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在JB Club會找到答案,怎知道在眾說紛紜的討論過後,好像得出的結論是所有問題都是出於我身上。我可不想那麼容易投降。我的信念是,在歷史上,每一朝的開國元勳都曾經被前朝定性為反賊的,對與錯,是要爭取回來的。已故拉丁美洲革命英雄哲古華拉(Che Guevora)說過:“The revolution is not an apple that falls when it is ripe.  You have to make it fall”。

然而,在未有答案前,下一步我要去哪兒又是另一個比較切身的難題。多得Lily那簡單的一句「回家吧。」,我才解脫了。

跟她們回家的途中,我腦海裏又徘徊著一個問號,到底我是借宿一宵,還是以這裡作據點進行長期抗爭呢?算了,我決定隨遇而安,聽她們安排吧。

自從跟Ginger住在一起後,我就沒到過她們家了。門衛老伯伯還認得我,他把老花眼鏡稍微往下移,露出色迷迷的老花眼瞧瞧我,笑笑說:「嘿嘿,帥哥,很久沒見你了,吃不消嗎?」

我尷尬的報以微笑。而Lily和MiMi則完全不理睬他。相信平常這老頭也佔了不少口舌便宜。我沒有特別反感,估計當我到了他這種年紀,可能也是這樣一副德行。因為如果動真格的話,搞不好會馬上風,早登極樂。



她們家裏的陳設跟之前沒怎麼改變,重回舊地,有種莫名親切的感覺。

「我們把他當成是PP,像那次一樣做吧。」Lily一貫當家作主的口吻。

「好哦⋯⋯」MiMi按吩咐走進了廚房。

「親愛的,你不要想太多了,今晚好好休息。之前PP就是在這大廳睡了幾個晚上,就想通了一切,把北極熊都放下了。」

「就是妳們阻止蘇富比檢屍那次?」



「是哦,就是你在JB Club重遇蜘蛛精那個晚上。」

「Ginger不是蜘蛛精⋯⋯」

「以你的慧根,應該可以更快解脫。」

她完全不理我的抗議,絕大多數女人都是這樣的吧。

「像佛祖釋迦牟尼在菩提樹下悟道?」



「對哦⋯⋯這個大廳就是菩提樹下。坐吧。」

「打坐?」

「不用,坐梳化可以了。」Lily指著梳化正中間。

MiMi從廚房拿了一瓶紅酒和三只酒杯出來。她們分別坐在我的左右。

「天亮時,我們就把一切虚妄執著放下吧。Cheers!」碰杯後,Lily帶領我們把紅酒一飲而盡。

「吻我。」Lily把酒杯放下,輕聲說。

「PP跟妳接吻?」

「我說,吻我。」Lily堅定地說。



當然沒關係,我們,包括MiMi又不是第一次。

正當我跟Lily開始吻得興起時,突然我觸電一樣抖了一下。MiMi把火燙的舌頭矯捷的鑽進我的耳洞,同時雙手從我兩邊腋下抄進我的胸膛,堅挺的人間凶器從後緊迫著我的背門。她朝我的耳朵舔一舔,吹一口暖風,重複又重複著⋯⋯

Lily頓一頓:「好姐妹,只此一次。」

「O⋯K⋯⋯」MiMi正忙著也抽空給個回應。

Lily順藤摸瓜把小OJ也拉進了戰區。她像《進擊の巨人》裡面那些巨人那樣,把小OJ握緊、揉捏,再握緊,然後好奇的看看,綻開傻乎乎的笑容,張口吞下⋯⋯

另一個巨人也湊過來分享獵物⋯⋯MiMi迅猛地吮啜小OJ的鈴鐺。

「噢⋯⋯」



Lily也加入對鈴鐺的攻擊,兩個巨人各據一方把左右兩個鈴鐺舔得像鐘樓報時那樣蕩來蕩去⋯⋯

小OJ渾身都是巨人黏稠的口水,他被弄得血脈沸騰,青筋暴現。突然他猛烈地抽搐,仿佛灼熱的蒸汽朝四方八面洩出⋯⋯

「呀⋯⋯呀⋯⋯」

小OJ也變成巨人了!

Lily見時機成熟,把衣服脫掉,騎在我上面,雪白的軀體盡情的搖曳,她把髮夾拔掉,讓秀髮飛舞著⋯⋯

MiMi把空姐制服脫剩黑色的絲襪與吊襪帶,托著古銅色的雙峰往我的嘴巴使勁的塞,同時不知從哪兒掏出來幾顆震蛋放在我和Lily身上遊走⋯⋯

「噢⋯⋯救命呀!!!」

「De⋯⋯De⋯⋯」震旦們發出高頻率的聲音襯托著我們求饒的哀嚎聲。



MiMi又不知從哪兒掏出了一根電動狼牙棒!

那跟東西起碼比小OJ大一倍,上面佈滿一顆一顆的珠紋,除了震動,還在360度的自轉⋯⋯

我想,千萬不要往我後門戳喔!

還好,這時MiMi把一條腿撐在梳化上,自己吃掉了狼牙棒⋯⋯

「De⋯⋯We⋯Wo⋯⋯De⋯⋯We⋯Wo⋯」

震旦的高頻率聲音搭上了狼牙棒自轉的聲軌,重複又重複的節拍有點像電子跳舞音樂⋯⋯

不知道是我討厭那些洗腦的電子音樂,還是太high呢,我開始覺得四肢冰冷,有點眼花繚亂,頭也有點暈,隱隱約約我好像看到燦爛的北極光⋯⋯這就是馬上風嗎?就在我疑惑的瞬間,忽覺天降甘露⋯⋯



「噢⋯⋯」

沿著狼牙棒的旋轉,火燙的溫泉水飛濺到我和Lily的身上。

「啊呀,MiMi,討厭!」Lily嫵媚地嬌嗔。

「嘿嘿⋯你下面不是也在流嘛?」MiMi罕有地還擊,接著她還把張牙舞爪的狼牙棒放到Lily嬌嫩的花蕊上⋯⋯

「呀⋯⋯呀⋯⋯」

Lily井噴後不支倒下了,軟癱一旁。

MiMi把握時機,躺在我上面搖動。她背上的千手觀音紋身依舊是那麼慈祥。無數的汗珠流過她的背脊像楊枝甘露潤澤著她的股溝和我的小腹。

「喔⋯⋯不⋯行⋯了⋯」

我快到極限了⋯⋯

「OJ忍住,我還要!」

Lily爬起來,再次回到擂台上,我們三人糾成一團,我已經不是她們唯一的焦點,她們也互相撫慰著對方。一黑一白,就這樣把我夾在中間翻江倒海,讓我想起《水滸傳》第三十八回:《及時雨會神行太保;黑旋風鬥浪裏白條》。這一回後半部的高潮講述「黑旋風」李逵與「浪裏白條」張順從岸上鬥到水裡的連場肉搏:

「一個盤旋良久,汗流遍體迸真珠;一個揪扯多時,水浸渾身傾墨汁。那個學華光教主,向碧波深處顯形骸;這個像黑煞天神,在雪浪堆中呈面目。正是玉龍攪暗天邊日,黑鬼掀開水底天。」

我現在就像帶著GoPro防水鏡頭,把這場惡鬥拍成4D電影,立體聲畫配合全方位震動,還有源源不絕的灑水系統⋯⋯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們三個終於都倒下來了⋯⋯

MiMi點了一根煙,抽了一口後遞給我。我抽了以後,Lily接著抽,然後又回到MiMi手中。

「如果這是我不能躲閃的結局,我只要求給我好一點的情敵。至少讓我擁有完美的嫉妒,至少讓我感覺,有另一人足以匹配我的孤獨⋯⋯」是張懸的《請你給我好一點的情敵》,哼歌的居然是MiMi,不是Lily。

MiMi深深地抽一口煙,堅決地說:「我決定要找個穩定的對象,笨一點的也沒問題。」

Lily說:「我要繼續積累多點功德,其他的都隨緣吧。」

「到我講了嗎?」我的靈魂還沒有回到肉身,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

我問:「那個時候PP講了什麼呢?」

Lily說:「PP說她要活的好好的,就是那麼簡單,那麼直接。」

於是我告訴她們最直接的感受:「剛才真的很爽,爽到快要斷氣的剎那間我看到了北極光喔!」

MiMi說:「哎喲,你潛意識裏可能喜歡力哥喔⋯⋯呵呵呵⋯⋯」

Lily也加入調侃:「屁股翹翹的,不用白不用喔!」

「拜託,是欽敬。」

我把手機拿出來看看力哥發給我那幅北極光的照片,真的很美⋯⋯

「噢,原來他已經回答我的問題了。」

她們也湊過來看看力哥的回覆。

他回了我四條短信:

1.「女兒前世是情人,老婆前世是你媽。」

2.「待客戶如老闆,待老闆如客戶,待老婆如客戶的老闆。」

3.「待每天都是生命裏最後的一天。」

4.「北地有一個古老傳說:『凡看到北極光的人,會幸福一輩子,若跟戀人看到,便得到祝福,一起幸福快樂地生活。』」

我們三個都看得入神,慢慢琢磨著故中的真諦。

忽然靈光一閃,醍醐灌頂,茅塞頓開!

「哦,我曉得了,我現在就把北極光帶回去給Ginger看!」

故溪黃稻熟,一夜夢中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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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撃の巨人 OP - "紅蓮の弓矢" - https://youtu.be/yMBw4wgqeYI
請你給我好一點的情敵 by 張懸 - https://youtu.be/8j5d6ZsDdP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