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約好了出租女友,心情都非常忐忑,畢竟是與陌生人見面,何況彼此還會裝扮成熟人,繼而進行親密活動。最尷尬的一定是見面的第一下。為了保險起見,我很少會站定固定位置等人。去年就有人設局引誘網上找 SP 的網友見面,然後偷拍他的醜態放上網公諸於世。等不到女,還被公開面目,那是雙重打擊,我絕不敢冒險。

雖然我知道 VV 不會設局害人,她心腸應該還是善良那類。只是離開教會,可能便成為另一個角色,但願她只當 PTGF 是一個角色,ROLE PLAY 一下就好。PTGF,Part time Girlfriend,兼職女友,有時覺得名字應該改一下,因為連兼職都不算,應該是 Freelance,叫自由女友更貼切 ,英文改為 Freelance 女友更好(FLGF),反正兼職可能要報稅,Freelance 不報稅卻是應該的。男人與女人的私下交易,政府還要抽稅?

我跟她約實會面地點,她當然不知道我是跟她同一教會的「弟兄」,在海濱長廊的入口等,那裡很空礦,相約見面是不錯選擇。因為約 VV,我毋須擔心被她設局偷拍,故此我亦欣然露面。晚上的九龍海濱長廊甚具浪漫氛圍,最重要是這裡有不少隱蔽位置,可以更加親暱。我研究過香港很多偷情理想地,海濱長廊算是其一。當然如果想進行更加親密行為,就未必是好地方,其他地點更隱蔽更安全。晚上的海濱長廊很少人、寧靜、清幽,是扭扭抱抱的勝地。

我提前 10 分鐘抵達正門入口,那裡無遮無掩,躲藏不起來的。約 PTGF 有一個重要技巧,就是在出發之前一直跟她保持聯繫,確保她不會失場。因為有無數誘因,都可以令 PTGF 失場不現身。跟她保持對話是我試過成功見面的一個技巧,她在程式裡對答如流,跟她平時沉默寡言的性格截然不同。後來我才知道,她一向活潑好動,只是在教會扮演一個沉靜角色,配合一下場景而已。

VV 離遠已看到我,看她表情有點訝然,應該認出了我,想不到平凡如我也會被認出,也許我太平凡,所以才突出?我猜此時的我紅都面晒,耳朵發熱,好不緊張,我不算玩 PTGF 新手,但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遇到。她的訝異表情一閃即逝,便微笑著向我步近。我來不及任何反應,她突然倏地拖著我的手,我像被電極而顫了一下。



「呢一秒鐘開始,你係我嘅男朋友喇」VV 佻皮地說,她像很有經驗。
「咁我又多一個女朋友啦,真榮幸。嚟呢度,你唔怕我食咗你咩?」
「量你都唔敢,我知你邊間教會㗎!而且,我講咗規矩,只可以摸囉...」
「畀摸唔畀鍚,你又唔係好好身材...」

我拖著她小手步向公園方向,全然沒有任何邪念,情緒還在蘊釀中。約 PTGF 跟嫖妓或搵 CC 最大分別,就是你想找一個能夠給你短暫愛情的情人,而想到性那應該是後來的事,如老生常談:「想做愛去嫖妓」好了,又何嘗不是真理?

「妳都好大膽 ... 估唔到妳會做呢D。」
「我都估唔到你會搵 PTGF 囉,係咪成日 SEX?」
「我好隨意,如果個女仔肯,我不妨做埋點話... 如果唔肯,我就唔做。你肯唔肯先?如果肯,我可以考慮下。」



她沉默了一會才道:「你估下?」

因為約了她,才有機會近距離注視她。VV 身型嬌小,身高約 160 公分,頭髮是純黑色的沒經任何漂染,紥著馬尾,臉有點圓圓的。特別的是嘴角有一粒小痣,單眼皮包不著大大圓圓的眼睛,很是可愛,這就叫做 Babyfat?如果我還是中學生,一定會喜歡這類型的鄰家女孩,毫無殺傷力,單純而天真,本來應該是。

這一刻 VV 是我的情人,但怎麼說呢。我是喜歡她的,但不是那種包含愛的喜歡,我的喜歡純粹就像欣賞一件標緻的藝術品,珍而重之,卻沒有想過永遠擁有,你不會想到到博物館取走藝術品據為己有的。

我脫口而出:「我想 KISS,就算唔 Wet Kiss,我都想 Kiss,可以嗎?」

VV 壓低聲音輕輕搖頭,頭望向地下若有所思地道:「唔可以...」



我們漫無目的地踱步,我的手輕拖她的小手。每次這樣與 PTGF 逛公園,我都會盡快尋找一個適合地點而坐,一個既可談情又可以進行隱蔽活動位置,誰也不想成為下一角 Youtube 片主角,做三日網上名人。最愚蠢的人才會在佛光街當眾性交,而相信很多人都會在街頭進行親密行為,只是有些人特別不好彩成為 Youtube 主角罷了。我的經驗豐富,未嘗失手。

終於找到一個角落位置,既可視察周遭環境,又沒有太多人經過,方便偷情。我跟 VV 坐下後,竟然鬆開拖著她的手,跟她閒話家常起來。她問我為甚麼在教會總是一個人,亦不多言,獨來獨往。我如實答她:「星期日早起冇嘢做,返去坐下,感覺上無咁寂寞。」「咁你唔信耶穌咩?」「如果信佢,我就唔會搵你啦....你可以想像下,每次我返完教會,當是贖罪了,然後又會即時約好 PTGF,好似犯罪,如此不斷重覆做。」我續道:「每次星期六晚約了 PTGF 或 CC,第二日就回教會「贖罪」,完了崇拜,又再約另一個 PTGF。這就是我。」我當然誇大少許,我又並非擁有無限金錢,約 PTGF 的成本不菲,心底裡我還是想安定下來,只長期約一兩個 PTGF 便是。

有時約 PTGF 純粹聊天其實都不錯,並不是每次都要以發生性行為告終的,當你得到一個女孩的全部,很難再說服自己重覆約她,得不到才是最令人期待。VV 若有所指:「如果我做你真正女朋友,你肯唔肯?」

「其實,我唔想呃你,我有女朋友。但如果你真係想做,我都唔介意嘅...」

有時說太多也累,我選擇沉默。坐在旁邊的是小巧可愛的「姐妹」,但我已經不把她當作姐妹,而是我花錢租回來的情人。不知道還會不會再以出租形式見她,就將想此刻凝住,直到永遠。

我緊緊地抱著她,她沒有反抗。她的骨架很小,沒有肉地。今天她穿著的粉藍色短袖背心,由上方向下看能窺視一道淺淺的乳溝,下身穿著米黃色的短裙。如果 PTGF 以這種衣服見客,是挑戰客人的定力。顯然我的定力已經喪失,緊緊抱著她,而雙手已經在她的腿上游移,我未及控制雙手向上撫摸之時,VV 已用手制止我。我改變策略,改而隔衣服捏向她的上身乳房位置,令我陡然一驚,竟是軟軟的,原來她戴的不是一般的乳罩,而應該是以全布形式包裏胸部的裏胸罩... 這表示她的雙乳尺寸很微小,我事前從未想及。

我像墮進百慕達三角洲,時間像停止、空氣凝住了,我的手卻無法停止由 VV 的背心下方掃向她的乳房。這種布裏形的乳罩實在沒有任何抵檔男人手掌的能力,由其以我純熟的手法,已然直搗核心,快速地觸碰到乳頭。思前想後,感覺太奇妙了,幾小時前我跟 VV 還在教會中崇拜,此時此刻我已撫摸著她那微小而堅挺的乳頭,世界太奧妙。



事後 VV 問我,如果她願意,我會不會跟她上床,我竟然再次沉默。我真的不知道,有時候我還是很清醒的。或者如果她問我,會不會跟她性交,我會毫不猶豫付諸行動。人已經太多責任,找 PTGF 就是想減輕責任感,難道又要自討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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