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驚波,你都幾好野喎。同我爭女已經係大罪,溝呀飯之餘仲要一腳踏兩船?」
「猩猩,我唔知你邊到聽到啲流言番黎,但係我由一開始就無諗過溝呀飯,既然係咁我又點算係一腳踏兩船?」如非必要我都唔想開戰,所以我盡量改變佢既想法。
 
「你估你想扑呀飯我唔知?全校都知喇依家!」
「果個只係一句陳述句,唔代表我真係會做。你問下你啲Best friend丫,佢地邊個唔想扑呀飯?睇下佢地會點答你?」各位,原來說話真係唔可以亂講,以後話想扑邊個,話想係禮賓府放炸彈,又或者捉人番黎強姦果啲傻豬豬野千祈唔好做。
 
「你當我地係乜?我地點會同呀星爭女!」你地班仆街虛偽到!
「咪係囉!朋友妻不可窺!」依條友仲已經當埋呀飯係猩猩條女添!
 
「你聽到啦?你睇下我地點打巢你!」




「等等!」我已經有比人打既心理準備,之但係……
 
「一人做事一人當,放左桑妮得唔得?」
 
「比佢走?你依家兩個咁樣簡直係背叛左呀飯,亦即係得罪左我!我會咁輕易放過你地?我班兄弟個個追你追到索晒氣,唔洗搵番D野補數?兄弟上!」依條友已經FF過度無得救。
 
六隻金剛慢慢接近。
 
「等等!」
佢地竟然直係單純到企定定係到聽。




 
「六個打一個都算係男子漢咩!猩猩,一人做事一人當,你係男人有JERJER就出黎隻秋!」激將法。
「你都戇尻既,我洗撚理你!」其餘六隻金剛繼續移動。
 
「你連同我隻揪都唔夠薑,唔怪得你要洗埋依種橫手!我以為D班八大金剛都係頂天立地既男子漢,原來全撚柒部都係人多蝦人少既爛仔!」聽到之後其他五個都即刻停左。
 
「你地都同意佢?咁好,就等我同隻揪隻!嬴左就比你地走,輸左的話男既拎黎出氣,女既拎黎出火!」
 
猩猩已經擺出一副戰鬥格準備撲過黎,我下意識捉緊桑妮隻手,而另一隻手就舉係佢面前。
「等等!」




 
「又等乜柒呀屌你老母!」係我眼前剎車既猩猩非常滑稽。
「隻揪係我地兩個之間既事,無理由影響校譽。依到係屋邨,周圍樓上咁多人望住,比人拍埋片放上網仲得了?你都唔想比人起底然後問責架話?」
 
猩猩諗一諗然後話:「又岩。」
 
於事我地落左一層。五樓本身係最高一層,但係增建左六樓同中層電梯之後就唔再係;亦因此,五樓既班房樓底比較高。
 
決鬥既形式係,其餘五隻金剛將所有枱拍埋係,而我同猩猩就係上面隻揪,邊個投降或者跌落去就算輸。聽光管腳講,依個玩法係猩猩唔知睇邊套港產片學番黎。
 
「加油。」係我準備上台之前佢咁講。
「好快就無事。」今日真係多災多難,依句唔止係講比桑妮聽,同時亦都係講比自己聽。
 
我同猩猩企係台上面,而其他人就企係班房外面睇。我留意到四隻金剛已經不停視姦桑妮,搞到桑妮非常之唔自在。
 




「今次你講乜我都唔會停低。」猩猩已經好唔耐煩。
「要講既我都講晒。」
 
「Ready? Fight!」暴龍一定係打開格鬥Game,咁經典既開場台詞都識講。
當戰鬥開始果陣,我既遊戲視窗亦都出現左係視角上方左右既兩條血bar,行面仲有行氣添,不過條氣係滿左。
 
由於啲枱高低不一,所以行起上黎都唔可以咁隨便。
但係猩猩無理到,佢一直向我迫近,睇黎係想直接將我打落台,而隔離四個兄弟就可以極速開餐咁;但係我點都唔會比佢咁易得手!
 
「THIS IS SPARTA!!!!!!!!!!!!」我嚎叫一聲,本身衝緊埋黎既猩猩都即刻驚到退後番。
 
《戰嚎 普通系 無傷害力 無命中率
一定時間內增加自身傷害力並有機會震懾敵人。》
 
好多人玩POKEMON會幫隻怪上晒四招傷害技,其實係戇尻所為。




啲高手會能力加減完之後先開始出手,就好似我依家咁加左傷先打,效果會好過一味戇尻盲攻。
 
我睇戰狼300學左依招技能,依招技咁有霸氣,真係大笨象都嚇死幾隻,何況隻猩猩?
 
雖然擂台上面有小小高低差,但係不足以觸發Rider kick特殊效果;如果要跳起的話,樓底又唔係高到咁既地步。
 
猩猩睇定再個勢之後,認定我係靠嚇,於事用肩頭衝埋黎。
係咁細既擂台上面好難避,於事我硬食左依一首,代表自己既hp bar亦都應聲下跌。
 
就算撞中左我佢都好停到,一路想角力推我落去,而我梗係無咁順撻。
就好似猩猩想開櫃果陣咁,我依家都一直谷住條bar唔比佢開到,我雙手搭住佢肩頭,用力咁嘗試推開佢。
 
咁既玩法最大既變數既係場地,唔好以為個擂台好穩陣,我已經感覺到個台開始搖搖下。
唔係辦法!於事我即刻舉膝想頂佢個腹部,佢用雙掌接實,然後我即刻伸腳撩陰!
 




佢見狀即刻將兩隻大脾夾實我小腿,雖然攻擊唔到,但係佢依家已經發唔到力,雙腳雙掌仲比我限制住!
 
我空出黎既雙手開始扯住佢對耳仔,場交開打左無耐已經變成爛仔交咁樣打。
但係猩猩都唔係戇尻,佢當然知道雙手雙腳比我限制住食硬屎,於事反客為主,雙手捉實我既大腿,然後全身一扭訓低,而我都因此失平衡比佢撻左係張台上面。
 
佢即刻起番身,如果依個時侯我仲唔做野就真係捱打,於事我都反應得好快,以跪低既姿勢捉實佢雙腿。
「雙手割!」我發出狗牛二虎之力將佢拉低,雖然成功左但係條氣力bar都耗廢左唔小。
 
當我想撲上去追擊既時侯,跌低既佢兩腳一伸,我閃避唔切比佢踢中左腹部,於事我拉番開個距離抖下氣。
 
「有啲料到,不過毒撚就只係毒撚。」猩猩無比我抖左太耐就再次進攻。
睇黎佢已經放棄左打我落台既速戰速決策略,改而平穩定不斷揮拳。
 
要避係避唔到,我只可以架起雙手保護頭部廢事比佢打暈。
佢一直都無起到腳,睇黎係唔想失去平衡。




 
我比佢步步進迫,咁落去唔係辦法,於事我解除防守,然後坐低,係佢懷中由上而上咁出左記上勾拳。
依記上勾拳無打中佢,但係都中止左佢既攻勢,依家就到我既回合。
 
係打完果拳之後我諗都唔諗繼續出拳,因為我一知道只要我一停,就等於比機會佢反擊。
但係猩猩既防守非常之穩健,我完全搵唔到位入去,咁樣落黎一直揮拳既我體力一定會消耗得比較快,我要改一改策略。
 
我要引開佢既注意力,我依家諗到既方法只有再次起腳。
起腳係一個好危險既選擇,但係我無得揀。
 
我起腳之後果然引開左猩猩既注意力,然後我一記右勾拳打中佢個頭到,但係佢無訓低到。
反而佢將雙手抱實我隻腳,然後自轉。
 
今次仆街了。
佢越轉越快,連我第二隻腳都離左地;轉左幾個圈之後,佢將我一野fing埋去黑板果到。
正路黎講我係輸梗,但係我黎得切開能力,然後係自己撞牆之前調較好角度,用腳踩住塊牆,然後施力反撲番擂台到。
 
係我反撲既同時,使出Rider kick;猩猩見避唔開於事用雙手係心口面前打個交差硬食依一招。
踢中左之後我立即彈後,頭先撞牆果下其實我都有受到傷,之後既一連串動作仲令到我索晒氣……
 
係囉?點解我唔學詠春扮下葉問呢?要搞成依家咁?
 
要做到葉問套戲入面甄子丹咁好秋,其實並唔係咁易。
詠春本身其實傷害力唔算好高,只不過係因為佢底子打得好,再加上詠春夠靈活可以係咁駁combo。
 
換轉作為武學門外生既我,就算學到一招半式都毫無用武之力;你睇下我學既係雙手割唔係柔道就知,我要學都只係學到一招,而唔係成套詠春。
 
所以各位,勁既係甄子丹,唔係詠春。
 
因為我剩番既氣唔多,所以跟住落黎係時侯解決佢,如果唔係我就可以話係等輸。
於咁既情況下,我仲有最後一招。
 
就算係猩猩體力比較好,依家都明顯地見到佢既力度同速度慢左,亦因為咁我先有機會用到最後一招。
剛才一開始同埋上一輪既猛攻,佢每拳既速度都係非常之快,如果唔開狀態的話根本係無可能接到佢既拳,亦因為咁所以我剛才一直都防守。
 
佢再次向我揮拳,我盡量唔諗輸左既後果,要進入明鏡止水,全身放鬆既狀態。
同一時間我將右手架係自己胸前,頂住佢既拳頭然後引開,令個拳頭引番落佢自己到。
 
「四兩撥千斤!」
《四兩撥千斤 格鬥系技能 傷害力- 命中率100
沒有基礎傷害,傷害以對方的傷害力而定;不能反彈過強的攻擊,而這個上限按使用者能力而定。》
 
太極唔同詠春,詠春係我眼中就好似係駁Combo既武術一樣,而太極就好似打Counter咁。
就算我唔係太識太極,只要我識得放鬆,同埋點樣將拳引走的話,我一樣用到依招。
 
話說我學到依招既原因係因為,考試時侯放學放得走,番到屋企又唔想開電腦既我開左電視黎睇,咁岩播既係師奶閒情,而入面有個環節就係教啲師奶學武功、打老公。
 
比我推開猩猩向後大退幾步,聽佢既呼吸聲我已經感到佢開始暴燥。
雙方剩低既血量都唔多,下一回合就係決勝負既時侯!
「區區一條毒撚竟敢檔我攻擊!毒撚就要有毒撚既本份!」
 
猩猩係台下拎起左一張凳然後於台上揮舞,咁樣的話我無可能撥得到!
所謂一吋長一吋強,我依家只可以勉強咁避黎避去乜都做唔到,連埋身都唔得。
 
張凳對佢黎講並唔係太重,所以揮動時氣力亦都唔會用到太多。
咁落去我會係佢無氣之前率先被擊倒,依家既我只能放手一搏。
 
佢拎住張凳由右上至左下咁揮落黎,係擊中我之前我開啟Matrix,然後跳高。
我捉住轉動緊既風扇,要捉住個扇葉又唔被傷害的話,唔開Matrix減慢速度係無可能。
 
然後我借助扇葉轉動時提供既些許力度fing去猩猩背面,然後再腳踏牆壁,出乎猩猩意意外地於佢後面踢出一記Rider Kick!
依一腳踢中佢背脊而且威力無比,佢中左之後即刻失足向前扑兩步,而高低不平既枱面更將佢絆倒。
 
成個動作兩秒都無,兩秒前我仲比佢屈緊機,兩秒後佢已經係台下苦思緊頭先究竟發生左乜事。
場外既六個人完全睇唔到發生左乜事,但見到最後留係台上既人係我,佢地都好意外。
 
「廖智星你聽住!我同呀飯之間一啲關係都無,你要溝佢我唔會阻你,但係溝唔到的話唔該你唔好發我爛炸!你信唔信我由得你!」雖然我咁講,但係為左斷尾,於事我加多左一句。
 
我指住場外望住既桑妮話:「我鐘意既女仔由此之終得佢一個,其他野我諗都無諗過,我唔該你以後唔好再搵我麻煩!」
 
猩猩無回應,於事我跳落台打番房門走左出去,而光管腳以外既四隻金剛就即刻衝左入黎。
「你將我兄弟打成咁,點可以比你走,郁佢!」其他人想郁手之前,光管腳即刻檔左係我地中間。
 
「係兄弟既就唔好出賣頭先猩猩所做過既承諾,願賭服輸。依場鬧劇已經玩夠,如果佢地將頭先發生左既事講左出去,我地八個實有排煩;算數啦好唔好?」果四條友聽到光管腳咁講之後,都停左係到諗一諗,佢地望望猩猩,猩猩雙目無神無作出任何反應,我見狀就即刻帶住桑妮去前樓梯準備坐升降機走。
 
「劉驚波。可唔可以當今日既野無發生過?」光管腳係我地走果陣時係我地後面大嗌,我無答佢。

入到升降機入面,我地兩個完全無任何交流。
究竟要點同桑妮交代頭先果句先好呢?
 
「桑妮……我……」
「到喇。」升降機已經到地下。
 
離開左學校,我同桑妮並肩同行。
「桑妮,頭先好對唔住,我拉埋你落水……」我即刻鞠躬道歉,頭先所發生既事對乖乖女桑妮黎講應該係人生之中所做過最大膽既一件事。
「唔緊要,我覺得好刺激。」佢既語氣帶有一點點興奮。
 
「你想發脾氣就發啦,唔洗忍住。我知我做左啲好過份既野……」
桑妮聽到之後搖搖頭,繼續話:「我係講真,我依家先知道係學校除左番學放番之外,仲可以有咁既事發生。頭先雖然好危險,但係我無驚過……」
 
點解桑妮會咁信我?明明係寒假之前我地之間係接近零交雜!
「我無驚過,就好似小學果陣咁。」佢望住我露出一個笑容,非常之耀眼!耀眼到我依條毒撚唔敢直視。
 
我好尷尬咁避開佢既視線,而同時佢亦都行前幾步,面前住我話。
「頭先……係我第一次,希望你珍惜!」然後佢就用好輕快既步速走左。
 
仆街喇!我仲未解釋!
 
我呆企係原地,思考緊佢說話既含意,就係同一日入面,我再一次確實感受到所謂「女人心、海底針」既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