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時深夜時份,正常人也都已經睡熟了,
 
屋內極其平靜,就是上格床的妹子也無半點聲息,
 
只有窗外偶爾傳來樓下汽車駛過的聲音,
 
住在市區低層,就是有這種不好處。
 
有時錢買來的,或許就不過是一份寧靜。
 


妹子把房中燈滅過,除了從外透來的點點招牌燈光,
 
屋內實在昏暗,只能隱約視物。
 
我此時剛與大哥喝得爛醉,也不過是靠妹子支撐才勉強能走到她家中來留宿,
 
往時她姊姊知道我到來,也會讓出床位給我,但今日事出突然,
 
她自然是沒有料到,我如此一個沒為意就往下格床一伏,竟就壓住了她,
 


只知黑暗中,仍能見她能清麗絕俗的秀滿,美得像是仙子一般,
 
這種氣質,是咖啡店眾女皆無而姊姊她獨有的,
 
或許是因為姊姊她世故未深,仍有著一顆純潔的少女心,
 
這樣看起來,實在少了那人世間的醜陋,叫人如在仙境一般,
 
單是聞到她身上那處女香,已叫我神魂顛倒,再放不開來。
 


我說要姊姊她搬開我,但其實置身此情此景,
 
與一個絕色美女如此親近,說是沒有私心也是騙你的,
 
我心裡只想著能多與她親近一秒就是一秒啊,
 
但當然酒醉乏力也不是胡吹而來的,可以不動就是不動好了。
 
姊姊她對我就是好,我叫她甚麼她也會傻呼呼的聽我,
 
此時我命令一下,她就努力的想要把我搬開,
 
但如此一抱,我兩的身子貼得更近,就自然叫更難自已了,
 
她仍是很單純的想要把我抱開,若換轉是往時的我,


 
自然是會受道德所困,不敢佔她半點便宜,
 
只是啊,此時酒力正起,我整個人也是神志不清,
 
即是心裡不願,身子還是不由得的要活動了,
 
何況我是萬分的想與姊姊她親近呢。
 
要知道自小草離去後,我一直也是孤家寡人,
 
有些事情沒試過還好,試過以後啊,就會上癮了啊,
 
有時偶爾想到與小草溫存的情景,還是會惴惴難安,
 


即使花上一個小時把乘數表勉強背上一次,也起不了甚麼效用。
 
此刻我像是一隻飢餓已久的豺狼,當真是與畜牲無異了,
 
但想啊,做人麼,除了多了一重道德,其實不過就跟動物一樣,
 
我此時是酒醉啊,就是佛祖知道也怪我不得,
 
如此想著,已從後捉起姊姊抱住我的手,
 
往床上兩邊一按,就直吻在她唇上去了。
 
我如此一吻,只感她那香唇實在比咖啡店的咖啡還要軟滑,
 
重要是當中溢著的花香,真叫人心裡激蕩,


 
要知道往時跟小草相好,她身上總是帶著濃濃酒氣,
 
這股最原始的少女幽香,我也是今天始算嘗過。
 
 
 
姊姊她被我吻著,嚇了一驚,兩眼瞪得大大的,但當中並無責怪之意,
 
反似是未曾試過,有點受驚,我看到心中只有越加憐惜,
 
想起她與妹子二人相依為命,也沒被人好好疼過,
 
我這夜定要好好愛鍚她才是。
 


我與姊姊她吻著,她先是嚇得兩眼睜大,但又過片刻,
 
似是習慣了被吻的感覺,整個人慢慢軟了下來,是任我擺佈了。
 
我和她兩唇相接,她就像是當初我和小草初吻時一般,
 
口唇緊閉,全不知要張開口讓舌頭好好活動,
 
那才是接吻的真蒂呢,
 
我似是當起了小草的位置,緩緩伸出舌頭,在她唇上舔著,
 
姊姊她很是不習慣,她素來打扮整齊,想是怕不衛生,
 
但她臉上雖然閃過一絲難色,還是很配合的張開嘴來了,
 
她悟性倒比我高,那時小草是要開口引導我才知道要這樣配合。
 
呵呵,想不到不過一個月,竟就換了我來教人,
 
其實有時經驗也不用多,就是多那麼一點點就可以充撐一下,扮做專家了啊。
 
我和姊姊如此吻著,酒醒了一二分,
 
但除了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外,也思考不來太多別的,
 
我們倆人如此吻著,姊姊大起膽子,掙開了我按住她的手,
 
緩緩移到我的背來,上下撫著,
 
我知道她不過是單純的覺得摟住我會多一點安全感,
 
但我麼,此時也當成是挑逗了,
 
「好熱啊 …… 」我說,雖說是藉口,
 
但喝了酒確是會全身熱血沸騰,何況她們家裡沒有冷氣,
 
一把風扇也不過是裝飾,長期不用,房中確是有點侷促,
 
「我 …… 我幫你開風扇啊 …… 」姊姊似是怕招呼不周,大為著緊,
 
她就是好,好得都只想到別人好的去,
 
「唔洗啊,」我仍是緊緊壓著她,「電費貴啊 …… 」
 
其實開一開風扇也耗不了多少電,但她們姊妹無親無故,收入不多,
 
年紀小小便懂得節儉,確也是美德。
 
「咁 …… 咁點算啊 …… 」姊姊一聽,急得兩眼都流下淚來,
 
我看著她如此嬌弱,為我而哭,大受感動,
 
「你 …… 你唔好咁啦 …… 」我輕輕摟住她,也不避諱下身硬綁綁的頂住她,
 
「我驚你唔舒服啊 …… 」她到底也是擔心我,
 
「我無事啊 …… 」我說著放開了她,匆匆把上衣脫掉,
 
「啊!」姊姊她嚇得驚叫一聲,但隨即摀住嘴,怕被上邊妹子發覺,
 
「咁樣就唔熱啦,」我說,雖覺自己行為卑鄙,
 
但我都說過,此時酒醉,就是心裡再不情願,身子還是不由自主的做了,
 
「竹生先生 …… 」姊姊她羞紅了臉,微微低下頭去,
 
但頭一低,就看到我赤裸裸的胸膛,「啊」她輕呼一聲,
 
只得用力緊閉著眼,看也不敢看。
 
「無事啊 …… 」我輕輕撫著她的秀髮,在她臉上吻了一下,「我唔熱啦 …… 」
 
「竹生先生 …… 我 ……. 」姊姊被我嚇得緊閉著眼,
 
不知怎的,我看著竟覺好笑,想繼續調戲她,
 
不,不,竹生你這也太壞了,人家好好一個少女,你怎麼 ……
 
不,你就醉了就沒問題啊,你也不想的。
 
「你望住我啊 …… 」我柔聲在她耳邊說,盡學著小草的調情技巧,
 
她被我這麼在耳邊一吹氣,抖了一抖,但還是很聽話的張開眼來,
 
我倆四目對望,她就只有更羞了。
 
「清清 …… 」我輕輕喊她這個名字,
 
「嗯?」她不敢違拗我的意思,雖是害羞,仍是不避不讓的看著我的雙目,
 
「今朝早 …… 今朝早對唔住啊 …… 」
 
我想起自己這朝早回到咖啡店,只顧著眾人,也沒記起她來,
 
害得她要傷心了,唉,傷害一個喜歡自己的人其實也不好過。
 
「我 …… 你唔洗講對唔住啊 …… 」她忙道,嚇得又要哭了,
 
「係我 …… 係我唔好 …… 係我忽略左你啊 …… 」
 
只是為甚麼我都會完全想不起姊姊她呢?
 
是她對我來說不重要麼?還是我心裡根本 ……
 
不,別想多了竹生,人家對你好,你就要感激,你就要喜歡人啊,
 
那能如此辜負人家對你的好意?
 
「你知道我已經好開心啦 …… 」姊姊她聽著感動,幾顆晶瑩的眼淚又掉了下來,
 
我卻想她開心又哭,不開心又哭,女人還真是奇怪得很啊,
 
「我見到你開心,我就開心啦 …… 」
 
我說著總覺是不由心的,但也懶管這麼多了,
 
那知說罷酒力突然發作,只感頭昏腦脹,
 
我想起姊姊的唇是我酒醒的靈丹,吻多幾下就全好了,
 
於是也不等她同意,又摟住她吻下去了,
 
不同的是,這次我全身赤裸,她再想要摟住我時,則碰到我的肌膚,
 
那幼滑的小手嚇得立時縮了開來,我知她從未跟人這麼親密過,
 
於是握起她的手,往身後一放,引導著她把我緊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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