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合力把三人扒光,只剩內褲,用鐵鍊把他們鎖在燈柱,黑布蒙頭。我還草擬了份認罪書,在他們昏迷時幫他們打上手印,連帶貼在燈柱,錢包裏除了人民幣外,都獻給西湖,然後回到旅舍。在天台上,我們把今晚的頭巾衣服全都燒了,看著火光紅紅,我們面部僵硬,直到火慢慢熄滅,淫棍突然哈哈大笑,我們看看他,也跟著笑了。待衣物全都燒成炭後,我倒了盆水把火完全撲滅,在炭泥裏寫了四個「人」字:「我地四個。」淫棍:「咁我呢?」我:「你咪打橫嘅呢條棍囉!」
 
「哈哈哈!好一個『俠』字。」
 
我們洗好澡後,稍為包紮傷口,拿著軍官們的錢,正式到酒吧街狂歡,醒來時已睡在旅舍的床上,一身酒氣,梳洗後,收拾行李。直至離開旅舍也不見均均和呀星,也沒有她們的電話號碼,只好不辭而別。
 
急忙跑到車站時,淫棍早就在火車站門口等我們,打過招呼就上車了。我果然很在意今早的不辭而別,會不會這輩子也再見不到她倆,雖說朋友如過客,強留沒意思,但起碼也留個聯絡方法吧,我們的別離不該是這樣……

第一季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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