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既人生好似打機一樣……: 4.4, 唔細仔睇清楚使用條款有乜更新左同樣係用家既責任
係寧靜既試場入面,就算你只係放一個屁都會比周圍既人望到實,依家既我唔係放屁咁簡單,而係比任sir的左出去。係考試之中會比老師的出去既可能性,只有出貓。
任sir帶左我落去訓導室,然後係我面前攤開份卷。
「你點解釋?」佢求其揭左幾揭。
依家我可以解釋愛恩斯坦既相對論比你聽,但係唔好叫我解釋我究竟做左啲乜!
「好難咩?」
我連份卷既題目都無睇過,你叫我點答你?
「你答左幾題有關作者想法既題目,答得唔錯。」
咦?唔通頭先既攻擊就代表答題?
「但係其他乜都未答喎,而且你做問題既方式好奇怪,你做左第一篇,同第三篇既作者思想解讀,但係其他問題完全無郁過。」
佢放低份卷,而我亦都係佢面前揭左幾揭。
我明喇,份試卷既血量係代表分數,因為有關作者想法題目既佔分唔多,所以扣血亦都比較小。
就算係其他題目,都唔難,大部份水牛都有教過個技巧。
「任sir,份卷唔難,只係我一時失控。」
「劉同學,你知唔知我教左書幾耐?」
任sir個樣似四張幾野,我估佢教左廿年書都有。
「我教咁多年書,最討厭既係唔尊重智識既學生。」
「任sir你比次機會我,我真係一時失控先會咁做!」
「你都話份卷唔係難,咁你點會失控?」
「我……我……」依一刻,我除左扮死狗等佢既裁決之外,真係唔知做乜好。
點解我會黑撚到咁?個能力唔係應該幫我架咩?點解依家會害左我!
「唯一既可能性係你出貓,你知唔知出貓係好嚴重既罪行?我地可以踢你出校。」
「唔好呀任sir!就算我扔左份試卷,都唔代表我係出貓架?」
「出貓既手法層出不窮,一有異動,我地既守則就要求我地假設任何奇怪行為係出貓。」
「…………」
唔通依個就係我既命運?
「如果你有精神病就另計,但係一直以黎你都無精神狀況既紀錄,亦都無醫生紙。」
佢講啲乜我已經無心情理,就好似你比人鬧果陣,你個腦知道既就只有「佢鬧緊你。」,佢鬧你啲乜根本唔係重點,因為當你反駁既時侯,就只有鬧得你更甘既可能性。
我眼睛開始失去焦點,而對話框出現。
就好似gal-game一樣,任sir既近照係畫面中間出現,而佢講既野不斷係對話框更新,但依家既我根本無心機去睇。
真係好可笑,好撚可笑,點解依個時侯小智你仲有心情玩鳩我?
「根據守則,我要記你一個大過,如果唔係我好難同校方交代。」
大過。
「哈……哈哈……」我只可以傻笑。
「劉驚波,你係唔係出貓?」
「我無……我真係有溫到書架……」我已經唔想答。
「如果你跟住剩低既日子有犯乜野錯,我就記你一個大過。跟住既日子你同我醒醒定定。」
我甩左難?
「但係守則唔係……」
「守則?守則只係用黎拋棄既野。陣間你上番去考埋其他試,用你既分數証明比我睇你有溫過書。」
我離開左訓導室,任SIR番禮堂繼續監考,而無得考既我就留左係小食部外面坐低。
「小智!」
空氣停頓既感覺又出現,一堆光球係唔知邊到漂出黎,漸漸組成戴住紅帽既小智。
「又做乜事呀?」
「我屌你老母!我屌埋你老母隻吸盤小丑!你仲好意識問我乜事?你知唔知我爭啲比你累死?」依家我要將怒火全部釋放出黎。
忽然間,我個肺出現非常熟悉既痛楚。
「你講野都係檢點小小比較好。」
我忍住痛楚,同佢繼續講:「點解我會做左啲咁既事而我唔知?」
「你指扔精靈球變左扔試卷果單野?」
「你以為仲有邊單?」
小智掩住半邊面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失去理性,即刻揮拳衝過去。
我既拳頭打中左小智既臉頰,但係佢既肉體化成一堆塵土。
「冷靜少少,雖然件事對你影響好大,但係真係好撚好笑……」
「既然你都知道影響大咁你仲搞單咁既野出黎?」
小智對我舉起手指,射出一道電流,而我受到電流之後痛到跪低,然後小智再收回電流。
「Calm down,唔好迫我用暴力。」
我係佢面前只係一隻小羊羔,我乜都做唔到,但係我好唔甘心!
「我比你既四個能力slot,當你使用既時侯會進入小精靈介面,將技能釋放既時侯,你既身體就會做出相應既動作;例如你頭先用左作者思想攻擊,份卷既相關題目就會自動做好。而依個情況下,你做既野全部係本能動作,所以你完全唔知道自己做過啲乜。」
「咁點解我會扔左份試卷出去?明明道具到寫住既係精靈球!」
小智又大笑一輪,我真係好想打爆佢個撚樣,但係我只會再受到佢既電擊。
「你有無試過無啦啦打打下機會輕機,又或者亂碼?」
「有。」
「知唔知點解?」
「bug囉!」
「同樣道理,你道具欄出現左唔應該出現既野,都係bug。」
我既能力都有bug?
「雖然我既存在係永恆同埋萬能,但係你需要接受,即使係我都會犯錯。」
「神都會犯錯架咩?」我直接指出我既懷疑。
「神?我先唔係果種厄人既野,相比起神,我寧願你叫番我做小智。」
「令你到我好混亂,你到底係邊個?」我地又番番去原點。
「我係小智,有睇過死亡筆記既你,可以當我係流克,一個唔食蘋果既流克。」
「你以為咁就滿足到我?」
「小朋友,唔好搞亂主客關係,依家係我比能力你,係我要你玩依個遊戲,由你當初係選項揀左A果一刻就決定左。」
「完來你由頭到尾都係想玩尻我!」今次我中伏了。
「NoNoNo,正如我琴日都講左,我有比到選擇你,只不過我比你既選擇之中出左錯。如果我要玩死你,真係易如反掌。當然,我係一個講道理既人,我唔知個大過對你黎講有幾重要,我亦都唔可以做任何野去移除你既大過,不過我可以作出相應既彌補。」
彌補?
「睇起上黎,你好唔鐘意自己既能力咁喎。」
「廢話,咁差既表現你要我點滿意呀?」把口雖然係咁講,但係除左能力slot之外無可挑剔。
「ok,我比你既能力仲係研究初期,我需要作為使用者既你去感受,我先可以改善到。」
研究初期?究竟係乜野研究?
「你背後仲有乜野黑幕?」我睇過好多小說,依啲野後面通常有好大既黑幕,之後個故事就會變左質。
「唔好諗到我咁複雜,正如我一開始就講過,我比能力你,純粹係解悶性質;我可以以我永恆既名義去保証,我背後並無任何黑幕或者目的,今後既你依然係劉驚波,過住正常人過既生活。」
雖然我仲係唔放心,但係面對佢我根本無力反抗。
「既然有咁差既feedback,睇黎我要改一改玩法。」
小智將雙手合十,然後再拉開,兩掌之間出現一個漂浮既框框。
「你以後使用能力slot,唔再需要進入潛意識本能狀態,但係作為限制,你亦都唔可以用能力slot處理智識類型既事物。」
「即係點?」佢唔舉例子我好難明白。
「簡單黎講,本身唔識游水既你,可以用一個能力slot去學游水,當你忘記左依個技能果陣,你就會失去相關能力。」換而言之要用個slot黎學空手道,詠春,跳降傘都可以。
「但係你唔可以用同樣既方法去學習法文……要講兩者之間分別的話,睇黎要問番你轉頭。」
「問番我?」
「國慶係邊日?」「六月第二個星期六。」
「國歌係乜?」「天佑吾王。」
「國家領袖係邊個?」「英女王。」
「首都係邊到?」「倫敦。」
我係英屬香港人,唔係中華人民共和國香港特別行政區人。
「依類可以直接答出黎既,歸類為智識類,你唔可以用能力slot去記。依家我再問你一個問題:點樣綁鞋帶?」
「你當我小學雞要老豆老母幫我綁咩?睇野啦……」我想解開自己既鞋帶示範一次既時侯,小智阻止我。
「No,我係要你用口答我。」
!!!!
我明白喇。
「睇黎你已經明,如果用專業既字眼去形容,第一組問題考既係Explicit memory,第二組考既係Implicit memory,而你用技能slot可以記到既,就只有第二組。」
「ok,我知道我可以學乜,但係我要點學?」
「哈哈哈哈哈哈!」小智又再失控狂笑。
「你笑乜鳩?我唔問清楚啲陣間又比你水我一獲咁點算?我爭啲食左一個大過,跟住落黎都要極度檢點先避到依個大過呀。」
「你岩,你岩,不過你依個問題問得好有趣。」
「有幾有趣呀?」依條友係唔係搏上鏡呀?係又笑唔係又笑,十足某啲歌星咁。
「我發覺你啲凡人好鐘意諗野諗埋一邊又或者諗得太複雜,其實唔需要。你記唔記得你點樣學行路?點樣學講野?點樣學你依家既一切舉動?」
「咁耐之前既野我撚知咩!」你不如問上我仲係一條精蟲果陣點游去子宮丫笨。
「好,我問近小小既,請問你點樣學識性交?」
「屌,睇得多咪識囉!」問黎都多舊魚……雖然我只係一個青頭既毒撚,但係唔代表我唔識扑野。
「就係咁簡單。睇、觀察。」佢一路講低既要點,全部浮現係佢拉出黎既框框到。
「平常人要重複好多次,觀察好多次先識既動作,你依家可以一次就學識,當然係你用能力slot既前題。」
「咁我學習同忘記既頻率呢?如果我係咁換技既話我咪可以係短時間之內用到好多招?」
「你講得岩,但係為你自己既著想,唔好咁做。」果然無咁筍。
「我提過,比你既能力一切都建基於相對既代價同埋風險之上,琴日果場球賽你扮晒英雄啦?但係你個肺之後發生左乜事你應該最清楚。」佢行埋黎我前面,用雙手摸我既肋骨。
「同樣道理,你學習係需要用腦,而slot既能力可以加快學習進程,但係同時間亦都將原來需要消耗既腦力濃縮埋一點。學一次已經好吃力,如果你連續使用太多次既話,我諗會負荷唔黎,簡單黎講,輕則昏迷,重則腦死。」最後既問題都解答左。
「無問題啦喇?咁係依到簽收。」佢頭先拉出黎既框框最下低,有個I accept既選項。
「點解無decline既?」
「你只以接受,唔好唔記得我講過,我係主你係客,唔好搞轉個關係。」
我無其他選擇,所以我禁左accept。
「希望你享受新玩法之下既遊戲。」小智向操場方向離去,離開之前,佢舉起食指。
「丫,仲有。」你又漏左乜撚野呀?
「唔好諗住屌我老母,同埋我老母隻吸盤小丑,你唔夠佢兩個打。」佢用非常形真既語氣講。
「走啦你!」
小智離去,灰白既四周回復正常,過多無耐就打鐘。
今次一定柒到爆,比人抽水抽到仆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