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屎早晨。」女同學向水牛打招呼,實際上除左我同呀方之外,其他人都叫佢做Ace。 真係一個充滿住死亡Flag既名字。

「早晨。」水牛報以一個殺死女既笑容。
「劉同學早晨,游同學早晨。」

「早晨。」我同呀方齊聲道。

女同學見到水牛同緊我地兩個傾計,所以禮貌上以搭單形式同我地兩個講埋早晨,但係我知道佢眼尾都無望過我地一眼。
然後又有一班女仔行入課室,當中其中一個好親切咁同水牛打招呼。





佢將手臂放係水牛膊頭上面,同佢講:「水牛,琴晚我地咁多個女仔陪你一個,你一定好爽啦?琴晚番到屋企有無打飛機呀?」
依個女仔叫做呀飯,係班入面比較男仔頭性格既女仔。但係佢男仔頭既成因並唔係先天……你會明白我講乜。
果然,係水牛依種條件既男仔先會有女仔睇得上眼,雖然睇得出水牛同呀飯之間係純友情,亦都知道佢地所講既只係倒數,但係一王N后依啲經歷唔會發生係我身上。
「無呀,琴晚我番到屋企之後溫多陣書就訓左。」面對咁嚴重既指控,水牛依然笑住黎應對,仲令到自己形象提高左,果然係高手!
「係咩?波仔同呀方,我警告你兩個唔好教壞水牛呀下!佢壞左我地成班女仔一定唔放過你呀!」呀飯笑住咁講,雖然好小同佢一齊活動,但係佢算係我同呀方係班入面比較傾到計既女仔;係我地面前佢會叫毅斯做水牛,亦都係出於尊重我地兩個。
其他女同學放低書包亦都開始過黎圍住水牛傾計,當中有一兩個會搭單同我地講早晨,但有更加多既係當我地兩個完全透明。
除左一個人。
「呀波、呀方早晨。」

「Sony早晨。」「張同學早晨。」




張桑妮。
張桑妮,我小學開始識既人,曾經好熟,但係上到黎中學之後就生疏左。
相比起女Head P,佢係另一種靚,好pure好true果種;即係你想佢做你女朋友,但係唔想扑完佢就算數果種。
成績幾好,但係佢係成日鋤書果種人,換言之相比起水牛,佢頭腦並唔係特別好。

香港既教育制度就係咁,死記for the win。
佢曾經係我女神,但係依家既我已經對世界妥協左,我認命,所以我依家只係當佢普通同學。
課鐘響起,所有同學都懶洋洋咁番埋位,而本身就係位既我同呀方自然唔洗郁。

由於知道將會調位,所以我特刻無執到d野出黎;相反係隔離,將成間屋搬左出黎既呀方,我睇黎陣間有幾仆街。




行入黎既係著得非常sportive既班主任 - 任Sir。
「相信各位都收到風,知道今日會調位。」

大部份同學都冷係緊張咁,調個位姐,又唔係叫你同隔離果個結婚。
「但係經過我既詳細考慮,聽日就考試,考完又放農歷新年假,既然係咁我都係遲下先調。」

屌你老母,男人大丈夫講野落地有聲,你依家反口覆舌欺騙我感情?
真係有人歡喜有人愁,呀方:「真係太好喇,我地唔洗分開。」

「係咩?」佢以為我係回覆佢後半句,實際上我係回佢前半句。有幾好?我恨不得依家就扔你出窗外面。
「好,開始中文堂。」

校鐘未響,本身應該仲係班會課。
「下,鐘都未響?」





呀方條戇尻真係夠擔死挑戰強權。
「我會話比你地聽你地今晚應該溫乜。你唔想聽既就企出班房外面,打鐘先番入黎。」

一輪恥笑。
「打開課本。事先聲明,我依家唔係同你地講聽日考試會考乜,我只係講緊我覺得你應該溫乜。」佢既語氣同眼神好挑皮。
如果比隔離班知道任Sir放水佢實會仆街,但如果佢只係比個範圍,但係個範圍唔知點解同考試出既問題一樣就唔同講法。
「依一課,我覺得你地應該要睇實啲修詞手法,同埋要識得係篇文入面搵番出黎。但唔代表考試會咁出。」
我打開本書望一望,屌原來咁淺,我已經識啦。

對話框又出現:「○○修詞手法習得!」
「燭之武退秦師依一課,你地要記住燭之武點樣說服左秦王,我覺得係作文果到好有機會會用到。我覺得咋下。」

「談判精要習得!」
原來中文係咁撚淺,本身好擔心既我係依一刻已經自信爆棚。
「敬業樂業依一課,要解釋作者對職業無分貴賤既睇法……」





對話框又出現,學多一樣野。
「仲有排比句,如果你學識點樣用的話,應該有機會幫你拎到分。」

「排比句句型習得。」
「醉翁亭記你地要記住歐陽修點樣描述景色……」

「描述景色習得。」

哈哈,又一樣。
「閣下的中文能力已經有四招技能,若果想再學一招,必需要將之前的其中一招遺忘。」

屌你老母,連依點都同Pokemon一樣,剩係學得四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