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慢慢感受到,劍與自己共鳴著,一度被躁狂所染污的河流變得清徹,刀一揮動便可以感受到身體的變化,我感覺到黑暗被劍舞消去,隨之而來的是似剛才更可怕的黑暗,我倒了在地上,這感覺雖然差,但是比那陣狂躁要好多了。

三個小時之後我才慢慢地醒過來,意識已經清醒了許多,西米的面甲顯露出一副憂愁的樣子,想必是為我擔心著。剛才的畫面揮之不去,刀光劍影為我開拓出新道路、劍自然的動著,可惜手沉得像剛提完幾袋周邊回家似的。

我突然想到了一些重要的事情,明明劍只有西米的那一把,為什麼會有劍多了出來給我練習呢?我著西米把那把劍拿過來,一看之下原來是著名的一米七大劍,又稱「屠宰劍」,厚重的它被十六世紀的蘇格蘭僱傭兵廣泛使用,和當時僱傭兵的兇猛互相配合。

它的重量也不是惹小的,個頭比我高的它足足有三公斤,這一把劍本來應該放在博物館,但新聞中又沒提及到展品被盜,即是賣家擁有這些珍貴的武器和盔甲,還有能力為我附加咒術。那把劍的出現我也是太大意了,一開始沒有把箱子檢查好是我的錯。

雖然有很多話想說,但是我已經把全副心神放到劍中了,我本來覺得自己只配得上文藝復興時期的菱形配劍,雖然實用但是平凡,不過上場打仗又不是過家家,平凡也是很正常的事,說實在的我不認為自己配得上一米七大劍,那一種野蠻和粗暴我根本駕馭不來。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