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解我好似係天上面飛緊咁嘅,「細路,聽講你嗰身好硬架wo,等我試試佢。」一個廿歲左右嘅年輕男孩隔空用手拎起左我,點解我會知,因為我已經醒左「仆街!我做咩會飛起左架,屌,你做咩呀!」

我因為望到嗰嗰男人所以大叫,「你唔洗緊張,我試試你咩料啫,你唔玩得嘅咁無謂搞你啦,我叫陳鋒,大家都叫我呀鋒,你呢」

話口未完,我就比佢放左落黎,正當我係道諗緊點解佢可以拎起我嘅時候,我感覺到好強嘅殺氣係房間嘅一角傳出黎,我出於自然反應睇一睇過去,當我想睇下係何方神聖嘅時間,我只見到一道黑影一閃,我隔離就多出左一個人

「停手!比賽都未開始,你就想自相殘殺,你想比人處決呀?」穆林好激動咁講,當我反應到嘅時間我只係見到我條頸上多左一把日本動畫經常出現嘅武士刀,好鋒利,我見到後即刻向後移,因為我唔佢下一步會做咩,當我同佢拉開左距離之後,我打一打量佢

佢大概三十幾歲,面上嘅鬍鬚令佢更蒼老,我正想睇清楚佢把刀嘅時候,佢手上嘅刀已經唔見左,雙手插袋,刀已經番番刀鞘入面,拔刀嘅過程快如閃電,收刀都只不過係喺迅雷之際,我諗如果唔係穆林可以讀心知道佢下一步係點,我諗我已經命喪黃泉





「唔該你呀,穆林,如果冇你我諗我就咁就死左。」「唔洗」穆林笑住咁講,陳鋒見到我嚇到瀨屎咁樣,就同我講「袁霸天,唔洗咁驚,佢叫呀鴉,平時一有新人入 黎佢就會咁,唔洗緊張,你係有料嘅,佢自然唔會睇你唔起,聽日就係訓練,你做好D嘅話咪唔洗驚囉,呢道實力為尊,冇實力嘅死左都冇人在意,只要我地做得 好,我地都可以出番去,為西共效力。唔同你講咁多啦,總知聽日你表現好D啦。」

「西共!西共咪係一直對港州加以管制嘅國家!原來呢個仆街研究所係西共嘅,唔怪得咁冇人性啦。」我諗到呢道令我諗起我老豆,老豆係未賭錢之前係港州嘅一個 警長,佢有一次因為要捉一個由西共而黎嘅官員,個官員黎到港州後飲飲食食完全唔比錢,仲飲醉酒後同人打交,佢唔夠人打仲要拎槍出黎,結果當然嗰嗰人死左

我老豆就因為捉佢,捉完諗住可以立大功啦,點知警局話唔好理呢件事,就係因為咁我老豆就比人調左去做一個普普通通嘅警員仔,話咩特首「山動雄」嗰日先係大宅同佢食完飯,咩兩個仲講D咩,之後西共同港州嘅合作計劃,之後我老豆就比人話捉錯人,仲比人「燉冬菇」

嗰時我小一但我絕對相信嗰時嘅老豆係唔會為左交差而亂咁捉人,所以我家庭破裂都同西共有關,所以我一直都好憎西共,估唔到西共仲搞D咁仆街嘅人體實驗,你宜家係世界上都係第二大國家啦,除左資國之外,你都最大啦,係想統一世界,你估你秦始皇咩

人地秦始皇都係統一六國啫,宜家點止六國呀,我真係想講句「收皮啦,西共」,個名都柒個人,學人家揚立萬,唉,宜家唔係諗呢D野嘅時候,呀鋒話咩聽日訓 練,咁我要做D咩呀?正常我心裏有一大堆問號嘅時間。「冇人知架,每次訓練都唔同,有時會分組,有時單人,希望我地一組啦,因為每次訓練都一定有人會 死。」





因為聽日我又要面對一個難題,就係點樣去係眾人之中生存下去,我知道我一定要生存落去,唔好問我點解,因為呢個只係人嘅基本慾望。「生存」從來不易,只不 過係呢度轉左個方式啫,我望住在場每一個人,我諗佢地都唔係自願入黎,只可以話我地都冇運。唉....諗咁多都冇用,但我今日訓唔著,只好坐係度等聽日。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