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今日落街篤魚蛋,一陣超濃烈啊婆香水滲入鼻孔,我在奇怪誰家的白花油會那麼的濃烈,未幾,我步入地鐵,又傳來一陣超刺鼻的啊婆香水,

我不耐煩的想著:「到底是誰拿白花油到走地鐵上塗,還要一整支的去塗!」

我嗅嗅手掌,怎麼整個手掌也充滿著白花油氣味,我的鼻子不停探索著氣味的來源。
當鼻子焦點只停留在自己的身上時,
我的額頭浮上了幾滴抹不走的冷汗,

「天啊!我昨天把一整技啊婆香水放在背包上,蓋子肯定是關得不好吧!」





那一種突然矛塞頓開的感覺,就像在地鐵裡嗅到一股難嗅的氣味,當用雙手掩著鼻子的時候,才知道原來自己剛剛放了一個臭屁。

於是,整個車程我也背負著啊婆香水的氣味,在人群中穿梳,我尷尬得不敢把背包面對人群,整天也附著薄荷油的刺鼻氣味,替死氣沉沉的香港人,在地鐵車廂裡偶然提提神。然而這種像背著十字架去伸張正義的差事,卻叫人倍感尷尬,正義這兩個字,真的不是那麼容易當的,若果,再重來一次,我寧願自己在人群裡放了一個臭屁,至少,氣味不用維持那麼耐久,活叫人受罪。

然後,現在在寫這篇文的我,仍感覺得到啊婆香水的強大威力,它還住在我的鼻哥窿裡,不肯離開,天啊!其實今天一整天也遭人白眼,我塗的香水也未免太濃烈了。
已有 0 人追稿