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正當我們以為拍電影般的情節到此為止時,忽然眼角餘光有黑影一閃,只見兩個男人正從我們右邊的一條小樓梯邁步衝上來,而他們手上還好像持有甚麼東西般!我心中念如電轉,既然這個鬼地方連大爆炸都可能發生,那來人肯定不善!?
 
我摟著阿恩,急步向天台的角落退去,而那兩個男人亦停了下來,不敢再輕舉妄動了,可能他們本來想偷襲我們,但眼見失敗了也不想硬拼吧。
 
我轉頭看一看他們。他們兩人此時正並肩而站,左邊的一個大約有比我高上半個頭,虎腰熊軀,手臂,臉上都刻有怵目驚心的疤痕,我看他很有可能是黑社會的金牌打手,打遍全香港。他神情兇狠,眼中透著凌厲的殺氣,口中喘著粗氣。
 
而右邊的則架著一副無框眼鏡,和我差不多高,如果手中拿著一本論語,身穿白布衣,那肯定跟古時的書生沒兩樣分別。他的外型和身邊的大漢截然不同,他不僅眼神沒有一絲殺氣,還頗溫柔,鼻樑又高高的,絕對不失為一名美男子。
 
我看著一壯一瘦的兩人,就好像黑白無常般,老實說,這個配搭也挺搞笑的,如果不是氣氛這麼凝重,我一定笑了出來。而他們唯一一樣,可以勉強把兩人關係拉在一起來說的特點,可能就是他們的衣服吧!他們兩人都衣衫襤褸,左一個破洞,右一個缺口,同時,他們手上都拿著一把閃閃生光的短匕首。
 




我們之間距離約莫有十個身位,大家互相對恃著。對面的書生樣傢伙率先開口道:「唔使緊張,我係陳文彬。佢係王聖仙。」說罷就收起了匕首以示友好,又著王聖仙收好匕首。陳文彬厲瞪著我們,問邊:「你地頭先有無見到發生咩事? 」
 
你媽的竟先考我了,我還正想問你呢。我看著他的眼神,心中也有點怯起來,唯有應道:「呃,我地…呃…其實岩岩係間黑房到出黎,咩都唔知喎…我地甚至點解會係呢到都唔知…」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聽到黑房兩字,王聖仙面色竟然變得有點驚訝,而陳文彬則一副得意之色,對我們的話不以為然,還哈哈大笑起來。「哈哈,阿海,都話呢兩丁友係新仔黎,頭先既爆炸應該唔關佢地事架啦。SORRY,呃左你地,我其實叫文山楓,佢其實叫閻白海。」他托一托眼鏡,向我們微笑,「係呢個KILLER既世界入邊點都要有啲戒心,請見諒。」接著用手掃走了身邊的一張椅子上的雜物,悠然的坐了下來,就好像剛剛的爆炸根本沒有發生過,現在準備吃下午茶一般。
 
 
他安頓好後開口:「既然你地可以係密室出到黎,證明你地過到個班人既基本考驗,但係接落黎既先係真正既…」我聽到這裏,以為他知道到底這他媽的在發生甚麼事,急忙開口打斷了他: 「等等,你知發生緊咩事!?你口入邊講既KILLER世界係咩事?你講既個班人係邊個?我地係邊!?到底點樣先可以離開到呢到!?」
 
文山楓抬手阻止我說下去:「雖然我地兩個都只係早你地兩日係間密室到出黎,但係我地已經大約踩過下線,聽我慢慢講,你地就會明到底發生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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