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一大早回來,見休息室中外掛著「請勿打擾」的牌子,
 
想Mark哥在裡頭有正事忙著。
 
我正想要打點一下這日的派對,小草卻撥了通電話給我,
 
「喂,竹生,你係邊啊?做咩仲唔上黎啊?」小草的心情聽來很壞。
 
「今日係文靜Last Day啊,我地幫佢搞Party啊,
 


你唔記得啦咩?」我問她。
 
「我就係知係佢Last Day,先知道放假,先叫你上黎啊,」她說。
 
「咁 …… 」我想分一天給文靜也不過份,「我 …… 我想陪下文靜啊 …… 」
 
雖然我知文靜立心很壞,但也總算相識一場,
 
反正從此以後再不會相見,就當是好來好去。
 


「你上唔上黎啊?」小草很激動。
 
「我 …… 今晚夜D先啦 …… 」我說,其實昨日也已經筋疲力盡。
 
「連你都唔理我?」小草見強逼不成,變轉用軟功。
 
「唔係啊,我點敢唔理你呢,不過係陪下文靜,
 
過埋今日就以後見唔到佢啦 …… 」我解釋。
 


「講到尾你都係覺得佢重要過我啦?」小草罵道,「我一早都知你唔愛我啦,
 
你同其他男人咪又係一樣,平時扮到聖人咁,
 
比你上多幾次就當我賤過雞,係啊,我係雞啊,
 
我死左你都唔會理啦,你去搵你既文靜啦!」
 
「喂!」我想要再解釋,小草卻已經掛了線,「又會咁唔講道理都有既,」
 
我心裡暗想,卻忽爾聽到休息中傳來Mark哥的呻吟聲。
 
 
 
「嗯,啊,啊,」Mark哥在裡頭喘息著,


 
此時我不再是當年那個懵懂少年,對男女情事略有所知,
 
Mark哥這呻吟聲,那裡逃得過我的耳朵?
 
「呵呵,原來Mark哥當日同我講,話掛左個牌係出面就唔好入去,係咁既意思,」
 
我想著點了點頭,這些事確實不可以被人打擾,不然甚麼興頭也沒了。
 
只是Mark哥如此一大早起來做早操,也真勤力啊,
 
不過她那女伴會是誰呢?
 
我心裡還沒有想出個究竟,又聽裡頭傳來陣陣叫聲,
 


「啊,好正啊,我唔得啦,」又是Mark哥的聲音,
 
我聽著一凜,女孩呻吟我可聽得多了,男人麼,這也是生平第一次。
 
我聽著有趣,便貼到門前悄悄偷聽,
 
雖說如此偷聽別人的陰私好像有點不要得,
 
但是啊,Mark哥人好,想是不會介意的,
 
再說,就是再不道德的事,這兩星期也做得夠多,也不差多少。
 
「今次發達啦,發達啦,」Mark哥在裡頭喘息道。
 
我聽著奇怪,這回事跟發財又有關麼?


 
我想著想著,門外鈴鈴響動,想是文靜她們回來了,
 
可房裡Mark哥呻吟聲連綿不斷,怎麼他都入神得連鈴響也沒為意。
 
我怕文靜她們發覺會令Mark哥尷尬,便輕輕敲門,
 
「喂,Mark哥,文靜佢地返黎啦,」我說,給Mark哥通風報訊。
 
那知大門一開,見Mark哥衣衫整齊,裡頭伴著他的,卻是Ju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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