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殘跪倒在地上,用手中的斷劍支持著搖搖欲墜的身軀,鮮血染滿地面。

亞侍用可惜的語氣說︰「你明知剛才一擊你無論如何也沒可以接下,但依然為了保護那小鬼而擋在他面對。只是工作而已,值得嗎?」

「咳…哼,別把你迂腐的邏輯代入我的身上,我立下誓言不惜一切也要代姐姐保護他!」

強烈卻溫暖的光芒出現在殘和亞侍之間,光芒消失後出現的是一把純白帶有金色紋路的木刀。





殘二話不說捉住眼前的木刀,艱難地站起來說︰「只要我在,你們這些蝦兵蟹將別想接近少爺半步!」

殘直直用白色木才指著亞侍,警告著他。

「區區木刀可以辦到什麼?」亞侍不屑地說,然後揮劍斬下。

「圓訣華舞‧滅!」殘用力一蹬同時用木刀砍上亞侍,把他遠離法爾亞身邊。

亞侍用力彈開纏住自己的殘,說︰「別垂死掙扎了。」接著他舞動手中的利劍代成大數的劍刃攻向殘。





「圓訣華舞‧滅可不是一招攻擊,而是毀滅一切的力量。」

殘用比起亞侍更快的速度用木刀擊破亞侍的無數劍刃。每揮舞手中的木刀,橫跨胸口和腹部的長長傷口也會併發出鮮血。殘卻毫不在乎的繼續舞動木刀,而且速度也越來越快



「沒可能,為什麼這木刀還未折斷!」

殘沒有回答亞侍的疑問,只是繼續舞動手中的武器,斬撃對方。亞侍由攻擊的一方逐漸變成防守,他大叫地說︰「全部人給我上!」





原先不介入的黑衣人也一同動起來衝向殘,殘只是毫不在意地望一眼,彷彿在說你們不足畏懼。

冬風是有名的集團,他們也有強烈不輸給任何人的自尊心,被殘完全不放在眼內令他們也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辱。

他們理應留下數人看管法爾亞,甚至拿他作人質。可是全數人也在被挑釁後怒火中燒,冷靜的思考已經不在。只剩不容被人小看的自尊和怒火。

黑衣人摔劍揮向正在與亞侍對抗的殘,但殘輕巧地轉身迴避,同時揮刀斬向攻擊他的黑衣人。

那名黑衣人手中的劍和身體完美地被一分為二,輕易地被殺死。屍體倒地時,殘已經再一次與亞侍對決,但亞侍已經快接不下殘的攻勢。

亞侍身上出現越來越多的劃傷,證明自己已經不能再和殘保持勢均力敵的狀態。

殘的速度不斷在逐少加快,斬擊的威力也不斷提升。光是剛才的一擊斬殺黑衣人已經可以看得出,殘比起原先的強勁得多。





而且明顯他手中的木才並不是普通的武器,簡單和真刀沒差別,甚至銳利更多。

亞侍在心中默默地分析,他也得出一個結論。

時間便是殘現在的弱點。

殘的傷勢十分嚴重,即使他現在的動作如何順暢而迅速,總會有支持不住的時候。

亞侍想到這裡便馬上拉開與殘的距離,讓黑衣人交手拖延時間。亞侍看看手中的長劍,發現它已經出現裂痕,恐怕再承受多一次的攻擊便會折斷。

黑衣人的數量正在快速在銳減,他們完全不是殘的對手。只是在一、兩招之內,黑衣人的武器和性命便會被斬開兩段。根本沒法與殘抗衡,實力上差太多。

現在的黑衣人只剩下七人,他們不再上前迎接,只是把殘圍著。當殘攻擊他們時,只是一味閃避或退後保持距離。

殘的動作開始慢下來,亞侍得知這是他的極限,已經快支持不下去。他說︰「四人一同上。」





四名黑衣人同時在各方位夾擊殘,但殘只是垂下木刀。

「圓訣華舞‧圓。」

四名黑衣人的攻擊快都在他的身上時,他們全部突然停下來,頸上的人頭劃一消失,剩下來的身軀亦緩媛地倒下。

殘也不禁跪在地上,臉色蒼白,鮮紅的血液由嘴角流出,在蒼白的臉上額外明顯。

「只剩下……四人。」

正當殘想站起來時,身體卻毫無反應,不回應殘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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