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凌晨,警備軍在隔離區出入口附近發現十二位私自出境者,在查問其間遭到武裝反抗,展開槍戰,敵方全滅.警備軍在此再次重申,未經審查的出境是不許可…」
  「胡說!胡說!哥哥他們根本沒有武器,何來槍戰!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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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他們帶著大量槍支,快說.」
「我不說!哥哥他們跟本就沒有帶著武器!」
「小鬼這麼口硬.好!給我打,大力的打下去!打到他說為止!」
「唰!」   「唰!」   「唰!」
「你們用力的打我吧!我就算死都不說!最好把我打死!」
「老子就是要你不死不活,打!繼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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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林啊…這小鬼你好好的看著,不要讓他亂說話.」
  「恩…這有點困難.」
  「只要你做,文物保護主任這位就是你的.」
  「恩…先讓我考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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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鬼,你叫甚麼名字啊?」
  「不要叫我小鬼!」
  「好好好…你不是小鬼.但小朋友你也要把名字告訴我,我才知道啊.」
  「你答我一條問題,我才告訴你!」
  「好,你問吧.」




  「為什麼警備軍要說謊!為什麼!」
  「這……我不能讓你知道.」
  「你不是說答我的嗎?快答!我早知所有人都是反口覆舌的混蛋!」
  「我當然不是,只是現在不是時候.」
  「幾時才是!」
  「當我覺得是時候就會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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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快醒!」一個把女聲叫著
聽到人聲的王崚慢慢張開眼睛,睡意十足的「別吵了,我不是死人.我有知覺的.喂!黃鈴,你別再打我的臉!」
「人家只不過是有點貪玩,用不著罵我吧!」黃鈴雙眼貶出幾點淚光,「還有啊,人家來你家送碗湯見不了你,特地四處找你,跑得雙腳都酸了!」




王崚一臉無奈「那麼我是不是要感謝你打我的臉呢?」
「哼,你這無賴.」黃鈴破涕而笑「現在差不多九點了,快走吧!要不然又給警備軍抓起來問話.」
一路上,黃鈴說過不停,不斷找新話題,煩得王崚恨為何上帝給他兩隻耳朵,手臂又給她拉著不能跑,只好一直用「哦.是啊.」的敷衍過去.
「你這小混蛋,不要再用「不錯」「哦」來答我!」黃鈴雙眉怒豎,「整晚一聲不出,是不是幹了壞事!」
「哈哈,怎會呢?」王崚大笑「只是有點累,不是說話罷了.」
「是嗎?」黃鈴露出懷疑的目光「我好像記得某個人每次說謊都會大笑,究竟是誰呢?」
「是啊!到底是誰呢?是不是老林,還是老闆呢?」
黃鈴一直跟著王崚直至到家門口,她才肯走.王崚一脫身馬上爬到床上,整理下記憶.卻不知不覺又睡了.
 
第二天早上,王崚已經收拾好裝備,準備出外打獵.王崚所帶的裝備大部份都是弓箭,一把開山刀,小量的水、食物,包紮品和一把小口徑左輪手槍.在隔離區擁有槍械是不合法,除了高級軍人外,無人能夠領有槍械.所以一但查獲將會跳過法律審訊,直接送往軍營服役.而手槍在隔離區亦是罕見品,王崚手上的那把是他在一名喝得酩酊大醉的軍人手上偷回來,方便出外行動.
王崚再三檢查背囊,確保手槍放在暗格裹,穿上長筒鞋出發前往打獵地點.他的打獵地點十分隱閉,平時沒有軍人巡邏,所以他並不擔心打獵其間被抓─至少他十年都沒有看過軍人的影子在那邊出現.
之後王崚走到隔離區森林的一塊草地上,伏身一拉,一條連接草地的鐵鏈給他拉出來.王崚再向鐵鏈施力,一整塊草地隨聲而起.原來這塊草地是由一塊鐵板上面鋪上一層泥土形成的虛設.打開就是垮過邊界電網的通道.通道裹是以水泥鋪成,非常穩固.這通道是他在閒逛時找到的,當時他以為這個並沒有任何用處,誰不知此時竟然大派用場.
走完通道後,便到達一處森林.王崚架起弓箭,開始狩獵.
王崚低身輕走,逐步逐步,輕輕踏過,以免驚嚇動物.突然,不遠處的草叢發出「唰唰」的聲音.王崚開弓瞄準草叢,一箭射去.
一隻中型鹿從草叢跳出,發出「呦呦」的叫聲.大腿上插著一支箭.鹿一受驚,就住後逃跑,一路上流出一行鮮血.




王崚隨著鮮血追蹤,發現鹿血在一處草叢斷開了.
「看你往哪裡跑!」王崚再發一箭到草叢.草叢「析析」作響.果然,躲在草後的鹿躍過草叢,低著頭,以鹿角對著王崚沖去.
王崚見鹿來勢兇兇,不可以硬碰,於是拔出開山刀,見機行事.
就在鹿向他正面攻擊,王崚側身避過鹿角,然後利用身體重量撲向鹿,把鹿壓在地上.王崚見一招得手,直接用開山刀在肚子上來一刀,腸子甚麼的一下子都湧出來.
 王崚繼續將鹿按在地上,直至一動不動,完全死透為止.王崚從鹿大腿收回箭支.
「還有一支箭呢?」在一路上他沒見到任何箭支,亦即說箭支可能在草叢堆.王崚走到草叢後方,見有名金髲少女躺在地上,右肩上插著箭矢.
王崚心中一驚,馬上走到少女身前探探氣息,發現還有一絲尚存,但體溫極高,若再不救治恐怕撐不了多久.當下之急是帶她到家裹再作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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