

反正依家講故台既故郁D就重開,你唔開無人睇唔好怪人。
「睇你都無晒問題,形式上都要比返你自己揀。」太一問。

「喂等等,我問題仲有好多……」
我一朝早起身比個妹趕落街買早餐,然後被排係隊伍後面既八神太一搭訕,佢仲召喚左隻名叫亞古獸既麥當雞出黎,然後仲游說我去異世界,幫佢個朋友做一個唔知完成條件係乜既任務。
情況非常好理解,好常見啫咁既情況,概率咪同遇到電話騙案差唔多。

荒謬!我根本無見過高登有人開post討論點樣係電話入面玩太一!
「答案係用行動搵出黎,再加上我都唔係好熟果面既世界,對果個世界亦無影響力,總之你就自求多福啦下。」

「你係咪可以再不負責任啲?」

忽然間係我眼前,有一個視窗出現,就好似ironman入面既高科技電腦一樣,可以用手憑空操作。
你要接受任務嗎?

Mission Impossible咩屌你!

┌──────────────────┐

│  A:開心地接受     │

│  B:閪口閪面地接受   │

└──────────────────┘
「點解兩個選擇都一樣既?」

「咪比左你揀,仲想點。」太一貫徹政府既行事風格。
於事我將手放係其中一個選項上面,黑暗既坑洞亦漸漸開始變化……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