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逃出時空的裂縫,逃離甜蜜溫馨的過去,重回黑暗慘酷的現實。



我頭痛額熱,腦海裡全是對吳梓晴的憎恨,徹骨的仇火幾乎把我燒瘋了。

沒想到…我全心全意的愛你,到頭來換來的卻是令我痛心疾首的背叛﹗

吳梓晴,為什麼要這般待我?為什麼﹗



以往的甜蜜回憶不但沒有減弱我的仇怨,反而使我被重重仇火包圍,難以自控。

我要報仇﹗這等切骨之仇,我一定要報﹗我要將你們撕裂成一塊塊的碎肉﹗

我眼前一片血紅,眼所觸及的是,一個血色彌漫的世界﹗

殺﹗殺殺殺﹗我要殺光你們﹗

「喂,小兄弟,你沒事吧?」沈襄軒關切問道。



此時,眾人均憂心忡忡地瞧著我,除了兩個人,方仰光與伊藤夜羽,方仰光若無其事地抽著大煙,而伊藤夜羽則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淡漠神情。

不,我不應在他們面前展露憤恨的一面,因為那只會破壞我的復仇大計﹗

我壓下心裡的滔天殺意,緩緩爬起來,倒抽一口冷氣,異常冷靜地道︰「我沒事。」

「既然你沒事,那我們便繼續走吧,嗯,去轉個圈,看看附近有沒有悻存者。」方仰光懶洋洋道。

接著,他們徑直而去,往著康怡花園的左端走去。



吳梓晴她們是往右端走的﹗

我瞧了瞧他們,瞄準時機,悄悄走向康恰花園的右端。

吳梓晴,我來了﹗

嘿嘿嘿嘿嘿嘿﹗

我在心裡發出奸險的笑聲,迅速追蹤日思夜想的仇人。

迅速來到前花園,果然瞧見他們的蹤影。

吳梓晴正與一名面容俊俏的男子徐徐前行,吳梓晴手裡握著一支鐵棍,而阿天則提著一把菜刀,兩人身上染了不少黑血。

我屏氣凝神,蹲下身子,悄然跟隨他們。



潛伏暗處的我,彷彿回到了在夜間靜默狩獵的日子。

「不知道我們出去這麼久了,阿朱阿久他們會不會出事?」吳梓晴不安問道。

「嘿,放心吧,他們好歹也有把手槍防身,一時半刻該不會出事的。」阿天笑道。

「嗯。」吳梓晴點首,兩人繼續前行。


我沉著臉,緊緊追隨兩人。

他們兩人一邊行走,一邊有說有笑地閒談,教我的臉色更黑了,心中的殺意亦更為強烈。

嘿,我可以保證,待會你們就再也笑不出來了﹗



我冷冷一笑,左手取出暗影,右手持槍戒備。

他們穿越梯間,直達康怡花園的頂部。

我隨即跟上,忽然一頭喪屍向我迎面撲來。

我矮身一避,先用槍首塞住牠的血口,再用暗影刺進牠的頭顱。

「嗚呀—」牠低嗚一聲,便失去了聲息。

我輕輕地將牠的屍軀放倒地上,然後急追上去。

幸而,當我到達康怡花園的頂部時,他倆的身影尚算可見,他們親密地靠在一起,一起沿著斜路,緩緩向前而去。



望住這熟悉的街景,我不覺憶起往日與她雨中漫步的浪漫情節,感覺好像昨天才上演似的。

可是,這不過是一場南柯長夢,昔日的漫情已化成夢幻泡影,再也無可觸及。

一切已成虛影,舊日的夢彷如隔世,縱然街道的景貌不變,可是她夢裡的男主角已然不是我了,已被那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阿天取而代之。

一切,已成過去。

既然如此,我就要把你從記憶中抹滅,完全地抹滅﹗

我心中一陣愀痛,怒火在剎那間變得異常熾盛,我的神經慘被烈火焚燒,我甚至可以感覺到硝煙正從頭頂徐徐冒出,那嗆鼻難聞的焦臭味令我難受至極。

怒火,在燃燒我的理智。

不,我必須保持冷靜,不能讓憤怒取代我的理智。



我要復仇,就必須冷靜行事﹗

縱是此時此刻,我仍沒有失去理智,依然緊持復仇的執念。

只要能夠復仇,要我做什麼也是可以的﹗

我心頭一陣火熱,悄然潛行在他們的背後。

他們一直走,一直走,最終來到了一個廣闊無比的廣場。

這個廣場,前端是一間獨立經營的惠康超市,超市的一旁是一間教會。

廣場的中間,是一個六邊形的噴水池,噴水池的外圍鋪設了一層大理石石板,而內圍亦分為兩層,下層毫無異常,上層則是另一個六邊形的小型噴水池,其聳立著五條數米高的石柱,一股股水柱從端口徐徐噴出,將本是血腥渾濁的泉水清洗得清徹見底。

他們瞧了噴水池一眼,然後默默走向惠康超級市場。

那裡,便是他們的巢穴﹗

嘿,一切仇怨,便在那裡一併解決吧﹗

我冷然一笑,悄然跟了過去。

咯咯﹗咯咯﹗

阿天先在緊閉的大門上敲了幾聲,然後高聲呼叫︰「喂,阿朱,阿久,我們回來了,開門吧。」

嗉囉﹗

只聞一陣鎖鏈解脫的聲音響起,緊閉的門就被打開了。

「呵呵,見到你們沒事就好﹗」阿天微微一笑,領著吳梓晴,走進了超市。

吳梓晴隨手便將門關上。

想走?沒門﹗

就在大門緩緩閉合之時,我倏地衝奔過去,冷不防地出現在他們眼前。

幾乎是同一瞬間,我就將他們制服了—我一手持刀抵在吳梓晴的頸項,另一手持槍抵在阿天的額邊。

「呵呵,各位,很久沒見了﹗」我嘴角一歪,扯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林殤影﹗」

「殤影﹗」

眾人聳然動容,吳梓晴更是嚇得面無血色,幾乎暈死過去,幸好我是以臂膀將她挾住,不然這下就失去一個有力人質了。

突然,我眼前一亮,因為我發現這裡除了有我所熟悉的仇人,另外還有一名素未謀面的女子,這名女子,她正驚惶失色地瞧著我。

「林殤影,放下武器﹗」阿朱怒喝一聲,從褲袋取出一支手槍,指著我道。

「沒錯,休想傷害我們老大﹗」阿久亦有樣學樣地用槍指著我。

「呵呵,你們好像沒有弄清楚此時的形勢吧?立即放下槍並交過來,不然我就殺了他﹗」我冷聲說著,已將手槍的保險扣打開。

「阿朱、阿久,快給他槍﹗」阿天驚道。

「老大﹗」阿朱憤恨不平地叫嚷,但還是下定決心,將手槍踢了過來。

「還有你呢?別耍什麼花樣,立即將槍交過來﹗」我輕移左足,將手槍踩在腳下。

「這是你叫的啊﹗」阿久眼裡射出一絲狡黠之色,之後……

沒有之後了,因為我意識到他不會安份地將槍交給我後,便倏然往他的手臂開了數槍。

滋—滋—滋—滋﹗

開槍之時,阿天趁機逃離我的挾制﹗

不,不能讓他溜走﹗

我當機立斷,倏然交換雙手武器,一手將暗影插進他的肩膀,另一手用槍指著顫抖不停的吳梓晴。

「該死﹗」被我的暗影插進肩膀,阿天不敢再移動半分。

「啊呀﹗我的左手,好撚痛啊﹗」阿久捂住流血不止的左臂,痛叫起來。

阿朱則滿面驚訝,似乎沒想到我會真的開槍。

嘿,都警告過你別耍花樣了,現在的結果你滿意吧?

我在心裡冷笑,冷聲道︰「好了,阿朱,你先將你好兄弟的槍踢過來吧,這次就別再耍花樣了,你們玩不起的﹗」

這下,阿朱更不敢耍小把戲了,他溫順如綿地將手槍踢了過來,那誠惶誠恐的模樣真是令人相當滿意。

「非常好﹗接下來,那個女的就給我拿粗繩,將他們綁在貨架旁﹗」我點點首,一邊將手槍踩在腳下,一邊冷靜地下達命令。

那名少女依言,往貨架處提取一大圈粗繩,將朱、久二人牢牢綁在貨架處。

「Good﹗將吳梓晴的雙手也綁上吧﹗」我說著,右手一推,將吳梓晴推往少女所處。

少女不敢作怪,將吳梓晴的雙手向後擺去,然後緊緊綁紮。

「殤影,為什麼…要這樣做?」吳梓晴渾身一顫,可憐巴巴地看著我。

嘿﹗你幹過什麼自己心知肚明吧﹗還問我為什麼﹗

我對之視而不見,轉而對少女柔聲問道︰「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

「依婷。」她顫聲問答。

「好,依婷,你們的老大,我也交給你了﹗」我說著,猛地將插在阿天肩上的暗影拔出。

頓時,鮮血飛濺而出。

「啊呀﹗」阿天慘叫一聲,突然而來的劇痛叫他的身子一軟,半跪在地。

哈哈﹗

我見狀,心頭甚是暢快,卻不忘用槍抵在他的後腦。

依婷連忙湊了過來,顫抖著將阿天的雙手綁住。

「嘿嘿,做得好﹗現在,換你了,你過來吧﹗」我陰陰一笑,向依婷勾了勾指頭。

她又驚又畏,但還是不敢違逆我的命令,緩緩走了過來。當她走到我的面前時,我右拳猛出,一把將她擊暈了。

嘿,我可不想一會有什麼變故發生﹗

將她擊暈後,我蹲下身子,亦將她綁在貨架處。

當然,我也沒忘把遺在地上的槍拾。

形勢,總算穩定了﹗

「走﹗」我心頭大定,將阿天、吳梓晴兩人帶進員工休息間裡。

其實,用「帶」這個動詞來形容並不適切,只因我是讓他們走在前頭,以防變故突生。

由於雙手被綁,難以平衡身子,他們兩人要連滾帶爬地進入休息間,那狼狽不堪的模樣活像一頭被圈養的畜牲,呵呵,真是有趣極了﹗

「帶」他們走進休息間後,我冷不防地將門關上,並落下鎖鏈。

卡囉﹗

洪亮的關門聲儼如一把重槌敲擊在他們的心靈深處,呵呵,我要先在這個時侯給他們一點心理打擊﹗

一絲驚亂之色從阿天眼裡一掠而過,而吳梓晴則滿面驚懼,嬌軀打顫得更是厲害。

怕我嗎?很好,嘿嘿嘿嘿嘿嘿……

我將這一切收在眼底,冷冷一笑,便往吳梓晴徐徐走去。

「不要﹗」她驚呼一聲,嚇得連連後退。

我冷不作聲,向她逼逼迫近,步伐雖然緩慢,卻是沉重有力,硬碩的鞋底踏上平滑的地板,腳踏之聲極是嘹亮。

砰—砰—砰—砰—

當我走到她的面前之時,她的臉色已變得慘白無比,細微的汗珠覆滿她的臉頰,雙手亦抖個不停。

我再次向她逼近,她亦再次後退,卻是退無可退—她已被我逼到牆角了,呵呵﹗

我蹲下身子,輕輕撥開她臉上因汗珠而黏住的髮絲,輕聲道︰「梓晴啊,沒想到這麼久沒見,你仍是這般綺麗迷人﹗」

她懼極不語,眼神混亂,別過頭去,不敢與我對望。

「為什麼這般怕我?為什麼?」我微笑著,大手一伸,將她的嬌軀擁在懷裡,同時湊首過去,細嗅從她髮絲傳來的芳香。

就在此時,身後傳來阿天的驚呼聲。

「林殤影,你……」

那頭烏蠅的聲音真叫人厭煩﹗

「給我閉上你的狗嘴﹗」我驀然回首,冷聲怒喝︰「現在不是你說話的時侯﹗」

他眼裡極速閃過一絲殺意,但還是隱忍不發。

「抱歉,我嚇壞你了嗎?」我柔聲問道,輕輕撫摸她白滑的臉頰,嗯,手感一如概往的捧﹗

「殤影,你、你想怎、怎樣?」她顫聲問道,美眸現出一絲淚光。

「我想怎樣?我想這樣……」我話未說畢,倏地捧起她的下頦,朝著她嬌紅的唇瓣,深吻下去。

「嗯﹗」她猛不防地被我吻住,霎時間不知所措,只得任由我侵佔她的壇口。

我的舌就如疾快而又突兀的毒蛇,迅速將她的香丁小舌擒住,並將之絞動起來。

由於我已悄然以利刃抵在她的頸項,她不敢作絲毫掙扎,只得乖乖地伸出香舌,與我激情熱吻。

正當她越吻越是自然、越吻越是投入之際,我眼裡猛地射出一絲嗜血之色,齒牙便往她的肉舌狠狠咬下﹗

霎時,濃重刺鼻的血腥味自她的壇口傳出,她本是甘甜的涎液亦變得腥膩無比。

她痛得立時退唇,退唇之時,唇瓣已染上一層鮮血,可在我眼中,卻平添幾份艷麗,教我看得目眩神迷。

他媽的,要是剛才再使力一點,就能把她的舌頭咬下來了,真是遺憾﹗

嘿嘿,不打緊,接下來還有更絕的﹗

我嘴角咧出一抹殘忍的笑容,將暗影兩側的血跡塗抹她的雙頰,然後插向她的胸口﹗

「啊呀﹗」她闔起雙目,懼極大叫。

「嗉咧」一聲,她的上衣隨即被我割破,春光畢現。

兩團雪白的乳球被深紅色的胸罩緊緊勒住,雪球前端已是婔紅一片,雪中透紅,好不誘人。

「不要﹗」她粉面蒸霞,雙眸含淚,羞聲哀求,雪白的胸脯因受驚而起伏不停。

我冷笑不語,用暗影的刃口往胸罩輕輕一割。

兩團豐實膩滑的乳球登時彈跳而出,乳峰之上,鑲嵌了一顆嬌嫩而又細巧的玉珠。

真美﹗這對美乳,我已有半年沒有看過了﹗

我看得砰然心動,信手將暗影掉在一旁,然後雙手一抓,將乳球牢牢攥住,掌間頓時傳來一陣軟滑觸感。

嘖嘖,手感還是那麼棒﹗

我慾火悄生,雙手使勁,五指陷入雪球之中,奈何雪球實在彈性驚人,瞬間就將我的手指逼出。

我冷冷一笑,像是鬥力似的將雪球緊箍,鋒利的指甲刺進軟膩的乳肉。

待我掌握了乳球的主導權,才細細掐揉,軟滑的乳肉在我掌間如面團般被揉成各種千奇淫麋的形狀。「

啊嗯,殤、殤影,不、不要﹗求求你…」她面如火焚,雙眼噙淚,悄聲呻吟,她的呻吟既似痛苦,又似快樂。

我鬆開手,發現乳球已被我搓玩成不似原形,玉白的乳肉全是一條條紫青色的痕跡,可笑的是,她的乳珠卻因而充血挺立。

「梓晴,你好色哦﹗」我邪笑著說,以前我常用這話去調笑她,以增加床上的情趣,然而現在這句話的意思已然變質了,她聽在耳裡不知有何感想?

「不、不是這樣的﹗」她羞然落淚,不住搖首。

「又不是這樣嗎?難道是這樣…」我同樣話未說畢,猛地抓住其中一顆乳球,湊首過去,將乳珠含在嘴裡。

我伸出舌,時而在嬌嫩的乳珠上輕舔細舐,時而用粗糙的舌面捲動乳珠,直教她嬌喘咻咻,美不勝收。

突然,我狠下心來,利齒往乳珠重重咬下﹗

她的乳頭被我咬爆,迅速滲出鮮血。

「啊呀呀呀—」她痛極大叫,姣美的面容亦因而扭曲起來。

血腥之味,再次溢滿喉間。

此時,我變成了一個嗜血凶殘的吸血鬼,津津有味地吮飲從她乳頭滲出的鮮血,本是腥臭的鮮血在我口中,不知何時已變得甘甜美味,味道宛如極地冰泉。

「林、林殤影,你、你瘋了﹗嗚嗚……」她放聲大哭,嘹亮的哭聲在刺激我的情緒,讓我更不顧一切地品嚐她的血。

她痛苦,我高興;她嚎哭,我大笑;她退縮,我逼進。

「怎麼了?我弄痛你嗎?」我退起唇,柔聲問道,輕輕撫摸她受傷的乳頭。

「嗚…你、你走開﹗」她悲惶交加。

嘿嘿嘿嘿嘿嘿﹗

我冷笑,霍然回首,發現阿天正冷漠不已地看著這一切,一聲不吭的,呵呵,看得出來,他在極力容忍我的羞辱。

呵呵,阿天,你就好好看著我怎樣幹你的女人吧﹗

我森森一笑,抓住吳梓晴的玉頸,將她整個人提起來,背轉過去,然後雙手一撕﹗

嗉咧﹗她的短裙瞬間被我撕成碎片,純白色的小內褲亦隨即展露而出。

「不、不要﹗」她又驚又羞,掙扎起來。

我再撕﹗

這下,失去了內褲的遮掩,兩團白花花的臀肉暴露而出,兩片臀肉緊緊閉合,只能窺見一條深邃而又鮮紅無比的股縫,股縫的末端是一抹寸草不生的粉紅肉縫,隱隱溢出數滴蜜汁,散發出甜膩而又醉人的氣味。

呵呵,真沒想到,這小婊子的小穴還鮮嫩如初,不過,她的騷穴想必已被阿天幹過無數回了吧。

因此,我對之不感興趣,轉而扒開她的臀肉。

神祕的面紗被我揭開,一朵粉嫩欲滴的菊瓣亦緣放而出,這朵菊瓣因羞於暴露在空氣之中的緣故而悄悄顫抖,佈滿皺褶的菊輪時而縮緊,時而擴大,真是可愛極了﹗

我看得慾火大作,獰笑一聲,便拉開褲鏈,將硬如鐵捧的陰莖湊在菊前,垂垂摩挲。

「不、不要﹗求、求你,別碰那裡﹗」她驚駭欲絕,劇烈掙扎起來。

還是省省吧﹗不碰你的後庭,難道碰你的前面?

嘿,兩個洞,一緊一鬆,就算是傻子也懂得取捨吧﹗

我不屑地一笑,一手把她的雙手抓住,另一手則扶正進入的位置。

接著,腰肢一挺,沒有任何的前戲作為濕潤,我就硬生生地將肉棒插了進去。

「啊啊呀呀呀呀呀—」她的慘叫聲震耳欲聾,那聲音之大,就像在我耳邊投下一顆手榴彈一般,可我卻聽得十分愉快,哈哈,還有什麼事情比強暴仇人的女人,還要是爆她的後門更爽快呢?

呼﹗緊爆了﹗

下身即時被柔軟肉套緊箍,傳來前所未有的快意,教我舒眉一笑。

我低首一看,果然發現我倆的交合處不見一絲縫口,看來那緊窄無比的肉洞已被我的肉棒塞得滿滿了。

「啊呀呀—好、好痛﹗殤、殤影,我求、求你,快、快拔出去﹗」她尖聲慘叫,菊穴已被撕裂,一絲奇異的血花自菊間而來﹗

痛嗎?那就好了﹗

「啊下﹗殤、殤影﹗好、好痛,真、真的好痛﹗」她的慘叫聲仍是那般響亮,不過似乎有漸漸減弱的趨勢。

沒有經受春水的滋潤,我就硬生生地將肉棒插了進去,這就好比拿一根火熱的鐵捧插進她的菊穴,她的痛苦,可想而知。

素來的我一向憐香惜玉,總因美女的嬌聲求饒而態度軟化,可是這會我卻鐵血心腸,不為所動,反而快速地抽插她的菊穴。

我的抽插速度雖因菊穴過於緊窄而有所放緩,可是每一次我也拚盡全力,狠狠地撞擊她的臀肉,將肉棒盡可能地深入,這也是為了帶給她更大的痛苦﹗

我死命地抽送起來,一邊聽著她的哀叫聲,一邊看著胯下的春景。

抽插之時,她的菊穴被撕裂得更是嚴重,隱約之間,我瞧到肉棒上烙印著一抹怵目驚心的血痕,而且是在不斷變化。

「嗚嗚…啊下﹗啊呀呀﹗嗚啊啊啊﹗」她痛哭流涕,呻吟更是淒厲無比,可以說是完全聽不出一絲歡愉的感覺。

「很痛嗎?那我溫柔一些好嗎?」我柔聲問道,話雖如此,我抽插的力度卻沒因此減弱,我只是雙手往前一探,牢牢將雪滑乳肉抓在手裡,稍微分散她的痛苦。

這並不是因為我憐香惜玉,而是因為若然這麼快就把她玩殘了,接下來我還玩什麼?

難道玩外面那個叫依婷的少女?咦,好主意﹗

不過,還是留在後面才細細把玩吧﹗

我撇去不必要的心思,全心全意地投入在性愛之中。

為了插得更深、也插得更爽,我將她的嬌軀平放在地板上,自己則壓在她的背後,雙手撐住地板,就像是做掌上握似的,腰肢上上落落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撞擊她的菊穴。

每一次的進出,我的腰部都會撞上她白滑的美臀,帶來軟膩觸感之餘,亦發出頹靡淫浪的「啪啪」撞擊聲。

這個姿勢雖然吃力,但是卻極為舒爽,而且能插得更深,讓她更為痛苦—呵呵,這才是真正的原因吧﹗

我強忍著從臂上、腰間傳來的痠痛,依舊狠狠穿插她的菊穴,像是要把她的菊穴刺穿似的,狂抽猛插﹗

「啊呀…嗚呀…我、我受不了﹗痛、痛死了﹗」漸漸地,她的呻吟聲衰弱起來,儼如一個垂死之人。聽著她氣若游絲的呻吟,我只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侵襲心頭,也令我膀胱一酸,響起射精前的警號。

為了讓她承受更大的痛苦,我強鎖精關,疾快如雷般穿插起來。

她菊穴的傷口亦因越發激烈的動作而被牽扯,源源不絕地滲出血水。

她的血,已成為了我的視覺沖擊,全然震盪我的精神。

我的腦海剎那間變成空白一片,與此同時,我的精關亦隨之崩壞,大片濃密的精液激射而出,瞬間將她的後道全然淹沒。

完事後,我將肉棒上的污漬抹在她的臀上,然後悠悠地爬起來,對她笑問︰「舒服不?」

我這句話,完全是討打的,傻的也知道,此刻的她根本不會有絲毫快感。

我可以料想到,她接下來會憤恨不已地痛罵我。

接著,她閉口不答,美麗的淚眸卻滿是濃濃的悲哀。

不知怎的,我忽然有種感覺,她的悲哀之情像是為我而流露的。

這怎麼可能?哪有女人被強暴後還替那名強姦犯難過?

一定是我看錯了﹗嗯嗯,一定是﹗

我甩甩首,甩出心裡的不安,將注意力放回阿天身上。回首一看,我的眼珠幾乎要跌出來了。

這個畜生,自己的女人被搞,他竟然還睡得著了?

這時的他正閉目熟睡,還發出雷人的鼻鼾聲。

「呼呼—呼呼—呼呼—」

「你媽的﹗」我勃然大怒,立即衝到他跟前,一掌將他拍醒。真是氣死我了,我親身上演的一齣戲就這樣被他搞挎了﹗

「煩什麼煩﹗你要搞她就隨意搞,別阻住我睡覺﹗」他被我拍醒,怏怏不樂地罵道。

你媽的﹗我怒不可遏,撿起遺在地上的暗影,毫不留情地往他的雙眼各戳了一記。

「啊呀呀呀呀呀—」阿天痛極大叫,鮮血從他的雙眼不住流出,流滿他的臉龐。

「閉嘴﹗」我怒喝一聲,捏住他的下巴,重施舊技,將暗影刺進他的嘴裡。

感到暗影的刃口碰到一條濕滑物體後,我狠狠向下一割﹗

鮮血再度濺出﹗

「唔唔唔唔唔唔—」阿天錐心喪叫。

我抽出暗影,伸手往他的嘴裡一抓。

下一刻,一條濕津津、血淋淋的斷舌出現在我手中,我冷冷一笑,將之隨意扔在地上。

接著,我奪門而出,任由遭受重創的阿天在休息間裡「唔唔」痛叫。

剛走出休息間,便見阿朱、阿久兩人向我怒目圓瞪,他們既驚又怒地罵叫起來。

「你這個雜種,你對我們老大幹了什麼?」

「只要我能脫身,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你脫了身才跟我說吧﹗」我輕蔑而笑,在貨品架處取出一包粗盬以及一卷牛皮膠紙,便折返休息間。

突然,阿朱的聲音把我叫停了︰「等等,你要報仇的就報復在我身上吧,別搞我老大﹗」

呵呵,真是一個有義有氣的跟班﹗

「放心吧,不用急,很快就到你們了,嘿嘿﹗」我陰陰一笑後,重返休息間。

當我返回休息間之時,阿天已痛得暈死過去。

靠,這畜生該不會這樣就死了?若是如此的話,就太沒趣了﹗

好吧,就瞧瞧這包盬能否把你痛醒﹗

我走到阿天的面前,一手撐開他的嘴,另一手則將粗盬倒進他的喉間。

「唔唔唔唔唔唔唔—」煞時之間,他像是一隻從大鑊中彈跳而起的活蝦,整個人彈起來,雙眼亦因而滲出血淚,引得我哈哈大笑起來。

「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場,待會兒再跟你玩,我現在要跟你的女人再度纏綿﹗嘿嘿嘿嘿嘿嘿……」我冷笑著,往吳梓晴走去。

「為什麼…你還不肯放過我?」她顫聲驚問。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別給我裝模作樣﹗這個傷口,是你賜給我的,你自己瞧瞧﹗」我怒聲說著,撕開半邊上衣,向她展露左肩的傷痕。

她震驚不語。「我之所以變成現在這副模樣,全是拜你這賤人所賜﹗還問我為什麼?﹗」我一時激動,鼻間一酸,雙眼一朦,幾乎要落下淚來。

「原來是這樣…原來這都是我的錯,我明白了﹗」她低下首來,喃喃自語。

「你明個屁﹗」我泣聲怒吼,他媽的,我的淚竟在此時不爭氣地淌流下來﹗

突然,她抬起首來,臉上儘是一副毅然決然的表情︰「你不是還想搞我嗎?那就來吧,搞完後面,就搞前面吧﹗」

「你說什麼?」我愣住了,一時間沒法適應她突變的態度。

「我說,想搞我就搞我吧﹗你不是很想報仇嗎?來,將一切仇怨發洩在我身上吧﹗」她大聲叫道。

「好﹗這是你叫的,休怪我無情﹗」我不怒反笑,將她的嬌軀板轉,也沒作多餘的前戲,破開陰唇,直接刺進她的騷穴之中。

她悶「哼」一聲,別過頭去,不讓我瞧見她此時的神情。

怎麼弄的,竟然這般緊窄﹗簡直就跟處女沒兩樣﹗

我原以為,她的騷穴會歡闊無比,誰知道卻是截然相反,我的肉棒剛進去,就被細密的肉芽纏繞,緊密的嫩肉將棒身重重包圍。

「動呀﹗怎麼不動了?你該不會是中看不中幹吧?」她嘲笑起來。

「住口﹗」我怒吼一聲,抓住她的腰肢,疾速抽插起來。

她雙目噙淚,緊咬玉唇,不發出半點呻吟。

看你可以忍到多久﹗

我冷笑,抽插的速度愈演愈快,龜首狠狠刺入,教她嫩肉欲碎。

可是,她依舊緊咬玉唇,不讓半點呻吟從齒間溜出。

嘿,還裝下去?

我冷然酷笑,一邊穿插她的騷穴,一邊把玩她胸前的玉乳。

「哼,不能再快一點嗎?阿天可比你強多了,咯咯,我可真慶幸當初沒有選擇你﹗」她冷笑起來。

頃刻間,無邊的殺意自心中萌起,我止住抽插的動作,將暗影抵在她的頸前,冷聲說︰「你真的想死嗎?」


「你想殺我便殺我吧﹗要是這樣就能消除你的仇怨的話,你就殺了我吧﹗」她慘然一笑,認命似的闔上雙眸。

「好,我就成全你﹗」我冷冷說著,便用暗影往她的玉頸抹去。

突然間,一股濃重的寒意自心頭升起,我嚇得臉色劇變,雙眼圓瞪,張口無語,渾身打顫。

因為,我發現了一個異象,這個異象,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真的完全出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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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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